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而你武叔他們四個人的實力,是哪怕碰到後天武者,也有一拚之力的!”
“是啊!”袁心儀點點頭,回答道。
“那為什麼一個小時了,還沒有任何的消息?”袁鐵林皺眉道:“就即便是沒抓到人,這個時候也應該回來了啊!”
“這……難道……”
袁心儀的臉色猛然一變,驚訝道:“難道,他騙了我?”
“騙了你什麼?”袁鐵林連忙問道。
“噬魂族那幾個內勁武者難道不是別人殺的,就是他殺的?”袁心儀臉色凝重的說道:“如果真是如此,那……”
“你不是親眼所見?”袁鐵林震驚的問道。
“不……不是!”袁心儀有些心虛的說道。
“你……”聽得此話,袁鐵林差點沒被氣死,“你真是糊塗,這種事情,居然不和我說清楚!”
“我……我哪裏想到他會騙我啊!”袁心儀有些委屈的回答道:“而且,他當時也就是內勁武者而已,我覺得,以他的實力,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殺得了噬魂族那幫人的啊!”
有了實力之後的袁心儀是相當自負和自傲的。
她以為劉逍遙還會那麼寵著她,慣著她,相信她!
自然,也就沒太把劉逍遙當回事!
再會之時,必殺之日!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意義了!”
袁鐵林陰沉著臉,“你武叔他們四個人是我們在這囚魔島立足的中堅力量,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意外!”
又道:“走,我們馬上追過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袁心儀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當即,父女兩帶著袁府剩下的幾人便是匆匆的離開了荒鎮。
……
和那位武叔一樣,他們也是跟隨著腳印一路追出去的。
追了將近二十分鍾之後,他們來到了那片樹林之中。
遠遠的,他們就看到了一根粗壯的樹枝之上掛著四具屍體!
“府主,您看那邊!”
因為是晚上,距離也有點遠,就即便是有著火把,他們也並沒有在一時間就認出那四具屍體的身份。
“走,過去看看!”
袁鐵林臉色凝重的說道。
隨著距離不斷的拉近,那四人的樣貌漸漸的開始清晰起來。
當距離那四具屍體不到五米之時,他們終於看清楚了四人的樣子。
“是武叔他們!”
有人驚叫了一聲,當即,便是拿著火把就衝了過去。
刷刷……
衝在最前麵的兩人,才走了一半,突然,便是一聲慘叫,身體直接騰空而起。
嗖嗖嗖……
數道尖木從樹林之中射出,將那兩位被藤蔓吊起來的人給射成了涮子。
啊——!
慘叫之聲在樹林之中顯得異常刺耳。
隨後跟上的袁鐵林和袁心儀等幾人則是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看著那邊的四具屍體,和掛在半空之中,受傷極重,還在慘叫著的兩人。
眾人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極其陰沉的殺意。
袁鐵林沒有說話,他從樹林之中找出一根木頭,在周圍掃蕩一圈,確定沒有陷阱之後,這才將那位被吊起來的重傷之人放了下來。
隨後,他拿走著火把走到了那四具屍體之前。
“府主,你看地上!”
有人指著地上說道。
袁鐵林和袁心儀的目光幾乎是同時看向了地上,那兒有著一大灘血跡,這些血跡組成了一些文字。
……
我相信,在你們看到這些血字的時候,肯定是非常生氣的!
也一定很想殺了我!
不對,應該說,你們本就是要殺我的,你們那完美的計劃,怎麼少得了我的屍體幫忙呢?
恩,說實話,我其實也很想殺了你們!
不過,看在那賤人的份上,這一次就算了!
但這並不是結束!
聽著——我的善意不會容許任何人踐踏!
所有背叛我的人,都隻有一個下場——死!
送你們八個字——再會之日,必——殺——之——時!
……
再會之日,必殺之時!
這八個字就如同一個魔咒一般,在袁心儀的腦海之中不斷的浮現。.
每浮現一次,她就會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些屍體!
一共三波人,沒有任何活口!
而且,每一波人的死相都很淒慘,尤其是最後那波人,死得那簡直就是慘不忍睹啊!
想到這兒,她才突然想到了另一個重點。
一次見麵的時候,對方還隻是一個六階武者!
殺了一波人之後,對方變成了八階武者!
殺了二波人之後,對方變成了內勁武者!
殺了三波人之後,自己變成了內勁武者!
這才多久的時間?
是的,不足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切都是在不足一個月的時間裏麵發生的!
要知道,自己來到這囚魔島都一年了也沒解封過任何力量啊!
可隻是跟了對方不足一月,就達到了內勁武者的實力!
……
想到這些,她的身體便是開始發抖。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
他怎麼會知道我們的計劃的?
他怎麼知道我背叛了他?
他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會這麼恐怖?
袁心儀顫抖著身體,突然就蹲了下來,“我……我真的錯了嗎?”
“你沒錯!我們也沒錯!”
袁鐵林冷冷的道:“他該死,也必須死!而且,我還要讓他生不如死!”
“可是……”
“沒有可是!”
袁鐵林冷冷的道:“帶上屍體,我們現在就回去!”
說著,轉頭看向了袁心儀,道:“心儀,這一次,可能真的要委屈你了!”
“我……”
“你放心,隻要你把那位陰元族的九長老服侍好了,那麼,這個劉逍遙就必然沒有任何的活路可言!”
袁鐵林咬著牙,目光陰沉,寒聲道:“殺陰元族的人,不是你,陰元族的人絕對不會為難你!”
“父親,這樣真的可行嗎?”
“當然!”袁鐵林點了點頭,道:“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也是我們必須要抓住的機會!”
又道:“那小子的底戲,我們並不清楚,但隻要陰元族出手,不管他是什麼底戲,他都得死!”
一頓,繼續道:“我們這一次算得上是損失慘重,必須要賭這一把!”
聽得此話,袁心儀當即便是咬牙道:“好,我聽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