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的一些聲音響起,短短的數息時間,所有的異能者已經完全反應過來,雙手一抄,便將背後的能量炮給拿到了手中,各自滿臉戒備的看著周圍的一切,隻要有什麼不尋常的動靜,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開始攻擊。
或許,還沒有人膽敢在滅魂的成員虎視眈眈的情況下,來實驗一下這上千把能量炮已經精鋼製作的連弩的威力,但眾人此時心中已經完全被之前的火熱之心給**了起來,各自都是熱血沸騰的,尤其是對於未來的向往,這些事情更是讓他們感覺的心中就好像貓抓了一樣,恨不得立刻就擁有許先生所說的那種強悍的實力。
畢竟,現在的眾人大多是已經是年紀不小了已久徘徊在六階七階的位置,並不是說他們的修為資質很差,而是若想短時間提升自己的修為,那就要擁有大量的魂石,已經一副能夠容得下那些能量改造後的身軀,他們沒有錢啊,也沒有好的運氣,縱然是心中不甘心,但是又能奈何?
長時間的蒼白人生,已經將眾人心中的鬥誌給磨去了大半,就這樣簡簡單單過一輩子吧,畢竟,自己已經這樣了,生亦何苦,死亦何哀,大多數人已經對於這種生活完全認命,猛然間聽到這樣的話,他們的心中,那種對於力量的渴望,那種想站起身來不在被他人踐踏的尊嚴,似乎,開始慢慢的回複了。
但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若想擁有那種力量,那首先就是要付出,而他們都很清楚,這滅魂的存亡,和他們的未來,是息息相關的。
就像許先生說道:“我達不到你們所有人的要求,但是,我可以保證,跟著我,金錢,女人,地位,這些一定是會有的。”瞧瞧,這就是一個組織的掌權人物如此隨和所說的話,遠遠比其他的組織要強上百倍。
所以,在這一刻,他們終於凝結成了一股繩子,一些小的摩擦,小的矛盾,在各種危難麵前,完全的消失。
患難之中見真情,也許,真的就是這樣吧。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整個滅魂的所有的異能者都完全準備了起來,他們可不想在被昨晚那般,被攻擊個出其不意,還失去了幾十名兄弟,這樣的話,他們是萬萬不願意在此發生的。
整個滅魂的上空,那炙熱的熱情,已經無畏的殺意,洶湧的彌漫著,將天空上的飄雪,都似乎給融化了。
在那一片雪白的世界中,兩道人影就好像是一道閃電一般,在空氣中蠻雲城中密密麻麻的房屋之上,劃過一道淡淡的影子,瞬間便去的遠了。
許飛微皺著眉頭,腳尖微點,在房頂的積雪上麵留下了一個個淡淡的痕跡,整個人在空中虛晃了幾下,緊緊的跟隨在那個渾身籠罩在黑袍下的黑衣人,雙眼中寒光四射,緊緊盯著前麵的那個黑色身影,腦中不停的轉動開來,“看著個黑衣人的速度,恐怕不再自己之下,甚至還要比自己強上幾分,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來曆?有什麼目的?”兩人如此這般的追趕了將近一盞茶的時間,始終奈何不得對方,許飛已經是盡了全力,但是與前麵的那人的距離,沒有絲毫的拉近。
每每許飛朝前逼近了一丈,那個黑衣人也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方法,看起來輕輕鬆鬆的就又將那一丈的距離給來開了,如此反反複複,到最後,許飛都有些無奈了,感情那個傻.逼一樣的人物,大雪天的穿了一個黑色的衣服,主要目標就是來引誘自己到達某處的吧。
許飛看著前麵的那個走走停停的身影,不禁微微一笑,兀地停住的身體,果然,前麵的那個身影頓時就有所察覺,立馬就停住了身體,此時,兩人相隔的距離有著幾百丈遠。許飛雙眼如電,透過那兩人之間的距離,狠狠的射向那個黑衣人,那個黑衣人頓時感覺到身後許飛並沒有跟隨,回頭相望,兩人的目光頓時在空中相撞。
黑衣人一時間也沒有想到那許飛的雙眼中會有什麼古怪,出其不意的情況下,被許飛雙眼中所蘊含的能量狠狠的擊中,他隻覺得自己的腦海中就好像是被一把大鐵錘狠狠的敲擊一下,眼前一片朦朧,連那白色的世界,都似乎變得有些暗淡起來。
他的身軀微微搖晃了兩下,正在這時,他頓時感覺到一陣駭人的氣勢猶如針刺般的刺進他的腦海中,臉色頓時大變,還未待他反應過來,隻覺得身上一麻,頓時全身上下沒有絲毫的直覺,完全不受自己的控製,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木樁一樣,直挺挺的從房頂上掉了下來。
噗通一聲,他整個身軀狠狠的掉在了地上,砸到了厚厚的積雪上麵,也還好有著積雪,不然的話,這樣一摔,定然會讓他有些受不了。睜開眼時,他然後發現了眼前的一個人影突兀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那個年輕人正饒有趣味的看著自己。他冷哼了一聲,雙眼一閉,直接扭過了頭去。
許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忽然之間,有所察覺一般的扭頭看去,那一座房屋的窗戶上麵,依稀可以看到有著兩個赤裸的人影正在床上進行著造人運動,在聽到外麵聽到了外麵的響動,他們的動作頓時就僵硬了起來,扭頭看去,然後他們頓時就看到一臉壞笑的許飛。
對,在他們的眼中,這小子感情就是來專門偷看自己跟別人偷情的吧?
