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玉簡裏的故事:
(簡易覺得看和自己同名同姓人的故事,有點兒羞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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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有些道理。那羅蟄國近來也不安分呐。可朕······”皇帝有些猶豫地望向窗外。
“皇上,會不會有居心叵測之人暗中搗亂呢?······即使是開戰的雙方,使者也得按禮節來辦。······可依您所言,那名耶那使臣的張狂行徑卻似有意激怒您一般,確有想挑起墨訶、耶那兩國開戰之嫌。”聞赫琢磨著道。
“若我們和耶那過開展,這從中得利的可就是······”罡易還未說完,便聽皇帝驚歎道:“莫不是?”
“不如咱們······”天禾俯身,用隻有四人能聽見的聲音建議著。
(仁和殿:)
“外婆,雲兒行禮啦!”說著,簡易便屈身下俯。
“哼,丫頭還知道來?······瞧瞧,日頭都多高啦?莫不是存心想餓壞外婆?”太後拉起這個唯一的外孫女兒,反問著。
“不是啦,人家可冤枉啊!······雲兒隻是不小心起晚了嘛······”簡易摟著外婆的胳膊撒起嬌來。
“母後,您也別怪她啦,昨兒,興貉這孩子回來。給她興奮的又蹦又跳地,老晚才睡。今兒個啊,卻是怎樣也叫不醒了。這不,才讓母後您久等嘛!”椰茗拉著太後的手笑道:“咱們陪母後一起用膳。”接著,轉頭對興貉道:“興兒,還不快給外婆呈上你的禮物?”
“哦?······還有禮物呢?興兒,你是個有心的啊。”太後笑眯著眼睛道。
“孝敬外婆是應當的。······您看。”興貉拿出一個橢圓形紅木盒,打開蓋子道:“這是寧莊特產‘溫玉球’。這兩枚球,您平時放在手心中轉動,可起到延年益壽之功效。且溫玉性暖,常撫摩,還可有美容駐顏的效果。······您試試!”
“還是興兒有心,不像某個丫頭——讓外婆餓獨自。······不過,興兒。以後你身在外鄉,還是要多保重自己。不用次次都帶東西來,有這份兒心,外婆就欣慰的很呐。”
簡易聽了外婆的話,可不幹了。她搖著外婆的手臂道:“外婆,您這話可不厚道哦。您誇三哥有心,這當然無可厚非;但您也不能這麼扒我呀!······況且,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外婆~~!”
“好啦,你呀!······你快用膳吧。免得一會兒,你又倒打一耙地說:哀家肆意報複,虐待你的肚子了。”
“好啊,好啊······那個,外婆。人家今天不太餓喔,可不可以少吃那麼一點點呢?······這碗粥盛得太滿啦!”
(禦花園:)
午膳後,簡易無聊地坐在一處居高的亭子中,向四處眺望。發現三哥興貉,就坐在不遠處假山腳下的石椅上休息。頓時玩兒心大起,躡手躡腳的朝目標移近,全然沒有發現——距自己相距幾十米遠的地方,一個人影匆匆走來。
“哎呦!”簡易被碰倒,生生地摔坐在地麵上。
“這位小姐,在下實在抱歉。”一個身著異服的粗壯男子,身手想拉起還坐在地上的簡易。卻被另一隻大手搶先。
“雲兒,你還好麼?”
“三哥啊,我沒事兒。”簡易拍打著身上的塵土,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走路這般莽撞?”
“噢,在下是耶那國的使臣,現奉你國國君之命隨少將軍回訪耶那。······因時間緊急,一時沒注意。冒犯了姑娘,還請原諒。······您若沒事兒,在下就先告辭了。”
“你走吧,下次小心著點兒!”簡易擺擺手,回身問興貉:“三哥,他們耶那國的人說話,都這麼酸嘛?”
“他是挺做作的。”興貉若有所思地望著遠去的背影。“可······”
“三哥,你看!”簡易中斷興貉的話,拿著一個金光閃閃的手鐲,道:“該不會是剛才那個人和我碰在一起時,掉下的?······這是什麼呢?”
“這個像是羅蟄國人的飾品。”興貉拿著它,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沒錯,這個就是羅蟄國人的佩戴!”
“羅蟄國人的佩戴?”
“是的。羅蟄國有個習俗——就是每個孩子出生後,都會有一個金手鐲。上麵雕刻著屬於自己的花紋和名字。象征著他們的天神來保護他們。······這種金手鐲是終身不許離身的。”
“可是,羅蟄人的寶貝東西怎麼會在耶那人手中?······天啊!二哥他們出發了嗎?”
“快走,咱們得攔住他們!”興貉拉住簡易的手,朝“伍德門”跑去。
一般,將軍帶兵出發,是要經由“伍德門”的。
“奴才拜見玉和郡主、見過三少爺!”
“托總兵,你可見到我二哥?”
“大將軍?早就出發啦,走了得有兩盞茶底功夫了!三少爺,您有事?”
“沒、沒有。······托總兵,你去忙吧。”
“是!”
興貉拉著簡易向禦書房走去。
“三哥,怎麼會這樣?明明才過不久,不是麼?”簡易紅著眼睛,有些抽泣。
“傻丫頭,你哭什麼?······一切事情都會有回轉的餘地。”興貉壓住心底的慌亂,安慰著妹妹。
“三哥,你說······”
“別亂想!”興貉急噪地打斷妹妹的話,他停住腳步。
意識到自己從沒對小妹如此粗聲粗氣地講過話的興貉有些恍然。他看著一向樂觀、開朗的妹妹雙眼通紅地楞住,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一時間,各種情緒在心裏上跳下躥的,很不是滋味。
他盯住簡易的眼睛,道:“對不起,三哥有些心急。······不過,你記住一點,沒有什麼能難得住咱們簡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