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後一枚玉簡裏的故事:

(簡易覺得看和自己同名同姓人的故事,有點兒羞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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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院係辦公室的電話,我當時也沒有多想,隻是到了那裏,才發現問題。”簡易挺直了脊背,回憶道,“開門的,是一群身材高大、肌肉強壯的‘野蠻人’。”“野蠻人?”對於簡易的用詞,何正一時沒有心領神會。“是呀,可野蠻咯!臉扳得跟一個加工廠蓋戳兒出來的一樣,周身冷冰冰的,一開口,話且沒說完整,周圍都凍出冰碴子來了。便是對於女士,他們都沒有半點紳士作風。”簡易撇撇嘴,一臉嫌棄的樣子。她可沒說錯,那些黑衣墨鏡壯男們,一上來就打算先發製人,打算將她前身那個弱女子擒住,然後利用環境威壓,好讓她跟個鵪鶉似得乖乖和他們走。簡易描述起來繪聲繪色,連當時她往屋裏一瞥,看到的景象和氛圍描述得像電影一般詳細立體。聽得何正都不得不讚歎,小媳婦兒的觀察力,以及敏感度,簡直能讓他隊裏的大多數臭小子們汗顏!一幫專業的大老爺們兒都比不過一個非專業的嬌滴滴的小姑娘,慚愧不慚愧啊!不行,等回去他就得招大家集訓,訓不好就狠罰,務必短時間內急速提升大家的觀察力!

簡易可不知道,就是她的一番不經意的細節描述,再一次讓心血來潮的何中校下定了集訓的決心,不久之後,一大隊的隊員們又要痛並快樂著啦。毫不知情的簡易和一心二用的何正,非常和諧的繼續著談話。不過,下麵的內容,就連何正都覺得……自己的嘴角兒,那叫一個控製不住的抽搐啊!“幸虧我小時候和師父他老人家練過,一個分筋錯骨手,錯得那送上來的牲口嗷嗷的叫,他們一共四個人,另外一個還想拔槍……”描述這一段兒時,簡易同學簡直是眉飛色舞,連一向注意的形象都忘啦!何正看著小妻子這不同以往的另一麵,簡直不知說什麼好:媳婦兒啊,你這麼暴力,真的好麼?要不,你幹脆把教授當簡直,來你老公的部隊吧!“等一下,媳婦兒!”何正覺得自己數學似乎不合格,“媳婦兒,你剛剛說,一共有四個高大強壯的男人?”“對啊!是四個!還是男人!”“一個讓你分筋錯骨啦,一個要拔槍,那……另外兩個呢?”“另外兩個啊!”簡易望著天花板,腦子裏認真回憶道,“嗯,一個……好像開門時站在門後麵兒,我使分筋錯骨手時,一腳把門踹到了,估計給砸暈啦……吧?另一個呢,看開門那家夥嗷嗷叫,他就衝過來,我記得我那麼一揮拳,就翻過去了。”

“翻過去?”不太理解自己媳婦兒用詞的何某人表示:(@﹏@)“對呀,他給砸到沙發上,然後跟著沙發一起翻過去了。”何正:(─.─|||……估計也給砸暈了吧?……媳婦兒啊,你到底使了多大勁兒呀!“對啦!屋裏還有院長先生呢!也虧他是個男人,竟然會被嚇暈!”何正聽得已經很淡然了:“你一定也不小心傷到人家了。”“不可能!”簡易堅決擺手,“我眼神兒好極了,順手打蒙拔槍那人時,我用的是地上的啞鈴!”說著,她還以手作腳,比劃了一下:“就在門的左邊兒,我們那位院長一向在辦公室放一些不太占地兒的健身器材,我當時用腳麵兒那麼一勾,另一隻腳那麼一送勁兒,它就把持槍的那人手腕砸骨折了,另一隻啞鈴,是擦著院長麵門過去,給拿槍的那家夥補了一下,雖然時間短,但我看清何了,絕對沒有誤傷到院長先生!”因為關係到自己的本領,簡易同學把自己和前身合為一體,堅決不接受何中校的猜測!何正:→_→←_←老婆大人啊,您一個照麵上來,就把場麵製造得這麼火爆,是個正常人的普通人,他都吃不消啊,更何況,眼睜睜看著武器襲來,耳邊兒再有配合的慘叫聲,人家院長先生暈倒才是正常反應,好麼!揉揉太陽穴,何正覺得他聽得真刺激,雖然平時的任務比媳婦兒說的更危險殘酷,可是,架不住他媳婦兒會說啊,小嘴兒噠噠噠地,描述得他熱血沸騰啊!“後來,沒暈的那個,說,他們是所在國調查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