隔著車窗,衛梟都能看見那兩個女人在那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什麼。
衛梟看著,心中如貓抓一樣的癢癢。
想了想,衛梟推開車門,大步流星走了過去。
醉艾艾跟沫傾言正愉快的聊著天,突然間得有陰影靠近。
一抬頭,衛梟那修長挺撥的身影,已經立在麵前。
醉艾艾不假思索的,徑直問出口:“你來做什麼?”
衛梟懶洋洋的答:“突然之間,感覺好久沒有跟熊偉一塊兒喝酒了,想帶你一塊兒去找他喝酒去。”
他說著,徑直看著沫傾言:“我們要跟熊偉一塊兒喝酒,不如一道?”
這明顯是一種盛情邀請的姿態啊。
“行啊。”沫傾言也是極為爽快的應了一句。
她想看著熊偉,當然不疑心衛梟這話有什麼問題。
醉艾艾氣惱的看了衛梟一眼,這還讓不讓人愉快的聊天啊。
衛梟無謂的聳聳肩。
他可不想被醉艾艾這麼輕易的涼在一邊。
他甚至摟了醉艾艾的肩,在她的耳邊輕聲耳語道:“你不是說要替她跟熊偉拉攏嘛,我幹脆直接一點。”
前麵沫傾言已經回頭看著兩人:“你們到底走不走啊?”
“走。”衛梟跟醉艾艾齊聲回答。
幾人去了酒吧,很快熊偉也如約前來。
當他那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現在包廂,沫傾言立刻蹦了起來,大叫了一聲:“熊叔叔。”便衝了過去。
熊偉立即應急反應,做出一個防範的姿勢,將她格開了去。
然後,他才冷著臉,冷聲問沫傾言:“你怎麼在這兒?”
“嗯,他們來這兒喝酒,我就跟著來了。”沫傾言伸手向衛梟一指,答得滿不在乎,絲毫不介意熊偉對她的冷漠態度。
衛梟已經摟著醉艾艾坐在沙發上,向著熊偉招了招手:“熊偉,一起喝酒罷了,不用太介意。”
熊偉再度用一種有些戒心的眼光打量了沫傾言一眼,依舊是黑色T恤衫,破洞的牛仔褲,那誇沫的煙薰妝成了她的招牌標誌,塗得濃濃的眼影在這種昏暗的光線下,竟看不清哪部份是眼睛,哪部份是眼影。
“怎麼,又在外麵惹禍了?”熊偉在另一頭的沙發坐下,端了一杯酒,就這麼問沫傾言。
“哪有。”沫傾言不肯承認。
“我還以為你又在外麵惹了禍,想我幫你擺平呢。”熊偉不客氣的譏諷。
“沒有,那是肉兒的那個臭婆娘自以為是,認為我跟肉兒有什麼……就肉兒那個熊樣……我會瞧得上他?”沫傾言一臉鄙視的揮了揮手,似乎跟肉兒搭上關係都是一樁丟人的事。
衛梟聽著這話,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肉兒會帶人來找熊偉的麻煩了,感情熊偉是為沫傾言出手的啊。
所以說,這是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情卻有情啊。
於是,他不理那兩人,隻管自顧自的陪著醉艾艾在那兒一首一首的慢慢挑著歌唱。
包廂的門被推開,有推銷酒水的女孩子進來推銷酒水。
“有什麼好的酒水,盡管上。”沫傾言極度豪爽的應著,仿佛今兒是她在請客作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