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聖母瑪利亞!真要紮啊!”秦天已經感覺劍已要下,隻有博一博了。
秦天依然打著鼾,劍到秦天下身的鬆樹嶺的時候,確停在了上方。保住了最重要的部位,秦天心裏合計總算賭贏了,要不那雄偉的鬆樹嶺可就長年寸草不生了。
蕭晴瞧著躺在地上的秦天一點反映也沒有,確實是中了自己下的迷藥。秦天隻聽蕭晴掌聲三下,外麵的玉環推門而入,低聲說道:“小姐有何吩咐?”
蕭晴吩咐的說道:“玉環去把他抱到床上,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一會兒我會施法,從他嘴裏套出些話來,如果不是咱們要找的人等他天亮一醒,便由他而去。”
玉環走到秦天身邊,拽起他的胳膊,搭在瘦小的肩上,慢慢的向床邊靠去。搭住的手不斷在玉環的胸前晃蕩,難免有些擦火的性質,但一想到生死幽關,就強烈的想著別的事,底下的帳篷可不要這時支起來,要不就全露餡了。
當秦天躺在舒適的軟塌之上,給玉環累的氣喘籲籲,趕緊向小姐說道:“奴婢已把他放好了。”
“好了,你出去吧!任何事情都不要打擾我,知道麼?”蕭晴嚴厲的說道。
“奴婢告退。”玉環迅速離開。
閉著雙眼就感覺眼前一個條型黑影,在秦天臉連晃來晃去,不好是催眠,秦天努力使自己不受外界影響,凝神靜氣的調整呼吸,至於對方念叨什麼?秦天就想些別的,來打擾晃動和對方的呢喃。
見秦天漸漸呼吸均勻,知道配合自己的迷藥,加上師傅傳給的迷魂大發,一定能從這小子嘴裏弄出點實話的,輕聲問道:“你是不是京城來的?“
秦天迷迷糊糊的答道:“是。”
“你是不是王公公派你來的?”
“不是”
“王公公不是太監名麼?怎麼跟太監扯上關係了?”秦天暗自想到。
蕭晴到是不那麼認為,趕緊換了別的問道:“那你到揚州來做什麼?”
“當廚子。”
“為何去邱俯做一個伺候人的廚丁?”蕭晴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秦天嘴裏含糊的答道:“邱家請我去的,還是試用期。”
難道真的是自己猜測錯了,蕭晴起身看著熟睡的秦天,臉上的笑容立刻被玉手所遮掩,輕聲的問道:“你心裏現在最想的那個女的是誰。”問的問題顯然涉及到隱私問題了。
秦天不知道蕭晴耍的是什麼鬼心眼,不假思索的答道:“我娘。”
“你這個。。。。。。。”蕭晴顯然是被他的回答有所動怒了。
想到自己在對方套不出什麼話,便知道自己抓錯人了,但是像秦天這麼有學問的人,愛才之心有之,所以也就不在去問他。讓他好生的睡一個美覺,蕭晴閱人無數,總覺的秦天這人很特別,第一給人很浪蕩的樣子,但是還有些小小的才華,但是歸根到底還是離不開男人的那些破習俗。
心裏暗歎的說道:“真是男人喜色勝愛財。”
為秦天蓋好被子,想到自己還有要事沒辦。從床邊起身走到門前,還不時的回頭看了看秦天,心裏在盤算著什麼。
秦天現在早已經是驚嚇的不行了,後背的衣服早已溻濕,手心的汗漬還沒有幹,聽到關門的聲音,聽了一小會兒,見對方卻已出去,趕緊偷摸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