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澈聽了是冷汗涔涔,雪瑤?原澈在記憶裏搜尋了下,才想起那是曾經有過幾麵之緣的萬翠樓頭牌清倌雪瑤公子。
雪瑤不就是曾經跟他表過白的那個嗎?他在知道他的心思時就沒再去過了啊。
在外談生意,要說一次都沒去花樓那是不可能的,隻不過原澈能不去的就不去,不能推辭的就去而已,成親之前,去的次數兩個巴掌就能數下來。
他是有潔癖的,寧願用右手解決平時的需求也不想碰小倌,哪怕還是清白之身的,所以在不得已進花樓時,他都是點同一個人,隻是聊聊天聽聽小曲兒什麼的,他當初選雪瑤這個人,因為他的識趣,結果表明,他顯然是看錯人。
不管他是有意無意,話一開始是從他口裏說出來的,尤其說的對象還是跟他家有嫌隙的朱家親戚,他隻需挑撥幾下,朱家很樂意推波助瀾。
所以,這事朱家脫不了關係,罪魁禍首卻是雪瑤這個人。
林幼安聽了真相心裏鬆口氣,他真怕查出來是兄長做的,還在想著到時怎麼跟原澈解釋,甚至還想著不要追查下去。
但是原澈態度堅定,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他隻能默默的跟著一起查清事情真相
他該想到,兄長如今都自身難保,怎麼可能還有時間散播謠言,而且如今原家是他的避難所,外麵邪道對他們虎視眈眈,兄長絕不可能作出逼他出府的事。
原來是因為原澈以前的桃花債。
林幼安意味不明的看原澈幾眼,聽手下報告完了,便道,“我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夫人。”
年輕漢子躬身退下,書房一剩下兩人,原澈就急急的指天發誓,“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別誤會,我真不知道他會做出這種事。”
“嗯哼!”林幼安斜眼,“真是豔福不淺啊,我這是礙了別人的眼擋了別人的位置了吧?”
“這是誤會,絕對是誤會!”原澈解釋道,“我少有的幾次逛花樓,都是因為陪重要的生意合作人,另外被之楓騙去兩三次,但是我真的沒做什麼,我由始至終都隻有你一個!”
聽了原澈的解釋,林幼安雖然心裏還有些酸意,但心情舒暢很多。
其實,就算他們曾經有過什麼,那是他們成親前的事,他再怎麼難受,也沒法改變,但原澈他說成親前都沒和別的哥兒做過那種親密的事,林幼安不得不承認他很開心。
但是又想到,他沒做過怎麼跟他做時那麼熟練,不會是騙他的吧?這麼一想,他又不開心了。
抿抿唇,他站起身,走出書房,直接往主臥走去。
如果原澈知道林幼安心中所想,肯定大呼冤枉,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這種事是本能啊!
他亦步亦趨跟著,嘴裏巴巴的解釋,“安安,你要相信我,我對那個雪瑤真的不熟,我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回到房間,林幼安見原澈也跟著進來,眉頭一豎,直接將他推出去,“不許進來!”然後關上門。
原澈拍門,“安安,我錯了,我不該招惹其他哥兒,我保證以後會注意的。”
“三個月不許進房。”房內傳來林幼安的懲罰。
三個月?!簡直要了他老命啊!原澈哀嚎,“安安,三個月太久了,五天……不,十天,十天的懲罰已經很嚴重了!”
“兩個月!”
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原澈眼睛一亮,“十二天!”
“一個月!”
“十二天?”
“就一個月!再囉嗦就三個月!”屋內傳出林幼安惱怒的聲音。
原澈瞬間閉嘴,一個月總比三個月好。
不過想到一個月不能抱著安安香香軟軟的身子入睡,一個月不能做夫妻該做的親密事。原澈頓時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瞬間就將罪魁禍首恨上了。
然後決定去找他們算賬。
原澈吩咐辟除謠言的同時,開始著手對付朱家,他以前對朱家是在不損害自身利益前提下能避則避的態度,不想跟他們起太大衝突免得引起動蕩,現在,不讓他動一下朱家筋骨,難以消他的氣。
而對於以愛慕之名,行傷害他人之事的雪瑤,原澈亦想到方法對付。
老虎不發威,真當他是軟柿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