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玉簡裏的故事:

(簡易覺得看和自己同名同姓人的故事,有點兒羞恥感……)

……

盡管她們的聲音低沉,但她想該男子還是有聽到,不然他的臉色怎麼會越來越發黑呢?

“那個,丫頭。大家認識也有些時間了,咱們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維尼熊機靈的打破了尷尬。

“那你們叫什麼?”

“他是她二哥,二哥·····,二哥,他就是她的救命恩人!”維尼熊用胳膊碰了碰正在生氣的男人。

“她叫唐士印,他叫唐士沃。”男子呼了口氣,平穩了心情道。

“董清箢,很高興見到二位。······士印兄,小妹剛剛多有得罪,以茶代酒賠罪了!”

倆人顯然沒有遇見過承認錯誤態度如此好的人,都明顯一楞。隻有她心裏明白,對於不重要的人何必太過認真,出來就是圖個熱鬧,沒有必要鬧得不愉快,更不必得罪不必要的人。

唐士印端起茶杯朝她一送,便一飲而盡。雖說仍舊沒有說話,但他的臉色已明顯好了許多。

“她說,大家何必以茶代酒?不如來幾壇上好的酒,喝他個痛快。”

“三弟!”

聽到自己兄長的訓斥,維尼熊(也就是唐士沃)便悻悻地拿起茶杯乖乖地喝起茶來。

······

就這樣,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竟也聊到夕陽西下。

“少爺,咱們是否該回了?”宮之詢問道。

“別,別,別。小丫頭,別這麼早走,明兒個她們弟兄就要回家了,這一別也不知何時再見,咱們再玩會兒。”維尼熊急忙站起來,連忙擺手道。雖是對她說,但那雙眼睛卻不時的掃向潮汐。

“是啊,聽說今天有夜市,不如一起逛逛再回也不遲,若是不放心,她們二人親自送你們回府。”很難得,唐士印竟開口留人。

“那還不如她們自己回去安全呢。”潮汐在她耳畔低聲道。

“宮之,你回去捎個信兒給雲姨,說她們晚些時候回。恩,然後你就到河苜崖等她們會合吧!對了,記著找人將咱們的馬匹也帶過去。”她感到有些害怕,因為她發現自從離開家,自從軒去尋師開始,她便沒來由的不安,那種時隱時現的感覺實在是一種折磨——縱使她不斷揮斥它。她感到自己好象潛意識裏在回避著什麼,可無論怎麼回想,也記不起分毫。於是,她開始害怕,害怕一個人思考。

“是!······宮江,照顧好少爺。”宮之拍拍宮江的肩膀,稍稍看了看唐氏兄弟一眼,便策馬而去。

於是她們六個人開始浩浩蕩蕩的遊玩於各處,不知不覺,夜幕降臨,點點繁星綴掛其上。此時,她們已到達河苜崖。說是崖,其實不過是一望無際的草原。聽軒講,給此地命名的人正是因為這裏沒有懸崖才以它為名的。

“瞧!”

“流星雨!”

一顆顆流星,劃破黑夜的平靜。一個個金點如雨點般下落。熟悉的情景最是感傷。

“好美啊!”

“快!大家快許願望!很靈的!”她大聲的對其他五人喊道。喊完,便閉目,合十雙手開始許願。玩笑地想道:這回該不會被打到吧?

“啊~~!”

“啊~~!”

可惡!後背被一圓形物體狠狠擊中,疼得不由大喊出來。流星,她和你有仇啊!咦?剛剛聽到還有一個淒厲的男聲大叫,是誰呢。任朝露、潮汐緊張的幫她揉搓,她轉動著腦袋四處環視,便見維尼正幫唐士印揉額頭呢!

“你還好麼?手裏攥的可是這個?”她接過朝露拾起的“罪魁禍首”,走到傷者麵前。

“嗬!就是它,你看她的也是這樣。”唐士印攤開手掌,便見一塊兒和她掌心裏的一模一樣的石頭。就在這時:

“乒~~!”兩塊石頭竟然吸在了一起,還發出黃色的光芒。

“這是鴛鴦石!小時後聽長輩們講過,但從不曾見,沒想到真的存在!”宮江驚奇的說道。

“二哥,你若是把它們送給小辣椒,她一定歡喜的很,說不定你就能夢想成真呢!”維尼兩眼放光的道。

“憑什麼啊,其中一塊兒是她家小姐的,你說送人就送人!”潮汐瞪著維尼,不滿的說。

她抬頭,見唐士印正盯著她,眼睛裏充滿了期待。他這樣的人太過於驕傲,看來是不會開口索要。罷了!

“你都拿走好了!”

“小姐!”

“給你!”她也不理會,徑自將石頭拋入他手中,轉身對潮汐三人低聲道:“感情不是靠一塊兒小小的石頭來維持的!······”

“小姐~~!”宮之略帶焦急的聲音傳來,他跳下馬,神色不安的道:“少、少爺他······”

聞言,心中一涼,一個踉蹌,幸得宮江扶住。“他,他出······”怎麼也說不出那個字。

“小姐,您別急!少爺他,沒出事兒!”

他的話使她長長的舒了口氣。

“來信了?”朝露問。

“不是,是人······”

“人來了?”潮汐興奮的打斷宮之的話。

她充滿希望的看向宮之,希望他可以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可為什麼他的眉間有一個解不開的結?

“小姐,您說會不會是軒少爺回來後,不讓他說,想給您一個驚喜呢?”

“但願如此!”不作他想,轉過身向早已過來的兄弟二人欠身道:“兩位兄台,小妹家中有急事,需趕回,就在此別過了。願二位回家途中一路平安!後會有期!”

告別二人,便飛身上馬,帶領四人快速向山莊跑去。

軒,你真的回來了嗎?

……

“小翔!”遠遠地就看見小翔如熱鍋上的螞蟻般亂轉,“你做什麼?”小翔看她到來衝向她,拉住馬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