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許飛依稀還聽到那阿大嘴裏不停的嘟囔道:“怎麼那麼像那個混蛋?要是讓大爺知道那混蛋是誰,非整死他丫的不可。”
許飛卻是連肚子都險些笑痛了,這四個倒黴蛋。若是讓他們知道口中念到得那個混蛋就是自己,不知道又是什麼表情。
搖了搖頭,將心中的那一份洗涮之心收了回去,辨別了一下方向,便朝著狗窩走去。一連一整天,許飛便一直就在觀察者這次任務的主要對象——毒狼,這個麵目陰狠的人物,據悉,這個毒狼依稀好像還是一個組織中的小頭目,隻是,實際的身份卻是很少有人知道。
毒狼是一個年紀約四十餘外的胡渣漢子,生就一雙丹鳳眼,配上那略帶著幾分滄桑的麵容,竟然也有著幾分魅力。
此時,那毒狼正坐在一張賭桌上麵,臉色陰沉無比的望著對麵的四人。
玩的卻是很普通的猜點遊戲,桌子的中間,放著的是三顆質地一樣的骰子,然後根據幾人所壓的點數,進行下注,雖然遊戲很簡單,但是賭注卻是大的嚇人,每次最少要加注五千多聯幣,底注不能少於一萬多聯幣。
對於他們這些有錢人來說,這一點點小錢自然是不用放在欣賞,但是對於一般的家庭而言,這可是一個不小的開支。
而毒狼卻是再次已經坐了整整一天,許飛遠處也觀察了一天。
自他第一眼看到這毒狼之時,心中咯噔一聲,這個人遠遠不是他所能想象強悍,其自身更是無意中散發的氣場,讓蚊蟲近身不得,由此可以清楚的看到,這毒狼的實力,恐怕不再他之下。
為了避免多生事端,唯一的方法,那就是隻能智取了。
許飛端起手中的酒杯,輕輕的飲了一口,一雙眼睛平靜無波的掃視著這賭場中的眾人,實際上,心神卻是無時不刻的在觀察著那毒狼。
“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竟然會招惹一個如此厲害的對頭。”許飛觀察了一天的時間,卻是很奇怪的發現了一個事實,這毒狼一天的時間,就一直坐在那個位置,並未離開,反而精神卻是越來越興奮起來,但是這還不是許飛能夠注意的地方,更讓他有些驚訝的就是,這毒狼一整天有輸有贏,但是,若是仔細的將他輸贏的錢數加起來,卻是不贏不輸。
沒有賺的一絲錢財,也沒有輸一點點。
“這毒狼,究竟是在搞什麼鬼?”許飛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不過,也由此可見,那毒狼的精力定然是一直在觀察者賭桌上的事情,而且,計算能力卻是強悍無比。
腦中正在思索著這些,卻不妨一名衣裝暴漏、摸樣也生的有幾分俊俏的女郎搔首弄姿的走到許飛身邊坐下,許飛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那名女郎,微微一笑。
“這個小弟弟,我看你一整天都坐在這裏,難道不寂寞嗎?要不去陪小妹玩兩把,如何,若是贏了,小妹今晚就是你的人了,若是輸了,也無妨,小妹今晚保證能讓你舒服的不得了。”
許飛嘴角勾起一絲微笑,道:“真的麼?不論我輸贏,你今晚都會陪我?”
那名女郎靠近許飛,伸出一條粉紅色的小舌頭,輕輕的舔了許飛的耳垂,柔聲說道:“這位小弟弟,我看你一定還是一個小初哥吧,嘻嘻,今晚就讓我好好的滿足你,怎麼樣嘛?”
許飛頓時狼狽無比的朝著後麵挪了一小步,但是那名女郎卻是分毫不退讓,一雙豪.乳緊緊的貼在他的手臂上,慢慢的晃動著,讓他心神不禁微微一蕩。
強行將心中那些紛雜的念頭拋去,假裝有些陶醉的摸樣,一手挑起那女郎的下巴,道:“這可是你說的哦,可不許賴賬哦,不過,今晚說什麼也要先盡興一番,你說是嗎?”
那名女郎嬌笑一聲,一手輕輕的畫著許飛的胸膛,另一隻手卻是在許飛的身上不住的遊動著,充滿了******的誘惑之力。
“那,小弟弟,你準備怎麼玩呢,我看你好像還是第一次來到我們這個地方,有很多東西,應該還不知道吧。”那名女郎輕輕的將手放在許飛的小腹上麵,溫柔的搓揉這,漸漸的朝下滑動。
“你這個騷狐狸。”許飛在心中狠狠的咒罵了一聲,這種誘惑實在是讓他很難承受,其動作也遠遠不是風鈴的那個小丫頭能夠比擬的,他十分肯定,若是風鈴這小丫頭膽敢這麼誘惑著他,他一定會直接把她給辦了……
畢竟,自己也算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但是,有些欲望,並不是自己現在所能發泄的。
笑了一下,許飛看著那賭場中,有些不在意的問道:“無論什麼規矩,是要我贏了錢,你們能夠保證我離開這個地方,已經算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了,你說,是嗎?”
那女郎輕聲一笑,道:“小弟弟真會開玩笑,會有那個不開眼的膽敢在我們這個地盤來惹事,我看呢,有人縱使是有那個膽子,也不敢在這個地方敢招惹我們這個組……”好像說漏了嘴一樣,那名女郎連忙住口,改口笑道:“不知道小弟弟你準備玩些什麼?”
許飛完全一副沒有注意到她之前改口的事情,朝著一個方向示意了一眼,道:“那個人,是什麼人,不知道他的賭技怎麼樣。”
那名女郎順著許飛的眼光看去,待看到許飛所示意的是何人之時,他卻是真的感覺到了那女郎的嬌軀微微一震,心跳頓時加快了不少。
“你說的是那個人嗎?“那女郎輕笑一聲,悄悄的掩飾了剛剛的那些不自然,若是一般人定然不會差距到這之間細小的差異,但是許飛還是深深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見許飛點點頭,那女郎一手輕輕的朝著許飛的小腹下麵遊走著,朱唇誘人無比的道:“那個人啊,可是我們這裏一個很出名的家夥,你要是跟他賭,我看你可是要小心一點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