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人跑去報信之後,陳風的目光又落在了最後一人身上,眼中滿是戲謔之色,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他倒要看看這些人能叫來多少個幫手,又能把自己如何?
“你……你膽敢在張爺的府上鬧事,而且還打傷了張府的人,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剩下那最後一人麵露恐懼之色,渾身上下都在發抖,顫顫巍巍地對陳風威脅道。
“可笑,難道隻能允許你們打別人,就不允許別人還手麼?若我剛才不出手的話,恐怕我現在已經被你們廢掉兩條腿了,既然是你們欺人太甚,那麼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陳風說罷,不由得冷哼一聲,對那人的威脅不屑一顧,都懶得去看他一眼。
轉過身,陳風走到了那名被自己痛揍的漢子身邊,他一腳踢起地上的鐵棍,右手順勢將鐵棍接在手裏,麵露戲謔地看向那軟倒在地上的漢子。
“你剛才不是說要打斷我的雙腿麼?那現在呢?”
陳風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目光向下瞥去,俯視著眼前這漢子,見他兩邊臉頰都紅腫了起來,不免讓陳風暗自覺得有些可笑,故意開口問道。
“少俠饒命,少俠饒命,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狗眼看人低,這才出言頂撞了少俠,請少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那軟倒在地上的大漢麵色慘白,連忙爬起身來,跪在了陳風麵前,磕頭如搗蒜一般,連連求饒道。
“現在才想起來求饒?可惜已經晚了,若你的實力比我強大,那此刻的你還會繞過我嗎?”
陳風諷刺的一笑,隨即又冷冷地說道:“像你這樣的人渣敗類,我都懶得親自動手,你自己親手廢掉你的雙腿吧!”
那人一聽,頓時嚇得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悔恨,早知如此,他又何必當初?況且陳風還讓他自廢雙腿,他又如何能下得去手?
“你若再不動手,那我就隻好將你的兩條手臂也一起廢掉了!”
陳風看向那人,目光微寒,冰冷的話音再次響起,如一把利刃刺在那漢子的心頭,讓他的心狠狠一顫,整個人徹底嚇傻了,完全癱坐在了地上。
“咣當”一聲,陳風把手裏的鐵棍直接扔給了漢子,就見那漢子癱坐在地,顫顫抖抖的從地上撿起鐵棍,暗自咬了咬牙,忽地閉上了眼睛,掄起鐵棍朝著自己的左腿膝蓋打去。
頓時,一陣骨頭碎裂的哢嚓聲響傳出,那漢子慘叫連連,身上都浸濕了冷汗,整個人仰麵躺了下去,疼得他直接昏迷了過去。
“小子,你……你果然夠狠,若待會兒等張爺來了,看你還如何猖狂!”
剩下那最後一人站在院子裏,顫抖著身子,目光裏滿是畏懼和驚恐,指著陳風再次威脅道。
與此同時,他的身體也在不住地往後麵慢慢退去,仿佛害怕陳風此刻會對他突然出手。
“滾!”
陳風厭惡地看了那人一眼,最後從他口中吐出了一道冷漠的話音,頓時便嚇得那人接連栽了幾個跟頭,匆匆倉惶逃去……
這邊的動靜早已驚動了張府上下,無數的家奴從各個方向趕來,彙聚在了外麵的演武場上。
陳風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院落,朝著張府的演武場走去,隻要出了演武場,便是張府的大門。
陳風時不時觀望兩眼張府內的幾處房屋建築,以及幾處景致,他看起來顯得輕鬆自在,淡然無比。
“站住!”
就在此時,一道不合時宜的怒喝之聲遠遠傳來,陳風麵色一怔,連忙順著聲音回頭望去,隻見遠處有幾百道人影飛身朝著這裏趕來,一個個手持刀槍棍棒,隻是片刻就占據了整個演武場,並且將陳風團團圍困在了其中。
這群人都是張府內的家奴,而且都算得上是出色的打手,一個個長得魁梧彪悍,但可惜的是這群家奴都是普通人,沒有半點實力修為,而如今步入武道,有著氣境二重修為的陳風,又豈會懼怕他們?
陳風的目光掃過眾人,這一看,頓時讓他哭笑不得,隻見在那幾百人當中,竟然還有人手拿平底鍋,甚至還有人拿了幾個鐵勺便匆忙地趕了過來,就差夥房裏的大廚沒有把菜刀拿出來用了。
尼瑪,這群人是來打架的,還是跑出來做飯的?陳風雖看在眼裏,但對於某些奇葩的行為,他卻不得而知了。
就在此時,人群中忽然有不少人叫嚷喝罵了起來,紛紛都將矛頭對準了陳風。
“兄弟們,就是那小子打傷了我們張府的人,還有一個被他廢掉了雙腿!”
“敢在張爺的府上鬧事,我看那個小雜種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的對,兄弟們,抄家夥,把那小子給我拿下,帶回去向張爺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