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康不語,劉峰反倒替他說話:“都是我們的小隊成員,為難我們和他也是一樣的, 留在這裏大家能夠相互照顧。”
雲嘉嘉便沒有多言,詢問起劉峰等人醒過來後的經曆。季康在一旁默默不語,悄悄打量著伺候雲嘉嘉身邊的金箋庭,暗生計劃。
“雲哥哥!”曙光聽說雲嘉嘉回來,闖進來驚喜地說,注意到劉峰等人的存在,臉頰微紅,還是忍不住往雲嘉嘉身上靠,坐在雲嘉嘉的身邊,一臉關切地望著他。
季康心中更恨,在金箋庭和曙光兩人的身上來回梭巡。
劉峰笑著打趣說:“嘉嘉倒是好福氣。”
上官步煒冷哼:“紅粉骷髏!”
魚兒將臭脾氣的上官步煒拉走,順便參觀夜鶯家族的建築,季康心中一動便說:“魚兒,帶上我,夜鶯族長能否請一人作為導遊?”
目光在曙光和金箋庭身上徘徊,曙光卻沒有注意,金箋庭倒是注意到了,沒有多想便請求雲嘉嘉說:“族長,讓我去吧。”雲嘉嘉望了眼季康,還是點頭同意。
天空的黑暗依舊沒有變化,也看不到月亮的影子。金箋庭的白發在黑暗中格外耀眼,季康總是若有若無的和金箋庭聊天,打聽著她和雲嘉嘉相識的經過,暗中捏造汙蔑雲嘉嘉,塑造卑鄙低劣的形象。
上官步煒不諳人情世故,但是魚兒不一樣,他察覺到金箋庭別樣的心思,季康似乎暗中破壞,與季康和雲嘉嘉兩相比較,他無疑是站在雲嘉嘉一邊。
魚兒漫不經心地說:“假如過去不成為回憶,我為什麼還在這裏。”腰間鈴鐺叮鈴當啷響了起來,他相信金箋庭這個心思玲瓏的女孩能夠想得明白,過去便過去了,人在成長。
可是金箋庭一聽,想到過去的經曆,她真的不願意成為回憶,她的回憶是美好的,是她在地麵上見到的一切美麗。雖然魚兒無意,但金箋庭還是不可避免回想起當初的黑暗,就像是今日的世界一樣,黑暗靜寂。如今遇到的雲嘉嘉也是一個人麵獸心的家夥嗎?她不由露出痛苦的神色。
雲嘉嘉和劉峰等人促膝長談,這時夜一從外麵走進來,靠近雲嘉嘉的耳邊小聲說:“謝冬招了,如果他能夠出去,他能夠將珍寶閣藏匿的異能石頭找出來作為我潛進來的報酬。”
顯然夜一捏造了身份誘供,至於是否真的如夜一所說,雲嘉嘉則要仔細考慮,畢竟他如今沒有一指決生死的通天手段。雲嘉嘉讓夜一回去,繼續和劉峰等人聊天。
“如果嘉嘉你有事忙,可以先去忙。”劉峰笑著說,他身為夜鶯族長,理應忙活族內事務。但是雲嘉嘉沒有答應,主動挑起話題說:“你知不知道深淵之力?”
“不知,我隻知道有上帝深淵,也知道以前有傳聞力量的覆滅曆史,但沒有聽說過深淵之力,或許和上帝深淵有關吧。當年........”劉峰想著將知道的曆史告訴雲嘉嘉,雲嘉嘉一旁聽得認真。
“不好了,謝秋跑了!”夜一跑進來大聲說。
雲嘉嘉凝重地望著夜一,他不確定是否夜一所為,前不久告訴他謝冬招了,如今就彙報謝秋跑了,當真這麼巧?夜一是否在挑釁他,試探他有沒有當日的能力呢?還是什麼?
夜一注意到雲嘉嘉沉吟不語,目光閃爍地望著他,連忙說:“是庭姑娘的意思。”庭姑娘是夜一等四人對金箋庭的稱呼,雲嘉嘉沒有詳述金箋庭等人的來曆,便讓他們隨意稱呼。
“是我放的。”金箋庭從外麵走進來,承認說。魚兒和上官步煒以及季康都不見蹤影,雲嘉嘉沒有細想,望向金箋庭沉聲地問:“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抓別人?你是不是想要偷偷摸摸做苟且的事情?”金箋庭情緒有些激動,瘋狂的大聲說,劉峰、書涯兩人一聽連忙告辭說:“我們去尋魚兒。”雲嘉嘉臉色更黑了,曙光望著雲嘉嘉奇怪地問:“什麼是苟且的事情?”
“我全都知道,你心懷不軌想要偷竊組織的資源被發現,還暗中覬覦別人的妹妹,最後更是.........”金箋庭的話還沒有說話,雲嘉嘉將她扇倒在地,憤怒地吼道:“管好你的分內事,蠢貨!”憤怒地跑出門外,尋找季康的身影。
曙光看著金箋庭一臉痛苦地哭泣,不知道如何安慰,找來金箋庭的姑姑金帝簷,想要尋找雲嘉嘉的時候,王鈞憶阻止她說:“你們回去家族後麵吧,不要讓你們的族長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