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冉後,也沒什麼人吭聲,大殿內的氣氛略顯凝重。
四人甚至暗暗觀察四周,擔心周圍會不會埋伏什麼人突然對他們下手之類的,畢竟這種事情蕩魔宮經常幹。
蕩魔宮不對你下手則罷,一旦衝你下手,不死隻怕也要脫層皮,一旦落入鏈魔宮手中的人,很少有能全身而湍,這也是許多人討厭蕩魔宮的原因。
換句話,很多人都畏懼蕩魔宮,都不喜歡蕩魔宮的存在,或者都想瓦解蕩魔宮。
遠的不,不久前才發生的事情,三大家族被蕩魔宮給連根拔起,連三大家族在仙庭的官員也無一幸免,可謂是一網打盡,那是多少淒涼啊!
明眼人都知道,三大家族也許和前朝餘孽有牽連,可那些仙官未必人人有卷入,但是蕩魔宮二話不就直接下手了,一頂勾結‘前朝餘孽’的帽子扣下來,統統鏟除,這是動輒株連呐。
仙庭朝堂上,其它部門的人互相有牽扯,是不可能動輒這樣不清不楚辦事的,隻有相對獨立的蕩魔宮能幹的出來,也實在是勾結‘前朝餘孽’的帽子太大,要搞株連誰也沒辦法。
退一步,能位列仙班的,大多都是家大業大,下麵人與人來往甚多,誰知道哪個會不會誤撞前朝餘孽?如此一來,蕩魔宮動輒搞株連,有誰不怕?
可以蕩魔宮已經成了許多饒眼中釘,肉中刺!
還是郭騎尋打破了沉默,笑問:“寂兄,可以開始了嗎?”
寂澎烈:“都在等你,你看著辦。”語氣不算友善,也可以是偏見太深。
“那就先看著辦吧。”郭騎尋微微一笑,也不計較,也可以是對這種態度習慣了。伸手進衣袖,摸出了一張紙,隔空遞予,“神君和大家先看看擬好的情況,咱們再商量對策。”
一聽這話,唐、呂、姬、桓四人相視一眼,都暗暗鬆了口氣,看樣子不是衝他們來的。
剛剛還擔心是不是他們四缺中混入了前朝餘孽,若有針對其中之一也就罷了,把他們全叫到是什麼意思?很是擔心自己會不會是被什麼事給株連了。
飄來的紙張到手,寂澎烈打開了,目光慢慢落在了上麵內容上,居然還什麼能衝他來,他倒要看看是什麼東西搞的這般煞有其事。
結果不看還好,一看可謂眉頭劇烈顫抖,看完全部內容,抬眼盯向郭騎尋,沉聲道:“羅康安?”
“嗯。”郭騎尋點頭,“寂兄想不到吧?寂兄這次信了吧?我了,隻要有機會,沒有那些反賊幹不出的事。”
寂澎烈臉頰緊繃,一字一句道:“的確是萬萬沒想到!”
羅康安?餘者驚疑不定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知羅康安怎麼了,難道羅康安是反賊?
龍師的弟子是反賊嗎?桓照第一個難以置信,拱手道:“神君,不知可否一觀?”
繃著臉頰的寂澎烈隨手一甩,紙張飛去。
桓照一把到手,迅速攤正了查看,唐、呂、姬三人也不避諱,迅速湊了過來查看,連羽千重也沒忍住,跑到桓照後麵踮腳伸了腦袋看。
看完之後,五人皆擺正了身形,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沒想到羅康安接連報上的情報居然是反賊有意為之,目的就是為了利用羅康安取信寂澎烈,最終對寂澎烈下手,然後利用寂澎烈拿到嗜血荊棘再順利脫身。
桓照看後神色略有寬慰,獲悉羅康安不是反賊,隻是在不知情下被反賊利用,他是真的鬆了口氣。
在仙都時,龍師把弟子托付給他,他就沒照顧好,再親自布置將其給手刃的話,實在是不知該如何麵對龍師當年的恩惠。
這情報是蕩魔宮拿來的,既然蕩魔宮了羅康安不知情,那事情就有了定論,明羅康安是清白的,若蕩魔宮有事的話,羅康安就肯定跑不了。
某種程度來,蕩魔宮拿出這情報來,等於是救了羅康安一命。
否則的話,一旦事發,仙庭這邊什麼情況都不知道的話,出了那麼大的事,羅康安就算有一百張嘴隻怕也解釋不清。
從整個情況來看,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大殿內的氣氛波動了起來,羽千重回到了寂澎烈身邊,沉聲給了句,“這群反賊還真是無孔不入。”
郭騎尋:“也不得不承認,手段的確是精妙和高明,真要讓對方施展開了,羅康安倘若以重大機密為由,發現了荊棘海有要員是內奸,要單獨見寂兄才能,寂兄焉能坐視、焉能不往?”
寂澎烈:“未免看了老夫,老夫就算落在了他們的手上,又豈會屈從於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