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報上名來。”
飄然與巧惠穿過那片森林,走上官道,不想,就立馬被一群著青衣的男子擋了去路,這時,從人群中走出一個中年男子出來。
“是你!”飄然驚歎道,“你沒被那群惡狼吃掉。”
“哈哈哈……”中年男人長笑幾聲,道:“林幫主,我們又見麵了。”
“沈誌強是吧,你想幹什麼,莫不是那晚被那少年打得還不夠,皮癢了,還想再挨兩下。”
“哼,雕蟲小技,不要得意得太早。既然到了我藏劍山莊的地頭上,我們莊主特派我來請林幫主賞個臉,去莊上坐坐。”
“如果我不去呢?”
“由不得你。”
“哼,去就去,不就是個藏劍山莊嘛。”
飄然與巧惠被藏劍山莊的沈誌強一夥人帶到了藏劍山莊,山莊依山而建,氣勢極其宏偉壯觀。
飄然被沈誌強帶到了藏劍山莊的會客廳,不久,進來一位身材魁梧的高大男人,男人麵露微笑,從容不迫。飄然在中年男人打量自己的同時亦在心裏默默關注這個男人,心裏想道,此人應該就是藏劍山莊的主人--鍾離劍吧。
鍾離劍對飄然點了頭,坐在主人的位置,對飄然做了請的手勢,飄然隻是雙手抱拳,行禮道:“晚輩林飄然見過鍾前輩。”
“好好好,真是英雄出少年。林幫主,不必客氣,請坐。”
飄然落座後,不經間瞥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麵的沈誌強,隻見他同樣在看自己,飄然心裏罵道,好個狗奴才,這會兒卻是變乖了。
“今日請林幫主前來,是有一事需要向林幫主求證。”鍾離劍雄厚的聲音來,麵帶微笑,飄然卻隻感覺無形中有一股壓力,在壓迫著自己。
飄然麵帶微笑,彬彬有禮道:“前輩但說無訪,晚輩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知。”哼,一定是為那沈誌堅的事,人又不是我殺的,你請我來幹嘛。
“既然如此,我亦不兜什麼圈子了,我想問林幫主,那沈誌堅是不是被姑娘所殺?”
果然是為此事,飄然心裏冷笑道,嘴上卻說:“不是。”
“不是?”一旁的沈誌強鄙夷的看著飄然,道:“敢做不敢當,想不到你一個小小的姑娘家,出手這麼狠毒。我那兄弟,就是被你一劍所殺。”
飄然不怒反笑,道:“這位沈誌強前輩可有實質的證劇?還是你親眼所見?”
那沈誌強被飄然反駁得啞口無言,怒道:“我那兄弟分明就是死於太乙劍之下,殺害我兄弟之人,分明用的就是太乙劍法。”
飄然笑意更濃,對著那沈誌強道:“我倒想問問這位前輩,前輩你熟知太乙劍法嗎?”
沈誌強冷啍一聲,道:“我若是熟知,還能容你殺了我那兄弟嗎?”
飄然微笑不語,點了點頭,笑道:“那不就結了,你連太乙劍法見都沒見過,又怎麼知道你那兄弟是死是於太乙劍法之下?前輩遊縱橫江湖幾十年,可不要冤枉了晚輩啊。”
飄然一語雙關,一直坐在上座的鍾離劍看著兩人一問一答,一個不怒反笑,一個怒氣衝天,心裏暗暗吃驚,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不給你點教訓,你不知道薑是老的辣。
“哈哈哈……林幫主果真是伶牙俐齒。”鍾離劍笑道:“老夫縱橫江湖幾十年,還從未見識過這麼能說會道的人呢。”
飄然心裏暗道,那隻能說明你是個井底之蛙了見識少唄。嘴上笑道:“晚輩失禮,鍾莊主在此,又怎麼會冤枉晚輩呢,正好,莊主請我來,我也想把此事說清楚。那沈誌堅,確不是我所殺,我與他無仇無恨的,我為什麼要殺他。”
鍾離劍笑道:“姑娘說得有理。”
飄然繼續道:“有一件事,想必鍾莊主不會不知,那沈誌堅是被魔教厲紫靈所殺然後陷害於我。”
鍾離劍笑道:“那厲紫靈為什麼要陷害於你?這跟我莊的沈誌堅又有何關係?”
飄然無奈的輕歎一口氣,道:“唉,無來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