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自己爹爹也生過病,他記得他爹爹很少生病的,而且還和原爹爹一樣年後就生病,林幼安總感覺不吉利,突然而然的就有了不好的預感,這不會是預示著什麼吧?
揮手讓青音下去休息,暫時不必讓他伺候。
林幼安在沉思,首先兄長那邊,看他的樣子是決心要讓他離開原府,就是不知道他會有什麼動作,他心裏沒底。
唯一確定的是他會先去將冥火捉住,再來處理他的事。
但是有一點他覺得奇怪,冥火應該已經知道他和原澈大難不死,在家裏活得好好的事。以他的行事風格,應該會跳出來破壞他們才是,可是從過完年到現在,他的身邊還是風平浪靜,這就很怪異了。
而且兄長暗自尋了那麼久,竟然也沒尋到。
連一心想找回之前場子的原澈都會念叨幾句,再重新打過,好一洗前恥。
林幼安摸摸右邊直跳的眼皮,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越想越心裏沉重。
看來今晚要去找一下兄長。
不然他無法安心。
不過晚上他該怎麼擺脫原澈悄無聲息的出去?以前的時候都隻能讓他短暫深度沉睡而已,現在練了寅陽神功,恐怕沒作用了吧?
林幼安蹙眉,然後果斷決定今晚讓他睡書房。
原澈看到林幼安的時候,就見他愁眉苦臉的樣子,他將包裝好的點心交給下人讓他們用碟子裝好再送進來。
隨後邁步過去,“安安。”
“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原澈笑容滿麵,關心的問候,眼睛在林幼安身上轉一圈,再次確認一件事。
安安果然天賦異凜!
昨天鬧得那麼凶,今天就能做硬凳而沒有不良反應,看來他以後不必有所顧忌可以隨心所欲。
想想就覺得好幸福!
看到原澈,林幼安就想到自己今天被那麼多人用異樣的目光看,還被爹爹打趣,如今看到罪魁禍首,就忍不住繃了臉,瞪眼。
“咳!”原澈摸摸鼻子,然後從衣襟裏掏出個木盒子,放到桌麵推到林幼安麵前,“給你。”
“什麼東西?”林幼安隨手打開一看,三支顏色形態各異的玉簪映入眼簾,他逐一拿起來看看,都是自己喜歡的,臉上不由露出一個笑。
抬眼便見原澈正托著下巴笑眯眯的看著他,又板住臉,“別以為隨便買些禮物給我我就不生氣。”一副要算賬的模樣。
“是為夫的錯,不應該白日就行不宜之事,以後我保證白天不經過你同意就不做,隻在晚上做這些親密的事。”
這還差不多!林幼安麵色緩一一下,隨即又反應過來不對,“晚上也不許!”
“為什麼?”關係到他今後的福利,原澈頓時嚴肅以對,“我們是夫夫,行房事是天經地義名正言順的事,你不能剝奪我的權利。”莫非是這三次他做得太狠了所以安安害怕?
“可是……”林幼安糾結了眉毛,一時又找不到話反駁。
“而且,我們已經做過那麼多次親密的事,做一次是做,做無數次也是做,現在沒必要次數問題啊,更何況,你也覺得很舒服是不是?”
說得很有道理,林幼安認真想了想,反正已經做過夫夫之事了,現在才來拒絕其實已經沒必要,反正,他的確覺得挺舒服的。
林幼安默默紅了臉。
不過,還有件事很重要,必須談好,他嚴肅臉,“你不能每次都那麼久,以後每次隻能弄一次。”太多次了他每次事後都手軟腳軟要花費法力恢複體力。
“這可不能,至少兩次。”原澈也嚴肅臉,事關他的福利,怎麼著也得爭取。
“不行,隻能一次。”林幼安不妥協。
“兩次。”
“一次!”
“……”
“……”
林幼安不肯讓步,隻能原澈退,他勉為其難道,“一次就一次,但是偶爾要兩次!”
林幼安擰眉,見原澈明顯表示這是他的最低要求沒得再減,勉強答應,“好。”偶爾就偶爾吧。
原澈勾唇,嗯,每晚一次偶爾兩次,這個次數也不錯,可持續發展。
更何況,這個偶爾,具體怎麼個偶爾法,還是他說了算。
亭子對坐的兩人,皆一臉肅穆,氣氛一本正經的樣子似乎在談什麼大事。
若是有人聽見他們談論的內容,恐怕內心會刷起無數個點。
這另類的秀恩愛也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