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他是誰(2 / 2)

沙局表示同意,臨走的時候囑咐我小心。他們都走了,我一個人靠在床頭兒冥思。腦子一亂那首詩又難懂了,傷口疼得厲害。這才知道原來心傷也能加劇皮肉之傷。

二日的下午天色昏暗,為了安全我將窗簾兒拉住。腦子裏清醒了些許又開始冥思“點橫一腳土,海上月還明。

夜呐笛聲遠,曾經誰去聽。

按照莊公別墅去推理;那麼海上月明還因該是澳門,海取水旁。澳取月旁,聯係起來則是莊公別墅小澳門。夜呐笛聲遠自然是耶納的名字了,笛聲遠…我扣著腦門兒。就在這個時候,方悅的來電話了。竟然也參透了其中玄機,她告訴我“第三句就是耶納的孩子,我女兒納迪的名字。我一拍大腿“沒錯啊!聰明。”

我告訴他我慘透了前兩句,那麼這最後一句是什麼呢?我們兩個不約而同的問。聯係起來是“莊公別墅的小澳門,耶納的女兒納迪…”

實在是參透不出來,我叫她過來跟我一起想。不到十分鍾方悅來了,一進門兒張曉也來了。這丫頭不好意思的低著頭站在門口,我高興地忍著痛叫她進來。誰知一進門兒哇一聲邊哭了,我安慰著她。這丫頭摸著我的胳膊向我道歉,我卻原諒了她。沒等我問方悅最後那句詩的大意,張曉卻告訴我了一個秘密。我當時差點兒昏過去,我急速的問她“你可看清了?”

張曉說“絕對沒錯兒,我早就對他有點兒懷疑;隻是一時拿不出什麼證據;所以也不敢聲張。”

傷口頓時發作,我大叫一聲昏了過去。嚇壞了一聲,都跑過來看傷勢。真是怪了,這傷口你越覺得心疼它越是疼得要命,我一頭汗;然後醫生幫我重新包紮後揮了揮手。醫生們都走了,張曉頓時又嚇得哭起來,我苦笑著說道“好了丫頭,你也算立了一大功。誰也不願看著自己的同誌朋友被猜忌被誤解;但是事實麵前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也不能隨便傷一個好人。按理我們都是生死場上過來的人,我就百思不得其解是什麼讓這樣的人走向毀滅?金錢?美女還是權力?”

方悅也略帶傷感的說道“先別輕易下結論,一切都需要證據。等證據拿到手那時候他不承認也不可能。”

我點了點頭,囑咐張曉暗中盯著他;然後對方悅說到“我現在要啟用我的第三部手機了,這個號是萬不得已才動的。”

二人很奇怪的看著我,我理智的說道“你們還記不記得我曾經當叫花子的時候我的那幫叫花兒哥們兒。”

張曉撓撓頭皮忽而眼睛一亮道“莫不是那個小要飯的?”

我一笑;然後立即靠電話。許久之後電話的那頭兒響了,聲音是他的。我問道“鼻涕?想老子了不?”

電話那頭兒嘿嘿哈哈哈的亂叫。過了一會兒我說道“你立即傳個像樣的衣服;然後打車到泡都兵團醫院來。記住一個人,到了門口有人接你。要速度!車費來了老子給你報銷。門口接你的人會把錢給司機的。”

對方同意後我掛了電話,也就不到二十分鍾張曉下去把人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