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們是我滅魂中首批產生內力的兄弟,我可不希望有些人會出現差錯,不然的話,那你可就真的是沒臉見人了,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認真的完成我所說的一切,這些要點,我師父曾經告訴我一句話,那就是‘大道無為’,也不要太過於急於求成,這種事情,本來就要個人的勤奮,以及個人的運氣了。”
下麵幾百名異能者麵露沉思之色,靜靜的思考著許飛話中的道理。
雖然這些他們並不是很懂,但是在細細體會之下,這種道理與異能者之間,竟然也有著一些聯係,這讓他們心中更是驚訝無比,雖然那種感覺對於異能來說,。並不是有著很強大的改變,至少是有著一些聯係的。”
“比如說,現在像風雷那個家夥一樣,這樣能夠保持著靈台空明,自然是更加適合。”許飛看了一眼風雷,有些循循誘導的說道。
風雷一動不動,兩眼微閉,盤膝坐地,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世外高人一般,那般飄逸的氣質,在眾人的眼中緩緩的飄蕩著。
在風雷一邊的是阿大這四個活寶,令許飛意外的就是這四個家夥在內力的造詣方麵,竟然與風狼不相上下,在這短短的幾個月的時間,四人已經一同達到了先天武士的巔峰境界,雖然與風狼之間有些差距,但是這種妖孽一般的天資,也讓許飛不禁刮目相看。
此外,還有古天,以及鱉娃等人,體內在產生一些內力的情況下,每個人隻覺得身上的壓力,一下子就有些重了起來。用許飛的話來說,現在的每個人的起點都是一樣的,想要超越別人,那就要付出比其他人百倍的努力。沒有不勞而獲就能長存的能力,這種事情,是根本不會出現的。
對此,也有不少人嗤之以鼻,抱著‘順其自然’的那種心態,同樣,也有不少人在勤奮修煉的同時,也不枉同時進行煉體。
阿大一臉納悶的看著風雷,說道“那啥,許先生,風雷這牲口的這種精神真的值得俺們去學習?”
阿二阿三阿四三人同樣是一臉納悶的神情,還帶著幾分愕然。
“對,他現在就是你們的榜樣,天道酬勤,同時也要記得欲速則不達這兩種相對矛盾的句子。”許飛滿意的看了一眼風雷,隨後,他頓時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哪有人在打坐的時候,呼吸會如此的粗重?
一般人在修煉打坐的時候,氣息都是綿長無比,心神放一絲在體表之外,這樣的話,在遇到一些變化的同時,便能夠及時的反應過來,按照常理,風雷在經過這樣的訓練之後,早就應該警覺的醒了過來,但是此時這牲口,呼吸怎麼那麼粗重?
“這個…….”許飛一想明白的事實,頓時鼻子都要氣歪了。
他走到風雷的麵前,緩緩的蹲了下去,他終於看清楚了風雷這牲口的嘴角,流著一絲絲涎水,粗重的呼吸,在這個房間中顯得是清晰耳聞,尼瑪的,這牲口竟然在睡覺?許飛恨鐵不成鋼的狠狠一巴掌就要抽下去,他抬起了手,想了一下,還是放下了。
“好吧,先前我收回我說的話,你們就當我沒說。”
“我承認,有時候對你們管理的很嚴格,你們心中也會有一些怨言,但是,我想要的,不是一個就知道整天在背後亂發牢騷的團隊,你們有什麼不滿的地方,隨時都可以提出來,有誰想放棄的話,也可以退出,我不勉強。”
風雷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一臉寒冰一樣的許飛,一縮脖子,喃喃的道:“那個,師父,我昨晚……”
“閉嘴。”
風雷一下子就不敢出聲了,雖然眼前的這個家夥也不過二十餘歲,但是那一身恐怖的實力,卻是讓他心中膽寒不已。
他緩緩的抬起頭,兩手背在身後,看起來先前那副嘻哈的摸樣上麵翻著一層寒冰一樣的神情,他一一環視過眾人,道:“現在,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我也不會在要求你們太多,若是有不懂的地方,隨時可以來找我,但是,誰不想學了,就給我滾蛋。”
這下,本來還以為許飛是開玩笑的異能者頓時就明白了,這許先生真的是發怒了。
有人心中憤憤不平,但是在接觸到許飛的雙眼的同時,那本來要張口說出來的話語,頓時硬生生的咽了下了去。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悲傷,失望,以及無奈。
