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謙道拜見掌門。”
此時王謙道已經從大門走進大殿,座位外院的長老,所說也是長老,但是和內門裏的這幾位長老比起來,王謙道的地位是比不上他們的。幾位內院長老都是和掌門修為相差不多,所以都成為了內院長老,而王謙道修為要和他們錯了一個兩個小境界,越往後修煉提上一個小境界都是非常困難的,雖說是一個兩個小境界,真正在實力上的差距是很大的。
“王長老不必客氣,你來有何事?”見王謙道到來鄭懂和幾位內院長老都安靜了下來。
“掌門,我這次前來是想要懇求掌門一件事。”
“什麼事,王長老請說。”
“掌門,今年招收的外院弟子中,有一名弟子身患一種奇怪的病,他的體質和脈象很是奇怪,想來這位弟子在進入我們赤鶴學院前就已經身患此病,身體裏的骨頭及其脆弱,一但受到過猛的外力甚至他自己不小心用力過度,都有可能讓他的骨頭折斷。”
“就在昨天的修煉當中這名弟子受了重傷,現在正臥病在床,我用靈力詳細的查看了下他的身體情況,實在是想不出辦法,所以想請掌門和幾位長老前去看下,看能不能幫他把這種怪病治好。”
鄭懂的表情慢慢嚴肅起來心裏不由得想到:“竟有這種奇怪的病?”
旁邊的張恩張長老帶著不屑的口氣說道:“隻是一名新來的外院弟子,又不是內院弟子,王長老何必為他操心,患病不能修煉,就讓他在這安心呆上三個月,三個月後不能達到學院的考核標準,把他趕出學院不就得啦。”
王謙道做了這麼多年的外院弟子老張,在他眼中外院弟子和內院弟子都是一樣,同樣是赤鶴學院的弟子,他對於每一位外院弟子都很重視,不管他們修煉怎麼樣,他都是一視同仁,同樣是生命,沒有半點偏見的對待。”
此時王謙道聽到張恩的話,心中怒火瞬間燃燒起來,大聲的斑駁道:“張長老,雖說是一名新來的外院弟子,但是現在好歹也是我們赤鶴學院的弟子,他在這呆上一天就是我們赤鶴學院一天的弟子,他患有病我們不幫他,那要我們這些長老幹什麼。”
“王謙道你……”
在赤鶴學院裏長老分為不同的派係,張長老和王謙道屬於不同的派係,他們之間在事情遇到不同觀點的時候經常發生爭吵,鄭懂作為掌門人早已習慣了他們這樣,他心裏明白在這件事情上他們又會爭吵個沒玩。當張長老正要與王謙道爭論的時候,鄭懂說道:“好了,這件事情王長老說的對。”
“既然就如到我們赤鶴學院,我們也就有這個義務去照顧他,不然傳出去我們赤鶴學院的臉麵往哪裏放。”
“掌門英明。”王謙道故意大聲的說道,把站在一旁的張長老起的老臉通紅。
“王長老,你去讓人把那名外院弟子帶到內院來,先安排到後山的藥房住下,待我這幾天忙完內院體試考核,再去看看。”
“是,掌門,那我這就去安排。”王謙道說完轉身退去大殿,和大殿外等待的鄧淳勇又一起去了趟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