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獄穀的聖山雪峰山頂上,焚天正在和血長天、龍仲良兩人上商談,一改往日的風輕雲淡,臉上多了焦慮和不安。
“兩位的兄長還沒有傷愈嗎?”焚天心裏埋汰血長天和龍仲良兩人,十分希望現在站在這裏的是血影閬和龍伯師。
血長天和龍仲良心生不滿,表麵依舊笑著搖搖頭。龍仲良轉移話題說:“如果焚前輩不需要我們關心焚天組織當前的境況,那麼,我聽聞焚前輩日前進攻月嵐山,難道焚前輩不擔心雲家有什麼動作嗎?”
“哼!”焚天聽見龍仲良的話,不由怒哼一聲。
如果不是雲嘉嘉從中作梗,雪崖豈會丟得不明不白,異能聯盟的人怎麼可能突破毫無防備的雪峰邊境,在境內肆意妄為,令自己損失慘重,徒增笑話。
如今海少主突然消失斷了聯係,西瀾城至清溪城一帶,實則已經歸入海家的囊中,他既不敢問責海少主,擔心腹背受敵,又不敢告知血長天和龍仲良兩人,擔心他們趁機發難。
“如果焚前輩是希望這個打算能夠引來雲家的動作,恐怕要讓焚前輩失望了。”龍仲良繼續說,“日前我有探子回報,虛入夢組織有所異動,往獄天邊境陳兵,而藍家族人也出海離開,恐怕是雲家的鬥爭有了變化,雲成霄應該占據上風。”
“巧了。”血長天笑了笑,接過話說,“日前洛嶺一帶和戮神組織接壤的地方,忽然掀起沙塵暴,數座沙城竟然悄然被夷為平地。隨後不久,出現了大遷徙的現象,戮神組織的城主竟然放棄了邊境,開始往上帝深淵靠攏,有傳言稱,戮神組織的首領已經死亡。”
“多事之秋啊!”龍仲良歎了一句。
焚天對龍仲良、血長天兩人更是不滿,戮神組織不能參與戰爭,血紅組織為何不援助自己?虛入夢組織和藍家都有事動身,蒼龍組織為何不援助自己?難道就因為自己沒有向他們求助,他們就袖手旁觀了嗎!
“仲良,既然戮神組織發生混亂,虛入夢組織已經陳兵獄天表態,藍家也出海離開,我我們三家自然要戮力同心,一起對抗異能聯盟才是。”焚天說。
“自然,所以異能聯盟一直都沒有突破我們蒼龍組織的防守位置。”龍仲良說。
“也沒有突破我們血紅組織的防守位置。”血長天接話說。
龍仲良和血長天兩人對視一笑,焚天組織如今的狀況瞞不了他們。焚天一直都充當同盟的首領,龍伯師和血影閬兩人對焚天尊敬,可他們兩人卻沒有。
兩人執掌兩大組織以來,焚天一直都是看待後輩一樣對待他們,一直以來的計劃和行動,從來都不詢問他們的意見,讓他們心裏一直壓抑著,如今看見焚天吃虧,他們心裏樂意著。
焚天心裏怒火中燒,忿忿地朝著地麵拍了一掌,龍仲良和血長天兩人愣了愣,目光中閃過一絲怒意。
這算怎麼一回事?發脾氣給我們看?
“如果焚前輩還有要事,我們就先離開了。改日再議!”血長天不爽地向焚天告辭。
龍仲良想了想,也向焚天告辭。他一個人留下,萬一觸碰焚天的黴頭,可遭不住。
“滾滾滾,快滾!”焚天也不掩飾內心的怒火,揮揮手,像是趕蒼蠅一樣恨不得他們立刻消失。
“好大的火氣!”突兀的聲音出現在聖山雪峰山頂,焚天、龍仲良、血長天三人麵色古怪地望向來人。雲嘉嘉毫不畏懼地迎著他們的目光,笑道:“怎麼了?焚天不是心裏不爽嗎?我說錯了他嗎?不爽不也是他自己活該?”
龍仲良和血長天心裏一樂,不約而同聚在一起。雲嘉嘉的過來,定然是為了月嵐山的事情找晦氣。
“雲嘉嘉,別以為你有雲家撐腰,我就不敢動你,你現在給我滾,我當作你沒有出現過!”焚天目露凶光,憤怒的火焰幾乎噴薄而出,如果不是海少主聯係不上,他一定不會讓雲嘉嘉侮辱自己後還能夠大搖大擺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