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三章 熊納迪的名字(2 / 2)

耶蕭再一閉目擺手道“張橋王麗留下,其他人都給老子滾。”

其他人都散了,就剩下沙局魏楠,阿娜爾古麗和我一級耶蕭收下的女保鏢王麗和張橋。平靜了之後,我披麻戴孝跪在了耶納的靈前。接著耶蕭也是如此跪下了,阿娜爾古麗幫著編花籃,沙局等也都陰鬱的忙個不停。大概半小時後方悅等來了,她親自將花籃給耶納帶上。冰河大道處東邊兒恰是一個有墓碑的園林。這裏是耶蕭開發的地方,他說本來要把耶納帶回城都老家;但是這裏也是他物色了好久的分水不錯的地方;還說遵從我的意願葬在這裏,我沒想到這麼一塊地方竟然也染著耶蕭的權限;但是考慮到現實狀況也找不出比這裏好的地方;也就點頭同意。

靈柩是耶蕭從海南吊來的一塊黃花梨木棺材;在棺材中我將那串兒和田玉皮手鏈帶到了耶納的腕子上。那還是我當初在大明宅親自製作的三串手鏈之一的愛物。它澤澤的晶瑩閃著我和耶納的愛情。我的祭文沒有什麼愛情的經曆和高談闊論。隻是一篇隨筆而已,沙局讀者我的祭文。他們都哭了;祭文的一段兒是這樣寫的“夢的生長從來和綠就沒有關係;可情人的邊裙我卻記得清楚。她比初夏的花兒要豔麗,也更撩人。她常常在我要忘卻的時候,還如淅淅瀝瀝的雨。想起的時候,又如茶鏽印刻在心的壺壁上;伴著如水的歲月,幽幽暗香。邊裙如雪的肌膚,邊裙旁明媚的春天以及笨嘴笨舌的調笑。可那黑白花格子的飄動常常在我沒有花的春天裏開放,讓我越過日子的溝溝坎坎,讓我在幹涸的孤獨裏溫暖。”

耶納死前穿著一件兒花格子麻布裙;她的皮膚白皙陪襯上嬌小的麵容十分的明媚;雖然已經四區;可那份美麗猶然動人。我隻能這樣寫一段兒看似無關痛癢的東西來深深地悲念她的失去。我實在春天認識她的,她死在秋季,這是讓文人傷感的季節。剛認識她那會兒我們還是敵對,可接下來便是傳奇般的走在了一起,一幕幕飛逝的美好和坎坷目過。

碑文是耶蕭親自刻上去的,鐵釺將耶蕭的手都震出血來。看得出耶蕭對耶納的兄妹情感,耶蕭他們走後。我在耶納的碑前臥了三天,一個如花的生命凋零在秋季。人生自此顯得無比灰暗,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生命似乎也在悄然的失去,昨日還是勾肩搭背沐浴斜陽;今日已是物是人非花非花。昨日還是牽念有別絲絲戀。今日已是荒塚前頭青草齊。人生真是短暫無常。頹廢的日子裏我昏天地暗的過著於世隔絕的生活。

大概三周後,阿娜爾古麗從一個垃圾堆裏找到了我,那時候我才清楚的看見了親人一般;大街上我抱著她痛哭。我們兩個就像是被世界遺棄了許久的孩子;而回到了人間的激動。阿娜爾古麗這個時候才給我說你看誰來了,當我抬起頭的時候沙局她們都在不遠的地方看著我。其中張曉抱著一個包裹,我蓬頭垢麵衣衫襤褸的走近跟前這才看到,是一個孩子。孩子衝我笑,方悅道“囡囡這是爸爸。”

我才意識到這是我的孩子,我和耶納的孩子。是個女孩兒,我抱著她禁不住將頭靠在孩子身上痛苦。許久之後,沙局才說道“孩子還沒有名字,給孩子取個名字吧!。”

看著她的小臉,孩子生在晚秋之際;正是荻花飛的時候。就叫納荻吧!。”

“納荻既有耶納的名又有蘆花之美的飄逸;嗯像個女孩兒的名字。就叫納迪,熊娜迪。”

方悅將孩子接過去道“你們父團圓了,你也該回來了吧!”

大家期待的眼神,張曉又說“孩子你就放心吧!我們請最好的保姆照理她。”

我點了點頭,終於上了沙局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