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之瀾提出要血洗海鯊宗,但乾坤布袋中的幾人都不同意。
“莫之瀾,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鄭楚的那件道器似乎是深海戰艦,十分了得。而且海鯊宗裏還有其他的高手,不止鄭楚一個人。”
陳雨菲到底有釣鯨翁這個師傅,海外的事情所知甚多。
深海戰艦這件法寶她也提了一下,原來海鯊宗在還是凡俗武林門派的時候,鄭家祖上得到過一件仙家法寶。
這個法寶自然就是深海戰艦,不過好幾代人都沒有從中參悟奧秘。還莫之瀾從莫天那裏得到的玉佩一樣。
夏國曆經數代,玉佩不知道給過多少人,最後到莫之瀾這裏,才得以使七殺碑重現天州。
當然,深海戰艦更加的曲折。鄭家祖上後來雖然從深海戰艦中得到修煉的典籍經文,大量丹藥,但深海戰艦根本無法使用。
海鯊宗建立數百年,果然沒有任何一個宗主使用深海戰艦。如此,所有的人,包括釣鯨翁在內都相信了。
“所以說,我們都被鄭家的人耍了。他們埋藏一個秘密,幾百年都不外泄,誰知道還有沒有隱藏其他的秘密。你跑到別人宗門,還不是羊入虎口。而且鄭楚的兒子,現在海鯊宗的宗主可是歸一境的高手。”陳雨菲搖了搖頭,堅決不讓莫之瀾去海鯊宗。
可惜她根本阻止不了,莫之瀾做起事來,獨斷專行。誰的話都不聽,何況安土王也是這麼一個霸道無邊的器靈。
“歸一境的高手算什麼,我們倆聯手一樣滅了他。何況還有滄海三客,就算殺入學海鯊宗我們也不見得吃虧。這個宗門三番四次來殺我們,必須得給他們教訓。”
安土王揮舞著手臂咆哮道,七殺碑中魔氣翻騰,不停地滾動著。
就在莫之瀾朝著海鯊宗飛馳而去的時候,在海外一座富麗堂皇的島嶼上。
還有數名修士在議論海鯊宗的事情。
這座島嶼地麵上全都是金磚鋪設,滿地的寶石,瑪瑙,珍珠。尤其是道路兩旁的樹木,通體用黃金鑄造而成,有四五十米高,樹枝上掛滿了拳頭大小的祖母綠,雞血石。
凡俗中價值連城的珍寶,在這裏隻不過是裝點的飾品而已。
島嶼的正中央,是一座整體用紫水晶雕琢出的宮殿。裏麵用具一應俱全,全都是紫水晶製造的,從外麵能夠看到裏麵的任何情形。
“天璿師兄,最新的消息,傳聞海鯊宗的鄭楚被釣鯨翁打成重傷。”
“重傷?釣鯨翁做事,蠻不講理,他既然出手了怎麼沒有殺死鄭楚。”宮殿裏一張水晶座椅上麵,蹲著一名身穿白金道袍的青年。
這個青年眉清目秀,豐神俊朗,蹲在座椅上顯得無比怪異。
但是周圍幾名修士誰都不敢嘲笑他,如果莫之瀾在這裏一定會大吃一驚。仙道之中,弟子敢身穿白金道袍的隻有大自在天宮一脈。
白金色,就是大自在天宮弟子道袍特定的眼色。就好比凡俗中明黃色是皇室專用一般,尋常百姓敢穿明黃色的衣服。那就要以叛逆罪論處,砍頭,滅三族,滅九族都毫不稀奇。
如此也能看出來大自在天宮如何霸道,儼然已經把自己當做整個天州最強的宗門,仙道中的皇室。
“天璿師兄,你有所不知。並不是釣鯨翁不想殺他,而是想殺沒殺死。誰能想到鄭楚最後祭出了深海戰艦。靠著道器的威能逃遁出去。”說話的這名弟子並沒有穿白金道袍,顯然不是大自在天宮的弟子。
而是仙道執法隊裏的人。在這裏麵還有一個莫之瀾的老熟人,便吳牽黃,這名星宿海的天人境弟子也是仙道執法隊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