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後一枚玉簡裏的故事:
(簡易覺得看和自己同名同姓人的故事,有點兒羞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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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易哼了一聲,顯然有不同意見:“也不是不可以分啦,主要是態度……你知道麼,帶我的編輯,似乎想讓她手下的幾個作者,嗯,不包括我哈,她想讓手上幾個在榜的作者,能堅持把榜打完,這個在分頻的時間點上,有點兒問題。”何正濃墨般的眸子,認真的盯著簡易,聽的非常認真。“她這種爭取的行為,不知道惹了誰不痛快,昨天就有人跑到天行論壇點名兒找她聚眾撕吵……鬧也就算啦,那幫沒素質沒底線的家夥,不知從哪兒黑出我們責編手下的作者,連我在內,隻要是她手下的作者,所有文章都被他們屠版了,真是太過分啦!”簡易一點兒也沒發現,自己在和何正訴苦時,言語表情乃至比劃動作,多麼幼稚。何正卻注意到這一點了,這讓他很興奮:這個時候是他怒刷媳婦兒好感度的時機,這都不把握住的話,他這個戰略性人才也就白被培養十來年啦。“嗬嗬。”先用冷笑來表示對那些有意無意招惹他媳婦兒的人的輕蔑和嘲諷。“他們這些愚蠢的家夥,根本是魯班門前弄大斧啊,媳婦兒,黑他們!”何先生說這話時,當真沒有別的意思,他保證!他隻是用語言來力挺自己媳婦兒,用態度表明自己的立場,他可絕對沒有慫恿他媳婦兒去爆掉人家的係統,他保證!可是,他突然發現:別看他身經百戰,但是在媳婦兒麵前,他還是太、太、太、太、太單純啦!“他們不是留言嘲諷說什麼,女主角就該在女頻裏生存麼?嗬嗬嗬嗬……”簡易發出一陣冷笑,“哼,那我就再寫一篇男主文!我定要留在男頻,笑著看他們犯蠢!”對此,何正本來條件反射的想表示讚同,可是,等一等……媳婦兒這話,聽起來不對勁兒啊!果然,何正何大隊長的直覺頂呱呱,他這兒剛覺得有些不妥,媳婦兒簡易自己就把話說全了:“哼!叫他們敢莫名其妙的找茬兒!叫他們平白無故的欺負人!我招他們惹他們啦?我一個剛發文的小作者,他們也好意思欺負?!……既然他們那麼有精力,那就別怪姑奶奶我把他們都黑了!……嗬嗬嗬,他們的那些存稿啊,我都給設定了時間,不到時間誰也解不開,除非他們重寫,不然,這些日子他們就好好兒靜靜去吧!”媳婦兒,你這麼做,是要逼瘋天行網麼?←何正咽咽口水,弱弱地把剛剛伸出一半兒、準備申請發言的手,縮了回去。“你有話就說,又不是在上課,舉什麼手啊!”簡易注意到何正的小動作,眉眼一挑,哂笑,“還是說,你對我的做法兒有意見?”“沒意見!沒意見!我是覺得媳婦兒你心眼兒忒好啦!沒有趕盡殺絕,簡直太善良啦!”何正這話說的可不虧心,最起碼,他媳婦兒還給人家留存稿兒啦!“那是!”簡易聽了也毫不謙虛,“我還給他們弄了個倒計時,讓他們清何的看著自己的存稿文檔在慢慢自行解開!”這更損啊!←何中校心裏一歎,他媳婦兒簡直是搞心理戰啊!