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震驚地望著遠處金箭晟一脈族人在血水中痛苦哀嚎,雙手撕裂著各自的身體,劃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血水像是魔鬼一步步吞噬著金箭晟一脈族人的意誌。
忽然被金耀亮控製,他獰笑恐怖的神情深深映入她的心裏,一陣光流衝過,血花四濺,碎肉橫飛,金耀亮死不瞑目地掛在她的身上,雙眼死死地盯著曙光,充滿怨懟和憎恨。
“不要,不要!為什麼這樣,為什麼會這樣!!”曙光像瘋了一樣大叫著,身上的光芒閃動,強烈地光芒接觸到血水,無聲地消融。光芒持續著,越來越亮,血水也詭異地開始避讓後退,撤離光芒的範圍。
血池外,緩衝地帶上方的天穹上,一望無際的蔚藍天空,太陽忽然變得強烈起來,向著地麵移動了,移動的距離微乎其微,大約是螞蟻大小的距離。
在濟紡舶入口附近的坊市瀟湘居內,白雲鏡正在雅間利用神鑒天眼洞察著,忽然一股莫名的力量出現,瞬間擊散了他凝聚的天眼虛影,甚至連他頭頂的神鑒天眼都嚇得閉合。白雲鏡霍然起身,望著窗外詭異的天空。
“這力量是.......”一個毛發濃密如虎獅的男人,銅鈴的雙眼睜大,血盆大口彎起噬人的弧度,驚訝地話中露出一顆顆尖銳的獠牙。正要仔細分辨力量的來源時,卻發現力量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時他收到了來自異能組織聯盟首領的消息,“難道他也感應到了?”
“曙光,曙光,你怎麼樣了?”雲嘉嘉呼喊著昏倒的曙光,拜托人造人阿加索照顧,吩咐還在發愣的族人,說:“你們愣著幹什麼,快走啊!”
習慣聽從吩咐的族人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但是雲嘉嘉吩咐的目的不夠明確,族人開始鬧騰著究竟撤退到哪裏。
金箋庭已經徹底對金家失望,從金箋圖的死訊到金箋尺的一巴掌,將她內心殘存對金家的留戀擊打得粉碎,聽見雲嘉嘉的話,看見慌亂不知所措的族人,她高聲說:“恩公要我們撤退,我們先離開。不如去族長的居住,大家四散幫忙尋找異能石頭,大家同心戮力,一定能夠離開這個鬼地方!”
族人聞言,有些怨恨地望著金箋庭,不管如何,她始終是金家的族人,金箋庭的姑嫂害怕地縮在一團,金箋庭冷淡地說:“我們雖然是金家的人,但是我們更像是金姓的外族人!”
雲嘉嘉見金箋庭能夠掌控場麵,分身乏術之下,便幫腔金箋庭,說:“大家稍安勿躁,聽從金箋庭的建議,到金帝狄的居所集合,分散尋找異能石頭,再派機靈的小夥給我送過來,拜托大家了!”
“你花費10時間幣煉化血池,煉化失敗!”
“你花費10時間幣煉化血池,煉化失敗!”
“.........”
三天來,雲嘉嘉一次次煉化血池都失敗,血池像是被激怒的獅子,越來越多的血水湧向艾澤拉斯的海洋,雲嘉嘉保險起見選擇了後退避讓,堵在血池外的小孔,蔓延的艾澤拉斯海洋的海水從地道中洶湧,漫向金帝狄的居所。
族人在金帝狄的居所處休息靜候,三天來金箋庭和聯立姑嫂等人一起給眾人設想一些節目,消磨煩悶的時光,眾人對金箋庭姑嫂等人慢慢釋然,金箋庭姑嫂等人也回複了信心,和存活的族人打成一片。
看著變化的一切,金箋庭十分開心,憧憬著離開地底之後的世界。忽然光赤的雙腳觸及一絲涼意,和礦石的地麵截然不同,率先注意到地麵上浮現的水汽,疑惑地像眾人問:“怎麼回事?為什麼地麵上濕漉漉的。”
就在眾人討論的時候,雲嘉嘉走了進來,眾人十分驚喜,金箋庭緊張地問:“恩公,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雲嘉嘉看見眾人期盼的眼神,金帝狄的異能石頭他幾乎全用上了,還是沒有煉化成功,內心裏想起金箭晟的話,被金箭晟一脈族人影響,重新獲得力量的血池需要時間的消磨,便說:“因為金箭晟一脈族人的原因,血池力量加強,我們需要再等待,我正在消磨著血池的力量,到時候再嚐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