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後一枚玉簡裏的故事:
(簡易覺得看和自己同名同姓人的故事,有點兒羞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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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低沉的笑聲,從陳銘唇齒之間逸出,“放心,你們咖啡廳的規矩我懂,你們老板辛苦轉行,我怎麼會不給麵子。”這話顯然是對男侍說的,男侍聞言有些尷尬,陳銘卻突然綻出一個燦爛的笑,對著男侍露出了一口大白牙:“更何況,我看上去會是那種沒有風度的人麼?”男侍疑惑的看過去,突然,他好像想起什麼似地,瞪圓了眼睛。從簡易的角度看,男侍的眼底充滿了驚疑。“啊!您是陳……”“噓!”食指豎到唇前,陳銘阻止了男侍後麵的話,“噓,冷靜些,年輕人!不要嚇到你旁邊的女士。”
陳銘笑著擺擺手,對男侍道:“你可以退下啦啊!”不知道是不是陳銘的話,男侍更為他老板的咖啡廳擔心了,他望望簡易,臉上閃過猶豫。簡易從來就不是強人所難的人,更不願意旁人多事,她笑著擺擺手:“多謝您的服務。”那意思是,您現在可以退出去啦。男侍見此,也不再多想,強笑著退幾步,離開。“這真是一家負責人的咖啡廳,是不是?”待單間的門關上,陳銘輕笑道。這回,他是直視向簡易了。既然你有動作,簡易也正大光明的看過去,仔細觀察著對麵的人。這是一個年輕力壯地男人,盡管他往老成上打扮,但是他的身架和肌理告訴她,眼前這個男人不過三十五歲,有著完美的肌肉和爆發力。
從剛剛的直立行走(?奇怪的用詞),簡易肯定這個男人的身高在一米八五以上,從他行走的動作看,他曾經受過專門的武術訓練,嗯,在一定程度上,他經受過專門的單兵訓練,更大程度上,他所受的單兵訓練是在國外完成的。剛剛在陳銘捏花瓣時,簡易眼角的餘光已經瞄到,他手掌的薄繭,那繭子曾經應該是很厚的,顯然,他將它們磨薄了,但是那是磨出來的薄。加之其他各種線索,簡易經過總結推論,可以肯定的是:麵前這人——很複雜。別看他麵容剛毅英俊,笑起來爽朗熱情,但是外表的一切,都掩蓋不了對方眼底暗動的精光。手好癢啊!簡易看到可以稱之為對手的人,職業病犯了。可惜的是,對方對她沒有一點兒惡意。(那你可惜個……嗶……啊!)大概是發覺簡易觀察的差不多,也許陳銘自己也觀察夠了,他終於開口,問:“簡女士,您觀察了半天,可有什麼結論?”簡易端起咖啡,輕輕飲了一口,這才抬頭,對上對方的凝視,唇角一勾,輕聲道:“我想,陳先生……應該不是意軒雜誌社的那位……陳編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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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陳銘輕笑的聲音有些沙啞,“你也不簡單啊,簡小姐。”他食指沿著咖啡杯杯沿,輕輕地轉著圈兒,食指上的鉑金男戒在陽光的映射下,閃耀著純淨的光澤。這個人說起話來好像漫不經心,但是眼底卻明明白白地表達著自己的意思。簡易觀察一個人,喜歡在大家都不經心間,猛然直視對方的眼睛,無關禮貌與否,若那人不可交,正好分道揚鑣;若那人可交,她也自有法子圓攏回去(喂!)。此時,咖啡香伴著悠揚的樂聲,回轉著沁人心扉。若是上輩子,她一定樂意跟對方較較勁兒,比沉得住氣,對方還嫩了點兒,別看他在某些地方很有經曆。但是這輩子……嗬嗬,還是算了吧!“既然是烏龍一場,那我就失陪了。”從手包裏抽出一張五十元的,放在桌邊,簡易嘴角含笑著,轉身就要離開。簡易同學那一轉身的瀟灑,颯爽還順便開啟嘲諷。那風姿,嘖嘖嘖,怎麼說呢,仍舊掩蓋不了,她此刻地心情!此時,簡易心裏的小人兒,正在捂著胸口,嗷嗷直叫呢!(┬_┬)這是什麼年代啊,一杯破咖啡,就要四十九!忒特麼貴啦!地球21世紀的老星家,一杯也就三十多啊!啊啊啊~~這麼不甘心地破費,那感覺……好像揍人啊,總麼破!(─.─|||……好吧,愛麵子的簡易同學,終究保持著外表的風度。直到她即將開門那刻,陳銘發現他邀請的客人,是真的要走。(廢話,不走呆在這兒,萬一沒控製住,會揍人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