許飛此時才明白,原來有時候人生太多的無奈,遠遠不是自己一個人能夠解決的,但是這種無奈,就好像是那肮髒的世界一樣,充滿了更多的複雜情緒,縱然是餘下這肮髒的一生,也是需要這種無奈的如影相伴。
人生,就要禁得起誘惑,耐得住寂寞,能夠承受無數的艱難,方才能達到最後自己所要的目標。
“我不希望以後你們在失去自己兄弟姐妹的時候,然後來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沒有好好的修煉,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真的到那個時候,你們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不要告訴我你們不知道現在這個世界的格局,正所謂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現在的這個世界到了何種地步,你們這些經常在外麵闖蕩的兄弟,不會不知道吧?若是以後沒有足夠的實力保護著自己的兄弟以及妻兒,那你們作為男人,苟延殘喘的活到這個世界上,連自己的妻兒都無法保護,你們說,你們還有臉活著麼?”
許飛這一番話雖然說的很是凜厲,但卻是讓這幾百名異能者同時沉默起來。
他們知道,許飛說的完全是屬實,單單看著現在這華邦,以及其他的國家表麵上都是一片和睦的摸樣,暗自裏潮流洶湧,相互勾搭,若是真如許先生所說的,若是有朝一日,自己的兄弟姐妹在自己眼前慘死,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情況下,那自己又該如何做?
許飛淡淡的看了一眼風雷,沒有在說什麼,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風雷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無可奈何的放棄了,風狼看了風雷一眼,淡淡的說道:“你準備怎麼做?許飛對你這樣的態度,很失望。”
風雷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說起學習那個什麼鳥什古武學,我都有種打瞌睡的感覺。”
對此,風狼也是極其無奈的搖了搖頭。
出了那間被許飛命名為練武堂的房間,撲麵而來的,是刺眼的陽光,微微的帶著一些寒冷,輕輕的照在了許飛的心頭。
畢竟,有些事情始終不是我們能夠勉強的,不是麼?
體內的那一絲黑色的怪異能量已經被消耗的差不多了,相信再有不久的時間,定然就能夠完全的將這一絲絲能量給消耗了掉,至於以後在碰到那種能量,還是要小心為妙,免得有什麼不良的狀態發生,那就隻能怪自己倒黴了。
一如既往的來到了那女子的身邊,她依然沉睡者,就好像是一個睡美人一樣,靜靜的,沒有絲毫的生氣,更像是一尊仿佛是沒有醒過來的一尊雕像。
他緊緊的握住了那雙有些冰涼的手,深深的望著那個沉睡中的女孩,良久,他忽然間長身起立,將被褥仔細的蓋好,然後就朝著外麵走去。
雖然此時已經是位於冬天,有些暖意的陽光照射在大地上,仍然還是讓人覺得寒冷無比,許飛雖然沒有內力將其完全的護住自己的身軀,以他現在的體製,也是不懼怕這寒冷的,反觀其他的一些異能者,這都是臉紅脖子粗的,就好像是喝醉酒了一樣,不停的哈這手。
這也說得過去,往往冬天的時候,。化雪的日子,都要比下雪的時候要寒冷上幾倍。
許飛徑直的走到了滅魂的外圍,一些異能者見了許飛,本來還是有些散漫的神情一下子就變的嚴肅起來。許飛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道:“我有事出去一下,若是有人問起了,你就說我出去了。”
“是,許先生。”
位於城南的位置,是屬於風魂的地盤,這一座巨大的城府,卻是被幾個大勢力完全的瓜分了,至於陳色皮這個名義上的小小城主,如今手下卻還是隻能很悲催的掌握了一丁點力量,不過,相對於以前來說,現在的他已經是屬於大大的揚眉吐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