——這人們沒看到倒計時還好,因為心裏沒數,幹脆把心一橫,把存稿無視,重寫情節也就是啦;可是,眼睜睜地看著存稿文檔在解開,憑著大多數人懶惰心理以及僥幸心理,他敢保證,大多數人都會眼睜睜的等著存稿解禁,那麼……他們還真是有時間好好的靜靜了。何正:(─.─|||……果然是我媳婦兒作風啊!何中校很善良,聽到這,在心裏很為那些惹到他媳婦兒的倒黴蛋兒歎息一番。歎息幾秒鍾之後,何中校便情緒一換,迅速地就心理戰這個選題,和他媳婦兒討論起來。而就在簡易夫婦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有這樣一群人,他們守在電腦屏幕前,目瞪口呆的看著存稿文檔上那跳動著的、鮮紅的倒計時,並且不約而同,在心裏怒罵著:忒麼的,誰那麼損德堂啊!這是要逼瘋作者的節奏麼!(╯‵□′)╯︵┴─┴︵┴─┴︵┴─┴︵┴─┴︵┴─┴︵┴─┴
……
何正回來這兩天,著實沒有閑著。作為一名正直的軍人,何中校表示:一定要說到做到!於是,何隊長回來的這五六日時光,便在和媳婦兒逛街、購物、烹製美食、煮酒煎茶中,甜蜜的度過啦。而古箏,就是他們小兩口在第二次去市區掃貨時,買到的。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小兩口取回前幾日共同做的、讓店家幫著燒製好的陶器盤,散步在靜謐的古道蔭下,不經意的一回頭,悄然發現:在街對角的一處映著斑駁陽光的青石板的盡頭,一串串銀鈴散落在藤蔓間,在微風的吹拂下,清清靈靈的演奏著音樂;而那綠油油的、間或點綴著各種暖色小花的藤蔓,沿著紅牆蜿蜒而上,將一塊兒看上去頗有些年頭的、古色古香的牌匾合攏其間。那塊兒帶著時光氣息的木質牌匾,上書著三個大字——“暖音閣”。盡管店名有“暖”,然鐵畫銀鉤書就的“暖”字,卻在“暖”之外,帶出幾分鋼意之寒;細細觀來,暖寒相合;隱隱地,於相融之中,達到了順勢中和。“要不要進去看看?”何正見媳婦兒於回顧中駐足,遙遙望著不遠處的隱蔽小店,不禁提議道,“看這家店的店名,很像是賣華夏古典樂器的……正好兒,咱們剛剛還說要一起去樂器店尋那用得順手的古箏,不若去那裏瞧瞧?”“嗯。”簡易輕輕頷首,和何正手牽著手,走進小店。暖音閣店麵雖不大,卻有兩層,上麵那層是店家自用的,客人須止步;而一層這間,又分兩處,一處由店員招呼,可谘詢、可購買;而另一處,則是專門給顧客試用的。“嗬!這店盡管玲瓏,可裏麵修建的卻不含糊,這猛一進來,還以為誤入了時空呢!”何正湊到簡易耳畔,輕笑著。簡易應和的輕笑兩聲,顧盼回眸之間,尋到一把頗為合意的古箏。她走過去,順勢坐下,雙手拂於二十一弦之上,抬頭看向跟過來的何正,眉眼含笑。蔥指微撥間,清音流轉;清音流轉,佳人伴音旋;伴音旋,韻生香來、****醉;****醉,咫尺暖心泉。一曲《高山流水》,音階仿佛組成流水一般,從簡易的指尖,滑向了何正的心間。沁人心脾、相知相得。這一瞬,也許更久,一種無形的力量,將這隻有一尺距離的二人,緊緊地抓在一起,二目與二目相對,雙眸與雙眸凝視。這一瞬,跨越了時間與空間,將這一對兒年輕的夫妻,緊緊粘合在了一起,從精神上粘合在一起。簡易纖指不停,悅耳的音聲依舊回旋,何正靜靜地注視著自己的妻子,他那年輕英俊的臉龐,也跟著揚起了一抹會心的暖笑。“恭喜您!您獲得了五折購買本店高級古箏的資格!”“正~~!”