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狼彪的衝去,接下來的人都一個一個的跟著向前衝去。
陽光透過樹葉的空隙照射下來,猶如一道道光箭一樣射在大地上。一隊人馬在樹林裏狂奔,穿過這一道道光箭,汗水順著他們的臉頰滑落下來,落在他們的衣服上,他們身上早已濕透,額
頭上都是汗水在奔跑的馬背上,不停的飛濺著。
木航正在木峰駕駛的馬上,飽受著顛簸,這樣急速的奔跑讓他的身體十分的難受,甚至骨頭已經開始疼痛起來。他一直在咬牙堅持著,他不想因為自己而讓大家處於危險當中,他知道一但
自己疼的不能走,木峰他們還有在後麵的父親一定會停下來下馬帶著自己前行,那樣大家都會處於十分被動的局麵。
也不知道奔跑了多遠,大家都是一身狼狽,筋疲力盡的時候,大家漸漸聽到有鳥獸叫的聲音,在前麵的狼彪才叫道。
“大家停下來,這裏離那食獸花已經足夠遠了,不會再問到它發出來的氣味了。”
帶領大家奔跑的狼彪,停下來摘掉蒙住鼻孔的濕布,向大家擺手說道。
“大家看看有沒有掉隊的?”
木航忍者身體上的疼痛,轉身尋找自己的父親,他記得在剛開始奔跑的時候自己的父親,一直在隊伍的最後麵,照看這奔跑落後的人,可是現在他怎麼尋找也找不到自己父親的身影。
“木峰叔叔,我父親怎麼沒有跟上來?”
木航用他那充滿急切的雙眼看著木峰問道
第一次經曆這樣的場麵,心裏還沒有緩過來的木航,此時是十分的焦急,在他心裏父親是他最親愛的人之一,他不能失去他,即使是失去自己的性命也不能失去自己最親愛的人。
木峰低頭看著焦急的木航,他是看著木航長大的,也清楚他的性格。看他現在這種眼神,木峰能感受到他現在的那種心情,以前木航一直在村子裏帶著,沒有見識過什麼生死攸關的時刻,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現在對於他來說是一種成長是一種磨練。
木峰不由的伸手輕輕撫摸木航的頭,並用堅定的口氣說道
“小航,你父親不會有事的。”
“那父親怎麼還沒有趕來?”
“我和你父親以前經曆過比這還凶險的事情,每次都能化險為夷,這次也一樣,一會你父親就會趕來。”
木航看著木峰那堅定的眼神,慢慢的把目光轉移到身後的樹林裏。他期盼著父親早點趕來,不要出任何事情。
如果自己強大起來,現在就可以去尋找自己的父親,而他現在隻能祈禱,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現在他的心中已經開始燃燒起一個火苗,那是對力量的渴望,對自身強大的一種渴望
,已經開始慢慢燃燒起來。
“木峰、木牛我們一共少了四人,我兒騎著魔狼在我們前麵,他已經衝出了這片樹林,應該是很安全的,現在就差木義和我們族裏的一個小子你們族裏的一個小子。”
狼烈騎著馬走到木峰馬前說道,同時不由得看了看正在注視著樹林的木航。
“狼彪大哥,你們在這等著我回去看看。”木峰說道
“木峰我陪你一起去。”
“好了木牛,你來照看木航,我速度快還是我去找族長大哥。狼烈大哥你也留下讓大家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下,我先去了。”
木峰話剛說完就已經把木航放到木牛馬上,策馬飛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