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茗滿身傷痕,踉踉蹌蹌地回到秦府,一進府,就被楚絕塵看見。楚絕塵急忙跑過去對柏雅蓮詢問道:“清茗,小妹呢?”
“娘娘……娘娘她……”清茗身上的傷很嚴重,說話的聲音很虛弱,很無力,“娘娘她被柏雅蓮捉住了。”
“什麼?被抓住了?”楚絕塵和秦流墨一聽見這樣消息就好像是聽見晴天霹靂一般。
“柏雅蓮讓我轉告你們,三日月之內如果秦元帥還沒有將陳文浩的人頭獻給她,她就殺了娘娘。”清茗使用微弱的聲音對楚絕塵和秦流墨說道。
秦流墨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你和小妹的武功加一起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會柏雅蓮給抓住呢?”
“秦元帥有所不知,柏雅蓮的功力在短時間之內突然大增,她不僅練成了控魂術控製的皇上,而且還會穀家秘術!”清茗對兩人說道。
“穀家秘術?”楚絕塵和秦流墨不解地說道,“那是什麼秘術?”
“三殿下和秦元帥有所不知,這穀家秘術在我們陳國也是非常神秘的,隻有穀家人的血脈才可以修煉,但是威力巨大。娘娘就是輸在柏雅蓮的秘術上。”清茗對楚絕塵和秦流墨解釋道。
“依你這麼說隻有擁有穀家血脈的人才能學習,那柏雅蓮怎麼會的呢?”秦流墨不解的問道。
“肯定是有人將自己的血液輸送給了柏雅蓮,這也解釋了柏雅蓮為什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裏麵學會控魂術。肯定是有一個精通秘術之人在身後幫助她。”說話之間,清茗突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昏厥過去。
“快,送她去見大夫。”秦流墨看見清茗吐血倒地,便大聲喊道。不消片刻,秦安便帶著眾多的下人將清茗抬到房中。
楚絕塵看見看著清茗被眾人太回房間,於是拔腿就像外跑去,但是被秦流墨一巴抓住。
“你去哪啊?”秦流墨對楚絕塵問道。
“我去救小妹啊!你能忍受的了小妹一個人在皇宮之中受苦麼?”楚絕塵焦急地對秦流墨說道,並試圖甩開秦流墨抓住他的手。
“現在皇宮上下都是柏雅蓮控製的人,而且現在柏雅蓮的功力深不可測,你現在去不就是明擺著去送死麼?”秦流墨將楚絕塵抓的更緊了,深怕楚絕塵腦子一時衝動,衝進皇宮之中。
再怎麼精明的男人在自己所愛的女人麵前都是蠢貨。秦流墨深知這個道理。
“那就把小妹一個人丟在哪裏嗎?”楚絕塵毒秦流墨大聲喊道,“柏雅蓮是什麼人啊?那麼歹毒,要是對小妹做了些什麼怎麼辦?”
“我知道,我知道你心急!”秦流墨就是死死地抓住楚絕塵,任憑他怎麼掙脫都掙脫不掉。
“流素他也是我妹妹,我親妹妹。我從小護著長大的,從小那個人欺負我妹妹我都跟他拚命,我能不必你急麼?”秦流墨衝著楚絕塵大聲喊道,“但是你現在冒冒失失的闖進去不僅就不出小妹,反而還會把你自己給搭進去,到時候我們救小妹的籌碼就又少了一份。”
“可是……可是……”楚絕塵說著竟然哭了起來,“我就是怕小妹在裏麵受苦,我受苦可以,但是就是不能讓小妹受苦啊!”
楚絕塵一邊說著,一邊抱著秦流墨大哭。
…………
距離楚啟宮下令攻打陳國時已經過去了好幾日了,這幾日之中不斷有德高望重的老臣向楚啟宮覲見,不要攻打陳國。
但是在柏雅蓮控製下的楚啟宮下令在大殿之上擺上數口棺材,如若誰要在來勸說停止攻打棺材,那就自己撞死在棺材之上。
眾位大臣見楚啟宮這條路已經行不通,於是便轉而走秦流墨這條路,但是秦流墨一直在婉言謝絕,最後逼得眾位大臣罵他助紂為虐,秦流墨心中也是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啊!
秦流墨對於由於被柏雅蓮威脅,所以隻得籌備攻打陳國的事宜,調兵遣將,調度糧草軍械,忙得不可開交。
其實這都會表麵上的,正真的目的是方便等穀若雨和秋蘊輝兩人回來,也在等秦正陽將鬼臉門所有的力量全部調集都皇宮周圍。
三日之後,柏雅蓮見秦流墨竟然還沒有出發,於是一道聖旨夾雜著一縷秦流素的頭發被送到了秦府。
聖旨上冠冕堂皇的說是要秦流墨立即出兵,其實實際意義是如果秦流墨再不出兵,那麼下次送到秦府的就不止是頭發了。
正在幾人萬分焦急之時,終於有一個稍微令人寬慰的消息傳來出來,那就是穀若雨已經秘密進京。
“秦大哥,師姐他怎麼樣了?”穀若雨看見白柏雅蓮控製的福生等人離開之後,立馬翻牆而進,穀若雨立即從房梁上跳了下來,對秦流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