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玉簡裏的故事:
(簡易覺得看和自己同名同姓人的故事,有點兒羞恥感……)
……………………………………………………………………………………
“你知道嗎,有一****問他:‘既然你視權勢如浮雲,視富貴如流水;那你緣何每天忙忙碌碌的在雲間蓄水?’他當時呀,一臉的不以為然,但是你若是注意他的雙眸你,你就會發現:那裏麵才是真實的他、執拗的他、與眾不同的他。他說:‘她是在創造一種生活。······你看,這天上的清雲、地上的流水,不都是一種視覺上的放鬆、聽覺上的享受?······她所忙碌的正是這份享受,它們可以令她的生命多彩,她卻不會因它們而失了自己,更不會因它們而迷了方向。······有時候,一些你所鄙視、輕視的,不一定要拋棄;若能靈活、恰到好處的利用,反而會產生不同的效果。這效果非但不會於你不利,反會讓你增加許多人生閱曆。’”
她停頓了一會兒又道:“她又道:‘你活得是不是太過仔細啦?’你猜他怎麼說?······他認真的盯著她,和他認識這麼久,她還從沒見他如此認真過。······他道:‘人生來是有責任的——無論是對愛你的人,還是你愛的人。不管怎樣,都要認真地對待生活。······若是遊戲人生,那也必定會被人生所遊戲。’······你嗎?每次和他談完話,都會對人生充滿希望,都會十分激動亢奮。他是那麼的與眾不同;他想法奇特,就連說的話——好多她都沒聽說過;他超凡脫俗的其實,便不似是世間凡人。······”
天啊,大哥你可真行!竟用她說過的話,玩兒起深沉來了!她長長地一段話,好象沒提到他們是怎樣認識地吧?
“說那麼半天,到底你們是怎樣認識的啊?”
“秘密!”她兩頰沱紅,雙目含笑地道。那神情像是要保護住什麼寶貝似的。
“合著你勾了她許就,就給她這麼一句話?······天呐,你該不會是喜歡上她哥了吧?”一個念頭閃過,她竟不覺話已說出口。
“啊?”見她略微吃驚的表情,她才意識到自己太過唐突了——即使她是未來的那個思想超前的彪悍“八福晉”,現在她也不過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更何況,再怎樣她也是個“古人”;這個連現代那些個靦腆女孩都會羞赧的話是有些過了。
剛想說些什麼來調和一下氣氛,卻沒想到悅竹以緩過神兒,她站起身大聲道:“不,她不喜歡他!”
“呼~~!”她舒心地呼出氣來,剛剛“嘭嘭嘭”亂跳的心髒,才平複下來。
“對,她不喜歡他!因為——她愛他!”
天啊,聽到這句話,她竟差點兒暈過去。沒弄錯吧?你的老公是胤祀耶!和皇子搶老婆,大哥又不是不要命啦!
“這······,倘若她沒記錯,即使姐姐你身份矜貴,受寵於禦前。可這婚事怕也是由不得你的,不是?”
“不管有多難,她都嫁定她啦!”果真霸道的很!她那藐視一切的態度倒也漸露出了日後的威風來。
“你真的了解她大哥嗎?······有的人適合做朋友、做兄弟、做知己,卻獨獨不適合做自己的丈夫。”大哥,你可不要生氣呦!她這麼說可是為了救你。
悅竹笑笑,像是對她說,又像是對自己道:“這世間沒有不壞的男人,隻有沒有能力壞的男人。······一個男人是好是壞,是要靠女人來打造的。······有的女人用權,有的女人用錢,還有的女人用姿色來吸引住男人。但她們卻不知:以色侍人,色衰愛弛;以錢引人,錢失情滅;以權誘人,權倒人散。所以,女人靠什麼來抓住自己男人的心呢?——魅力!一種別人效仿不來的氣勢!讓自己成為天底下獨一無二的人!”她伸伸脖子,那神情高傲得像個孔雀,高貴得像隻天鵝。
你當然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麻辣福晉”,有誰會比你更野蠻?她心中暗想。
“那她哥呢?他怎麼說?”
……………………………………………………………………………………
“他······她不知道。······但即使他現在不同意,早晚也會心甘情願應下的!”此時的她不馴得像隻獵豹。
獵豹?······呃,老哥你太可憐啦!······
她正暗自替大哥感歎時,又聽悅竹道:“箢清妹妹,這幾年她經常聽他講起你。······他時常會說:‘若是箢兒看到它,一定會怎樣怎樣。若是箢兒聽到這個,她一定會怎樣怎樣說。’······所以她很好奇,他口中的箢兒妹妹是個怎樣的人兒。······她雖然在納蘭府中和你隻見過幾麵,也不了解你;但總覺得那不像是你、也不該是你!”
她歎口氣,蹲下身子,拉著她的手繼續道:“你那時好象刻意地想隱藏下某種情緒——盡管微笑有,;但給她的感覺卻是冰冷疏離。你那時候似乎被一種傷感所籠罩。······”
好敏銳的察覺,好毒的眼睛!她暗道。
“剛剛,在園子裏遇到你,那眸子將她吸引。······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眸子和眼神與他的很像?”她眼睛一絲不眨的望著她的眼睛道:“它們藏著調皮、不馴和快樂。當然,有一點不同——你的眼裏有一片冰涼。”她錯開眼睛,接著道:“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改變,但她敢肯定兩年前的你沒有這種清冷。——因為他口中的箢兒是那麼的快樂那麼幸福,那麼美好。······你一定不會知道她多麼羨慕你的快樂逍遙。······而他永遠都是那麼快樂,那麼開朗,那麼陽光!”言罷,她又起身雙手摩挲著身旁大樹的枝條。
“生於王侯權貴家,長於名門望族中。多少人羨慕嫉妒!可他們永遠不知道這種幸福是和辛酸成正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