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誰？”這女人好像挺感興趣，“對了——”她說著伸出左手向樹梢上一指彈出去，一段絲綢狀的熒光如水中的美玉發射而去，隨後小指在衣角處整理一番。
“嗞……”樹冠上垂下來一條白色絲綢，翻滾著展開，包裹在裏麵的一臂之利滑落下來，恰好落在女人的右手裏。
“你確定這個叫一臂之利？”她眼神裏露出一絲質疑或者說是驚訝。
“應該是呀，那道長送給我時是這樣說的。”老劉解釋道。
“那麼你們所找的人是不是送你短劍的那個人呢？”
“不是——”老劉好不掩蓋的說，“我們找的是左道長，送我寶劍的是……”
“咳——”我瞥了老劉一眼，示意他不要講這麼多，以免對我們不利。
流動的小風纏繞在我們周圍，他們在上遊，我在下遊，有什麼滋味都讓我給嚐了。“姑娘，不如我為你推薦一款洗發水吧。”
“再叨叨，信不信我把你吊在樹上勒死你！”
我後退一步，“信信信！”
“哈哈哈哈——其實你們兩個挺聰明的，剛才我沒有逃走，隻是進去屋裏拿這個去了。”她指了指掛在樹上的絲綢，“我基本猜個差不多了，既然我的問題你們不願意回答，也不是來找我的，那麼你們可以離開了。看在這把劍的麵子上，我不殺你們，不過要保證不準把今天看到的說出去。”
“為什麼？”我順便插了一句。
“因為說出去，你們就會死。”她英氣逼人的眼神令我的汗毛豎起來。
聽到她不會殺我們，我一時感激的不知道要叫她姑娘還是小奶奶，“姑奶奶——聽你這麼一說，我們是不是多多少少有點什麼關係？”
“你了解一臂之利？”老劉追問。
黃浦氏沒有回答，隻是刻意回避了我們的問題，“不要得寸進尺，你們的問題沒有回答完整，別指望我首先回答你們！另外——”她頓了一下，“你們說話小點聲兒！”
與她交流這一番，這女人總算接點地氣。
“我該如何相信你們的話？”女人開始沒有底氣。
我沒能明白她的意思，可老劉似乎明白了，“你是說你一直懷疑我們是來找你的？”
小奶奶謹慎的不再說話了。老劉接著命中她的心裏防線，“看來姑娘得罪的人不少啊。”
黃浦氏突然警惕，瞪了老劉一眼。
“沒別的意思——”老劉擺擺手說，“反正你沒有得罪過我們，再說了，就算有我們這樣的仇人，估計你也不會把我們放在眼裏，我們來找你還不是自尋死路。”
姑娘嘴角微翹又突然嚴肅，甩手走向房間，“你們走吧！全當沒有見過。”
“小奶奶請留步——”我再次把她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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