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雷在聽到許飛得聲音,抬起了頭,雙眼赤紅,在看到是許飛的時候,直接嘟囔了兩句:“師父,你回來了。”說完,就低下了頭,繼續忙著手中的東西。

許飛怔了怔,這小子,怎麼回事?而那肖晟早就知道許飛已經回來了,所以在許飛走進這座小屋中沒多大一會,就掩著鼻子走了進來。他朝著許飛做了個手勢,然後兩人一同走出了那個春意泛濫的小屋。

“這是怎麼回事?”許飛開口問道。

肖晟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不知道究竟是誰把青兒的死因告訴了他,結果這家夥當時就紅了眼睛,二話沒說,就直接走進了這煉藥房中,開始我們還是有些擔心他會出什麼事情,於是就派遣了幾名兄弟守在這裏。但是沒有想到的就是,沒過幾日……”說到這裏,他臉上的神情不禁古怪之極。

許飛不用猜,都能夠想到接下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最開始我們還是有些擔心,但是風雷卻是沒有當做一回事一樣,依然在裏麵進行那什麼研究,他說這些東西是你教導了,所以,我們也就稍微的放下心來。”

“剛開始的時候,這家夥用了很多的藥草,但是也經不起他的消耗。於是我們就在外麵懸賞這些草藥,而風雷整天一直呆在屋子裏麵,餓了就吃,累了就睡,睡醒了就繼續研究,後來,後來……”

“但說無妨,”許飛無奈的擺了擺手,這家夥。

“後來他說他研製出來了一種新型的藥物,要找人實驗一下,結果,他在把那些要取出來的時候,一股濃鬱的氣味,將這整個小院中都籠罩了,那幾個兄弟…….咳咳,這個,我就不說了吧?”

“這……”許飛不禁啞口無言。

他在藥經上麵所記載的大部分都有草藥,而風雷現在所煉製的**也不例外,他肯定是聽從了許飛所說的話,在研究藥物之前,事先的服用了解藥,所以才免於此劫難,再加上在臨走之前,許飛已經親手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脈,他體內雄厚的內力,已經不是那些**所能影響的,但是那些兄弟的修為可是很低下,在經過這**的實踐,自然是無法解除的。

一個菜鳥在最開始煉製毒藥的情況下,其中就有有三點的可能性,第一就是藥效太弱,第二就是煉製失敗,而第三,那就是藥效太猛,許飛在聽從肖晟所講述的情景來看,不用說,這牲口肯定是把藥效下的太猛了……

“再後來,這裏就沒人敢來守衛了,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受害者啊,這些兄弟們都是屬於性取向正常的人,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也難免中了招,唉……”肖晟輕歎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種濃濃的惋惜之情。

“也不知道經過這件事情,有沒有對他們的生命價值觀產生影響。”

“這個……”許飛無奈起來,張了張嘴,硬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接下來這牲口找不到實驗藥物的對象,就把之前我們所抓過來的那些內奸,或者其他的俘虜身上的注意,還好,有風鈴他們極力反對不然的話,這種事情又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

肖晟看了一眼傻眼了的許飛,嘀咕了兩聲,搖了搖頭,說道:“後來這家夥沒有找到實驗的對象,就把注意打到動物的身上,也不知道你傳授了他什麼技巧,這家夥在下毒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幾天的時間,整個蠻雲城的畜生都好像是發了情一樣……咳咳,這些事情還沒有外人知道,要是別的組織知道的話,那我們可就死定了……”

許飛讚賞的說道:“不錯,不錯……”

“這個,許老弟,你太過獎了,其實這些事情不用我吭聲,大家都會心照不宣的保守秘密。”

“我說的是風雷這這家夥,竟然在這短短的時間內,產生了如此大的天賦,真讓我刮目相看啊。”

肖晟聞言一怔,小心翼翼的說道:“這個。你不怪他?”

許飛眼睛一翻,“怪他做什麼,如果是我的話,在找不到實驗品的情況下,自然也會做出來和風雷一樣的選擇,咳咳,罪孽啊,罪孽,我不該說這話的。”

肖晟愣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尼瑪,這都是什麼人啊。”

“在這極短的時間內,城中的所有人士被鬧得人心惶惶的,尤其是那些養了出聲的家族,一不小心的話,就有一些紅著眼睛的牲口破門而入,然後,然後…….就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

“隨後,這家夥就把注意打到蠻雲城外界的動物身上,,這個,想必你在回來的時候,已經聽說了一些獸群襲擊蠻雲城的事情吧……”

許飛慢悠悠的走了兩步,“沒想到啊,風雷這牲口竟然在這方麵的天賦是如此的雄厚,短短的幾個月的時間,已經掌握了要領,不過,這家夥煉製**,是做什麼的?”肖晟搖了搖頭,“而那幾天中,兄弟們都是紅著眼睛,就好像是發情的公牛一樣,咳咳,還好這家夥拿出來了一些煮的烏起碼黑的玩意讓我們每個人喝下,才消解了心頭中的欲望,若不然的話…….”一想到某一點,肖晟都不禁有些後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