一個不合時機的聲音,突兀地出現,將流暢的樂音阻攔,簡易失神一抹,玉指從弦間滑過,隻留下一個有些不甘心的“正”音,仿佛這古箏也為被不禮貌地打斷而懊惱。何正夫妻一致轉頭,看向某個沒有眼力見兒的家夥。可惜,那個沒有眼力見兒的店員,絲毫沒有自己是“罪魁禍首”的自覺,仍舊笑眯眯的半弓著身子,舉起一張會員卡,笑道:“難得能碰上小夫妻倆一塊兒來買樂器的,而且這位女士所奏之音,將這位先生打動,這位先生剛剛,臉上還浮現了暖意呢!正可謂是和本店店名之意相合啦!……我們店主曾有約定,若有這般者,定給顧客購買本店最好樂器之資格,順便再給打個五折,機會很難得啊!”……扛著古箏、拉著媳婦兒的何正,走出去很遠,才恍然地和媳婦兒說:“媳婦兒,我怎麼……覺得自己現在還迷迷糊糊的呢?咱們不是說好多逛幾家樂器店,再買的麼?”簡易聽了,也頗為懊惱:“咱們倆這是被忽悠了吧?是吧?是吧?……真是的!一萬塊呢!我原打算弄個一兩千的,就好!”這是心疼錢啦?←何正這麼想著,便趕緊安慰道:“哎呀,老婆,不就一萬塊麼?不至於噠!這東西就得買貴的,一兩千的玩意兒,用著也沒意境不是?再說,你這哪裏是買貴啦!你這分明是給自己賺了一萬塊錢呢!”其實,簡易鬱悶,也不完全是因為支出超標,實在是,被忽悠著當大頭的趕腳……很不爽啊!不過,何正的開解倒是讓她的情緒好上許多。……哄好老婆,何正開心的提議:“媳婦兒,回去咱們沏茶、切瓜,一邊兒賞月一邊兒彈琴,再說說話,好不?”提議很誘人啊!不過……拍回去!看著何正一臉失望的可憐樣兒,簡易退了一步:“那得等我把大綱做好了,再說。”“大綱?!”何正有些納悶兒,“《雇傭風雲》你不是已經做好大綱了麼?!”簡易擺擺手,表示:“不是那本兒!前兩天不是和你說了麼,我準備在男頻開文兒,今兒準備的就是這個!”“啊?!”聽到這兒,何正的五官立時一起行動,組成了一個大大的“囧”字,給簡易看,無聲地表示著他的疑問:媳婦兒,你開這麼多篇,寫的完麼?可惜,簡易沒有看出他的心聲,提到自己的新文兒,她還挺興奮呢:“我筆名都想好了,筆名就叫——‘咆哮之威’!……怎麼樣,有氣勢吧?!……我的書名也取好了,就叫做《無敵的打臉之旅》!……故事主角無敵,全程打臉‘啪啪啪!啪啪啪!’……專門負責給那些嘴賤的配角打臉!”說到這兒,簡易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看向何正,笑道:“我投內簽已經有眉目啦,就等我把大綱完善好,把文放上去,就能簽約啦!”“恭喜你啊,較真兒的小心眼兒美女!”何正伸手刮了刮簡易筆直的鼻子,笑她還記著那些人的仇。“哼!”簡易頗為傲嬌的一揚頭,甩開何正那隻招欠的手,一臉驕傲的說,“什麼叫‘小心眼兒’啊!你會不會說話!咱這叫大開大合!大氣的很呢!懂不懂!”看著自己媳婦兒那得意的小模樣,何正心中一動,他那眼底迅速地湧起一抹壞壞地笑。簡易還在念叨自己的新文呢,一直沉默聽著的何正,突然提醒道:“誒,我說媳婦兒,你這麼努力的寫書,精神的確可嘉……可是,你還記不記得,再過幾天就要開學啦!……你一直忙著存稿寫大綱,可是,你的教學大綱……做出來了麼?”簡易同學聞聲怔住:(⊙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