裏麵的兩個人影僵硬了一下,那位於上方的大漢頓時大怒,隨便披上了一個床單,然後圍著下體,露出毛茸茸的胸毛,臉上露出猙獰之色,順手抄起了一把刀,怒氣衝衝的走了出來。
許飛見此情景,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尼瑪,天黑好辦事,你看看這大清早的,兩個還在行那苟且之事,這算是什麼玩意,感情是說自己運氣不好還是你們運氣不好?
看了地上的那個黑衣人一眼,許飛腳尖在他的身上隨便一點,將他的全身幾大主經脈完全封住,隨手封了他的啞穴。免得這丫的亂叫。
屋子裏麵的大漢怨氣衝天的,任誰在最後衝刺的階段,然後,一抬頭,就看到某些人正在不壞好意的壞笑看著自己,這種心情,不管是誰遭遇,心中都是很不爽,尤其是這個大漢,麻痹的,差點都被嚇個半身不遂,舉不起來的那啥,他心中的怒火,簡直就要把這房頂的積雪給徹底的融化了。
一抬頭,那個小子竟然還在若無其事一樣的站在自己家的窗口,臉上的笑意隻讓人恨不得狠狠的一巴掌給拍成餡餅狀,麻痹的,你小子活的不耐煩了。大漢怒氣衝衝的來到了房門前,手中拿著一把類似於殺豬刀一樣的工具,凶狠的將房門拉開。
“你個小王八蛋。我……”一句話還未說完,那個大漢的眼前猛然間出現了一片白色,並且還在自己的眼中逐漸的放大,他的臉上一片茫然之色,“這是……”
嘩啦一聲,那個大漢的言語戛然而止,屋中的那個人影聽到房門口的響動,伸頭一看,露出了一個摸樣有著幾分姿色的容貌,然後一溜煙的鑽到了被窩中,緊緊用被子捂住的腦袋。
許飛拍了拍手掌,看著門口了一個巨大的雪堆下,兩條毛茸茸的大腿伸了出來,不停的晃啊晃…….
“我…….我……操…….”那名大漢使勁的扒開身上的積雪,頭腦有些暈眩的罵道,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圈,才站穩的身體,待看到眼前的一切之後,他的瞳仁頓時擴大了幾分,“媽呀……”那大漢一把把手中的刀隨後扔掉,臉色大變,就好像是身後有著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讓他感覺到心中膽寒不已。
事實上是,許飛此時手中正托著一個一個直徑達兩米的巨大雪球,正在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門口的積雪堆積,那大漢才明白過來先前是怎麼一回事,他眼角清楚的看到,在這周圍的空地之上,厚厚的積雪早已經消失不見,除了地上還躺著一個不知是死是活的黑影,周圍的積雪卻是都跑到了那個年輕人的手中。
一陣冷風吹過,那大漢頓時渾身打起哆嗦起來,身上的那個床單早已經在先前掙紮出來的時候,掉了下來,此時,他才覺得一陣冷意,鑽進自己的骨子縫裏麵,然後,將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給凍成了冰渣,原本堅挺的老二此時已經萎縮下來,就好像是一條毛毛蟲一樣,不停的晃啊晃的。
那大漢恨不得長了六條腿,連滾帶爬的跑到了門口處,原來寬敞的門口已經被厚厚的積雪所掩埋,他隻能期待著身後的那個年輕人沒有看到自己,沒有看到自己,自己隻是一個打醬油的……阿門,保佑。
許飛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原本怒氣衝衝的大漢如今就好像是喪家之犬一樣,死命的朝著屋中鑽去,他輕歎一聲,“都怪你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然後,他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那個巨大的雪球給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