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漢堂堂三尺,相貌威武,正是楚狂歌,楚狂歌在場內一掃,嘿然笑道:“果然是一群獐頭鼠目的混蛋。”也不理他們,脫下外衣,輕輕為商若容披上,金生銀回過神來,惱羞成怒的道:‘哪裏來的野漢子。”伸手去抓,卻不料被楚狂歌抓住手一掀,活像個大王八似的摔倒在地上,哎呦直叫,“哈哈。”楚狂歌狂笑。
寒公子此時也鎮定下來了,搖著扇子故作姿態的說:‘閣下何人,難道是想強架梁子嗎?”楚狂歌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一大群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沒羞沒躁的,真是讓我輩男子丟臉啊。好臭,好臭,哪家的狗這麼不講究,隨便放屁呢?”寒公子一聽,白皙的臉先是變成鐵青,而後變得陰森慘白,扇子一和,“看來閣下是存心跟我過不去了。”
“如果說跟狗過不去的話嗎,那還真是。”楚狂歌不屑的說道。寒公子麵皮一白,對身旁的隨從道:“寒三,你去領教一下,這位的手段,將他的頭顱給我帶回來,拿回去當夜壺用。”“是。”一個漢子應和道。
寒公子本名寒千雪,是寒璃一族的嫡係族人,在寒璃一族的地位不低,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他所到之處無不是小意奉承。這次被楚狂歌氣的不輕。
寒三雙手握拳,正要上前,一個女聲傳來:“對付你這種小羅嘍,還用不到楚大哥出馬。我來。”伴隨著聲音落下的是一道明黃色的劍氣,劍氣橫空,迅疾如閃電,之往寒三麵門射來,寒三驚駭的低頭,一個閃身,但是忽然覺得頭上光溜溜的,好不涼快,一摸才知道,自己的頭發竟然在一招之間被削的幹幹淨淨。驚駭道:“妖女。”一個大紅如火的身影從窟窿中走來。商若容一聲驚呼:“是你。”來人赫然是張紅夢,張紅夢也驚訝的“咦”了一聲,“原來是姐姐啊。這群人真該死。張手變打,狠狠的在寒三的臉上扇了幾個巴掌,“最恨你們這群沒本事的臭男人。”
商若容一見張紅夢頓時一顆心就安樂下來,連忙拉過小七,小七狠狠的在金生銀身上踩了幾下,方才解恨,主仆兩個相見,也是一副心酸難以盡說,小七悲聲道:“小姐。”楚狂歌自楚歌笑後,最見不得女子哭哭啼啼的,恨聲道:“你還有什麼本事盡管使出來,莫不是隻會對女人強蠻霸道。”
寒千雪在寒三身上狠狠踹了一下,“廢物。養你何用。”寒三被張紅夢一番羞怒,氣性不平,聽到這一句話,頓時就是一口鮮紅的血液噴出,直挺挺的倒下。
寒千雪道:“你們可要想清楚了,得罪我寒璃一族,必讓你們上天下地,再無立足之地。”楚狂歌不耐,一掌橫空按下,啪的一聲,寒千雪的臉竟然被他隔空打得紅腫起來,寒千雪一下子被打懵了,“你竟然敢打我。”楚狂歌道:“你在不走,小心,我連你的牙齒一柄給打落。讓你做個沒牙的狗。”寒千雪雖然心有不甘,但此次他出來沒有帶高手一起,也隻能生生的將這口氣眼下。
那邊,張紅夢將商若容扶起,“姐姐沒受什麼苦吧。要不我們追出去把他們在打一頓。”商若容一時經曆起伏不定,現下已是覺得慶幸萬分,拉住張紅夢的手:“不用了,我沒事,這次還真是多虧了你。在金陵城外,我就覺得與你投緣,這次更蒙你相救。倒叫我怎麼感謝你呢。”
楚狂歌道:“這裏烏煙瘴氣的,不清淨,走去隔壁吧。莫讓兄弟們等急了。”楚狂歌從窟窿在回到了自己的雅間,欺天手蔣夢然就迎了上來,“大當家的怎麼去了那麼久。讓兄弟們等的焦急了。”楚狂歌笑道:“遇見一條癩皮狗,順手打發了,耽誤了點時間。”一丈紅莫三娘笑道:“怎麼沒有將那癩皮狗抓來,好給兄弟們過過嘴癮呢。”“如若轉來,倒叫兄弟們掃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