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世的回憶(幻境結束章之--時光回溯時候)
豐忱笑嗬嗬的用另一隻閑著的手舉起酒杯,對著對麵兒的倆人輕輕示意:“我未婚妻性格直率天真,說話太坦白,要是湯小姐和吳先生感到不適應,還請多多諒解啊。”
賽拉倒還好,跟前兒沒有酒杯,就舉起咖啡杯,表示:“豐先生太客氣了,簡十小姐性子直爽,是個很好的人呢,她說話,我們沒有不愛聽的。”
四個人中,就剩下吳求義在那兒運著氣,別誤會,他這是自我搶救,免得當著身旁三人暈過去,再接二連三的丟人就不好了。
桌上三人被他在心裏一一記住了,這一個賽一個的蔫壞,實在欺人太甚,尤其是那對兒未婚夫妻的組合,一個負責氣人、一個負責噎人,太TM配合默契、天衣無縫了。還有、還有身邊這個什麼賽拉的,更是過分,根本是負責補縫填孔的。
隻是他能怎麼做呢?素來秉持的風度也提醒著他不能失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打落了牙齒往肚子裏咽,麵上還得對著從身後踹他的人,笑著表示大度。
從賽拉後麵的話裏,簡易知道了她口中的湯彩恬的下落。
“雖然姐姐沒有按照母親的規劃出來讀書,但是好歹在國內也是在學校裏學習的,雖然大學隻能算是肄業……母親不放心她,又聽國內的舅舅說,姐姐在學校裏被匪人劫持,當下決定將姐姐帶到了身邊兒。”
“那……湯小姐現在還在瑞士?”吳求義不知是出於什麼心態,問出這麼一句話來。
賽拉倒是不以為意的說:“姐姐喜歡動物,又存了愛心,在母親安排的學校畢業後,就跟著導師去了非洲,打算從事動物保護研究……現在,估計在某個雨林裏揮灑著熱情和汗水了吧。”
豐忱聽了,表示佩服:“賽拉小姐的姐姐,果然是巾幗不讓須眉,內心堅強存善的女子,讓豐某佩服不已。”
賽拉聽了,笑得自豪:“那當然,她可是我賽拉的姐姐,是母親取名的‘克萊曼婷’。”
克萊曼婷,英文名Clementine的音譯,源自拉丁語,意思是溫柔且仁慈的人。
賽拉的確和她姐姐很不相同,看著對方臉上明媚的笑容和奔放的熱情,猶若一朵陽光下赤紅的孔雀草,帶著與眾不同的感染力,讓身邊的人感受著快樂……看,連吳求義這樣的人,看著她的眼神都有些發直。
豐忱見話說得差不多了,便提出離開。
他學著英國紳士的姿勢,彎腰將手伸向簡易,邀請道:“尊貴的女士,已經休息這麼久啦,現在共舞一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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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舞會,除卻最開始的二人世界,剩餘三分之二的時間,豐忱帶著簡易周旋在眾人之間。
“等以後咱來成親了,這類聚會是少不了的,而且很多時候,咱們倆是要分處的。”
對於豐忱的囑咐,簡易倒是覺得很正常:“你放心吧,我又不是懷抱兒裏的孩子,不用你時時護著。”
豐忱輕輕捏了捏簡易的手心,含混著聲音,聽起來很是曖昧:“我以為,你會享受我的保護呢。”
簡易吐口氣,迅速的看了他一眼,點點頭:“男人保護女人,天經地義;丈夫守護妻子,也是理所當然……你說呢?豐.司.令?”
因為舞會到了尾聲,兩個精神上有些疲倦的人,倒是有了調笑的心情。
大概有人天生不懂看人眼色,日本.公.使.堀義貴獨自走上前來:“很抱歉,司.令.閣下,不知有沒有時間說一說話呢?”
要說豐忱孩子氣呢?很是不然,但從這次舞會上看,他在諸國公使麵前的言談舉止之從容穩重,已是超越了年齡界限,讓華夏高層都在心裏直呼“此子大可”。
可要說豐忱很是老練油滑,卻也不盡然,隻看他對諸.公.使.的.不同態度,就能明白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