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世:
簡易覺得她似乎從簡錦簫後背上看到了一雙烏黑的羽毛雙翼,這妞兒終究還是因為那次的傷害的而心結難解,憋屈得有些變態了。
“我沒想到,涅茨格的報答,竟然能做到這一步,我、我活了二十多年,從沒有一個人會為了我做到這種地步。”
七姐姐,您想得太多啦!奧涅金那家夥本來就是男女通吃的獵豔者啊!說不定那次是他興致出來的挑戰呢!
簡易很想扶住簡錦簫、猛將她搖醒,可惜,她到底克製住啦。
說到底,麵對這種狀態地簡錦簫,簡易還是以自身安全為首要考慮。
“既然他可以為我做到這種地步,我又為何不能隨他一起走天涯呢?”
看著簡錦簫一臉的理所當然,簡易忍了半天,終究說道:“可是……七姐姐,你別怪我多事兒啊,他、他對你有那種意思麼?要知道,一切不以交往為目的的曖昧,都是占便宜;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交往,都是耍流氓。”
簡易閉嘴了,因為簡錦簫撇著嘴,嗤笑她:“你太俗氣啦!像涅茨格這樣的人,隨心所欲才是正常的,他有權力選擇自己的真愛,我喜不喜歡他,與他何幹?我自己在一旁開心的看著他幸福就好了。”
好大無畏啊!
“可你怎麼辦呢?”
“十妹妹啊,你有信仰麼?或者說,你有過信仰麼?”簡錦簫神經質一般地盯著簡易,盯得她寒毛直立,“涅茨格就是我的信仰……有人可以為信仰獻身,那我為他單身一輩子,不打擾他、不困擾他,幫助他、輔助他……我的精神是和他永遠在一起的,不會變,這叫永恒,比肉.體上的接近,和世俗上的一紙契約,都隻是這一生這一世,不過百多年的時間,怎麼能和我相比?”
“好吧,你幸福就好啦。”至此,簡易徹底打消勸解簡錦簫的想法兒,簡錦簫就像是一個狂熱的信.徒,這種人,簡易覺得至少她是無能為力的。
“嗬嗬,我就知道十妹妹會理解我!”簡錦簫再次想多啦。
簡易其實已經在心裏盤算開了,以簡錦簫現在這種想法,已經不可能對她有什麼正麵兒的幫助。她若是和簡錦簫來往太過密切,恐怕奧涅金會將他們夫婦了解到底兒了。
於是,簡易在心裏悄悄的下了一個設定,對簡錦簫要微不可見的敬而遠之。
……
其實,不談論奧涅金時,簡錦簫是非常正常的,她聰明敏銳、頭腦清晰、心思縝密,是個很得利的助手。
“七姐姐,咱們是姐妹,你給我交個底兒,奧涅金先生是什麼意思呢?……我想,在不和你的信仰相衝突的時候,你身為姐姐應該不至於樂於看到自己妹妹苦悶吧?”簡易覺得還是直接說出想問的話。
顯然,簡錦簫很樂意這樣:“十妹妹,你還是這樣多心卻又直率,我想,我很樂於在一些地方達到雙贏的……不是我偏向涅茨格,他對豐忱真的出自內心友好呢!”
“我曾經聽豐忱說過,奧涅金先生是一位以挑戰並戰勝自我為人生追求的人,妹妹我以為,他想和子義的合作,應該不止步於華夏吧?”
簡錦簫道:“你的顧慮我知道,若是豐司令和你談過涅茨格,你應該多少知道,他這個人做事兒,不完全以利益為最終目標和最高準則,換句話說,他對他看重的人,都很重情重義。豐司令曾經救過他,他便那豐司令當成一生的朋友,賺錢這種事兒,當然要拽著好友一起啦。你放心,既然是涅茨格感興趣的事兒,豐司令隻要不含糊,咱們在華夏,就隻有豐司令一個代理,別無分號兒。”
豐忱於奧涅金有救命之恩這事兒,簡易知道、卻記得不清,主要是奧涅金先生太有招恨的本事兒了,人家黑.幫對於處理這項業務都習慣成自然啦,豐忱的幫助,不過是奧涅金先生的刺激.性.生涯中的一個小小的片段,估計這倆人誰都沒將這種事兒當多鄭重的,反正憑奧涅金的本事兒和算計,就算沒有豐忱出現,他也會化險為夷,到最後倒黴的還是那幫做業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