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抱歉,失誤……”劉浪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經驗很是老道的舉起了手中的樹幹,順便停止了真氣灌輸。
“真香……”
“烤糊的部分你吃,其餘的都歸我。”吞天鼠舔了舔嘴巴,說道。
“憑什麼?”
劉浪不幹了,為啥烤糊的地方是他吃,其他好的部分都要歸吞天鼠。
但吞天鼠眼睛一瞪,說道:“你還想不想要炎帝傳承了?”
“什麼?”
劉浪聞言一怔!
炎帝傳承?
吞天鼠果然知道炎帝傳承在什麼地方。
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好,實在是太好了。
於是他畫風立馬一轉,道:“其實我也是這麼覺得的,烤糊的就該全部由我吃掉,畢竟這狼肉是我烤的,烤糊了也是我的責任,作為一個男人,就應該懂得承擔責任。”
“而這匹叢林狼是鼠哥您打的,這狼肉本該就是您的,而我隻是生個火罷了,卻還分走了一部分,實在是太厚顏無恥了。”
“也好在鼠哥您為人仗義,不和我這種人一般見識,我竟然還不識抬舉的覺得這一切都理所應當。”
“我真是一個不懂得知恩圖報,心胸狹窄的奸佞小人啊!”
吞天鼠:“……”
喂喂,你這態度轉變的也忒快了點吧。
還有你這一籮筐‘義正言辭’的自黑,怎麼聽起來更像是在嘲諷老子呢?
雖然劉浪可能真的有這意思,但無論如何,也從這些字眼裏找不到任何有關於‘嘲諷’的證據。
吞天鼠若是主動說出來,反而還有對號入座的趨勢。
更有可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它思來想去,還是認為是自己想多了,也隻有這樣想,才能夠好受一點。
總而言之,吞天鼠從這件事上總結出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不要跟劉浪這小子呈口舌之利,他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混不下去。
當然,若是換做平時,有人敢這樣跟吞天鼠說話,吞天鼠早就一巴掌把那人踢出去了。
但是現在,它還想借助劉浪之手,幫助自己脫困於神農架。
好,那它就忍,先把這口氣忍下去,攢著,等以後有機會再還。
“對了,我先把烤糊的肉和沒有的分離開來。”
也不等吞天鼠發表什麼意見,劉浪便自顧自的開始剝離狼肉去了。
如果是之前,他或許還會為了沒有刀具而為難。
但現在,他已經徹底習慣了利用真氣來做到一些普通人必須要利用工具才能做到的事情。
之前烘幹樹枝、加大火勢自然不用說了。
此刻,他以手成刀,真氣化形,彙聚於手掌之上。
下一刻,他的手便成了一把鋒利無比的刀鋒。
隻是輕輕地在狼肉上麵一劃,狼肉便是開了一道口子,輕描淡寫的便分離成了兩半。
“簡直是神兵利器啊!”
“這鋒利程度,一般的黃級中品法器,都無法企及。”劉浪不由感歎說道。
“嗬嗬,黃級中品?”
“那是什麼垃圾?”吞天鼠不屑一笑道:“在上古時期,最低級的法器,都是天級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