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沒反應過來,隻感覺天旋地轉,她已經被餘焯扛進了裏麵的臥室。
她被重重的摔倒在床上,不等她直起身子,餘焯那高大健碩的身子,壓了下來。
“餘焯……”白童驚惶失措。
可餘焯,已經低下頭,熱烈的吻上了她的唇,將她所有的話語,都給堵回了腹中。
白童恐懼的睜大了眼。
她怎麼也沒有料得,餘焯居然這樣子對她。
他明明是一個再好不過的人啊,他怎麼會這樣。
任何時候都是一副淡漠疏離,跟人保持著適當距離的男人,怎麼會這樣的發狂。
她推著他,可在他的禁錮中,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
甚至,嫌她的手擋在胸前礙事,他強勢的將她的雙臂,給反押在身後。
他發狂的吻著她,瘋狂又激烈,沒有技巧,沒有溫存,就如不知饜足的小獸,死命的吮吸著她的唇瓣。
那灼熱的氣息,在兩人的鼻端縈繞著。
在男人強勢狂野的攻勢下,白童清楚的聽見,自己的衣裙被撕裂的聲音……
不要……她心裏幾乎是在狂叫。
可是,他沒有給她任何的緩衝餘地,就這麼強勢的進入……
白童哭了起來。
她的眼淚,終於令發狂的男人,有了那麼片刻的停滯。
他的額上,布著密密的汗意,甚至,有一滴汗,順著他英俊的臉龐滑下,滴在白童的眉眼處,混淆在一起,分不出,究竟是他的汗,還是她的淚。
“很痛?”他崩緊著身子,喘著粗氣問了一聲。
不僅是痛,更是一種心理的崩潰,白童完全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放開我……”她掙紮著哀求。
“不……”他固執的道:“白童,不可能。”
明明,他殘存的最後一點理智,就要離開的,是她自己上來扶住他。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對她,那份情誼,也絕不是普通的雇主跟保鏢的情誼。
與其說是那藥令他發狂,不如說,他其實,隻是在遵循著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白童暈了過去。
她完全是氣暈過去。
她從沒想過,她這樣姿色平平的女人,居然會碰上被人強了的事實,而且,是她這陣子最信任的一個男人。
自黃翌軒後,她都已經不相信男人。
她隻想,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是這個男人,一次又一次在她困惑無助的時候站在前麵,替她擋住風雨。
所以,她感激他,是她唯數不多的值得信任的男人,可他,明明有未婚妻的情況下,居然不顧她的強烈反對,這樣靠著武力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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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童睜開眼,一下醒了過來。
似乎,她跟電視台的人,約好了今天一大早坐飛機去外地進行外景節目錄製。
這令她腦子中,竟象有神奇的生物鍾,快到點了,就自然而然的自動醒過來。
她翻身從床上坐起。
這一動,她才驚覺,全身骨頭都被折散似的痛。
她不是未經情事的少女,看著自己身上密密的吻痕掐痕,她當然知道,意味著什麼。
昨晚關於餘焯的種種事情,浮現腦海,這令她,依舊有些回不過神,不知是夢是幻。
餘焯推門進來,手上,還端著水杯。
這個男人,此刻穿著整齊的衣褲,一副風清雲淡的模樣。
若不是脖子上被她撓出的指痕,誰能想到,這個男人,昨晚是做出什麼樣的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