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瀾城水底瀟湘居,即便經曆了百花組織的衰亡,依舊鶯歌燕舞,更是因為海家人的到來,增添了海底深岩,設置海底小世界,布置海草植株,迎合西瀾城的海家人。
“我之前就在這裏看見過他,但今天他好像沒在。”瀟湘居葉江四顧周圍的人的打扮,搖頭惋惜地說。
“那我們走吧!”雲嘉嘉幹脆地應道。
這時,瀟湘居的一個健碩的老板走了出來,笑著望向雲嘉嘉、花無缺、葉江三人,說:“三位爺來到瀟湘居,怎麼這麼快就急著離開?是不是我們瀟湘居招呼不周,我給三位爺抱歉。我們這裏有大海特有海獸肉,也有大海沒有的風情,三位爺不如留下試試?”
“我們......”葉江準備開口拒絕,但被雲嘉嘉阻止。他笑著道:“好,就衝老板的麵子。”
老板笑嗬嗬地離開,吩咐小二準備去了。花無缺這時才開口詢問:“既然沒有海少主在這裏出現,我們還留在這裏幹什麼?”
“你們有海少主的其他消息?跟這裏的老板打聽打聽也不錯。你看看這裏的人,乍一看和我們的打扮相似,但你們有所不知,海家人對於穿著大多數短衣短褲,少有人長衣馬褂,一方麵是學習這裏的風土人情,但這不是短時間內容易改變的習慣,另一方麵是......這就是他們的習慣,也意味著他們在海家人中地位不凡。而瀟湘居老板親自過來招待,也驗證了我心中的猜測。或許問問這裏的老板是不錯的主意,要比我們盲目尋找有用多了。”雲嘉嘉向兩人解釋。
花無缺和葉江想了想水麵上遇見的海家人,不管男人還是女人,確實衣著方麵沒有這裏的人打扮得有氣度和風範,心裏驚訝雲嘉嘉的見微知著。
老板帶來三個靚麗的女子,女子經過悉心打扮,看起來妖嬈豔麗,香氣濃而熱情,動作大膽而撩人心動,燕語鸝音,醉人心弦。葉江緊張地望了望雲嘉嘉和花無缺,臉上漲得通紅,他何時見過如此局麵,一時間緊張、拘謹而不知所措。
“三位爺,酒菜還需要一些時間,幾位爺在這裏稍坐休息,聊聊天。我就不打擾三位爺了。”老板笑望著葉江,發現雲嘉嘉和花無缺臉色無異,更覺得這兩人是“性情中人”,也是地位更高的主,悄然和他們兩位的女子使眼色。
“老板!”雲嘉嘉開口要叫住離開的老板,坐在雲嘉嘉身旁的紅裙薄紗女子青蔥手指就伸了過來,虛掩雲嘉嘉的嘴巴,靠近雲嘉嘉的耳邊,嗔怒道:“爺,你不喜歡燕燕嗎?叫那麼大聲,嚇壞我了。你聽聽,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雲嘉嘉推開燕燕,靜靜地望著前方,等待老板的再次出現。燕燕嚐試多次都未能如願,心裏有些生氣,臉上還是笑著說:“爺,你看起來真是與眾不同,為什麼這麼吸引人呢?”
與眾不同?
雲嘉嘉愣了愣,望了眼身旁的燕燕,長得圓潤膚白,眼角淚痣,自帶風情韻味,收斂臉上的冰冷,微笑著問:“燕燕,你在這裏多久了?有沒有碰見過特殊的人,在心裏印象比較深刻?”
燕燕嗔怪地白了眼雲嘉嘉,更顯媚態風情,小聲地回話:“有。那人穿著淡月色長衫,氣質儒雅溫和,待人如天上清月,冷而不透心,暖而不體己,想攥在手心又攥不住,卻溜進人家的心裏........”
“下一個。”雲嘉嘉沒有聽見燕燕口中提到的紫金冠,這連焚天都認為是海少主的標誌的頭冠,不可能沒有燕燕心中留下印象,打斷說。
“下一個?”燕燕有些愕然,隨即嫵媚笑了笑,說,“下一個就沒有了,就這麼一個。他眉毛如船,雙眼似清河星閃,滿載星夢,迷人醉心。手臂修......”說著雙手就落在雲嘉嘉的手臂上,卻被雲嘉嘉粗魯推開。
一抹月白色的衣袖劃過雲嘉嘉的眼睛,將想要發怒的他收住了。“難道她剛剛說的是我?”雲嘉嘉心裏疑惑,更是平添怒氣, 冷著臉對著燕燕問:“我是認認真真地問你,你卻巧言令色地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