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爺爺說是顧家的姐姐。”
“明天我帶你去看好戲怎麼樣。”
“好啊好啊!”
等白若笙掛了電話,顏言好笑的問道,“什麼事讓他這麼生氣啊?”
“安思遠黑了他的遊戲和賬號。”
“又來一次?真是夠幼稚的。”顏言搖搖頭。
“還有過一次?”
“就是回國的那天,諾諾叫思遠‘紅豆’來著,就被思遠把遊戲弄得一團糟。”
“這是欺負完我欺負我兒子啊!還兩次!”
“什麼人敢欺負你白二少啊。”顏言戲謔的對著他眨眨眼。
“小時候黑我電腦弄丟我作業你忘了。”
“這多多少年了,還記著呢。”
“一輩子忘不了,那是我頭一次同一份作業做兩遍!”
顏言無奈歎氣,看來諾諾這幼稚的屬性是打這來的。
“明天的相親,就等著看吧。”
次日一早,安思遠就在白老爺子的催促下起了床。
洗臉刷牙,吃早飯。
“哼!”諾諾衝著安思遠哼了一聲,傲嬌的扭過了小臉。
“看諾諾的樣子昨晚睡的不好?”安思遠好心情的問道。
睡得好才有鬼!
那些都是他嘔心瀝血、日夜操勞換來的啊!就那麼輕易被他對麵這個大壞蛋給弄沒了。
不過他爹地一定會為他報仇的,想想一會兒即將發生的事情諾諾也沒那麼生氣了。
當然,他不能喜形於色。
爹地說,在敵人麵前,要懂得喜怒不形於色。
對於諾諾的平靜,安思遠倒是詫異了一下。
不過很快就拋之腦後了,因為,他一會兒就要去相親了。
“吃飽了沒?”已經散完步回來的白老爺子腿還沒邁進客廳就開始催促。
安思遠默默把剛送到嘴邊的麵包又放下了。“現在還沒有八點呢。”
“早點去顯得有誠意嘛不是,再說你是男孩子,也不能讓顧丫頭等你。”上次白皓軒做出的那件事大概讓白老爺子有了陰影。
“好,我這就去收拾。”安思遠認命的從餐桌上站起身來上樓。
因為他爺爺的不斷叮囑,不斷催促,安思遠不到九點就出了門。
把車停在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安思遠就開始拿出筆記本來處理一些俱樂部的工作。
他可不想現在就去餐廳候著那個什麼顧小姐。
他可以顧及他爺爺而答應去相親,之後要是想在有什麼進展那是不太可能了。
尾隨在安思遠車後的一輛車內,一大一小在進行著極其’猥瑣‘的對話。
“爹地,一會兒怎麼搞破壞啊。”
“搞破壞?我什麼時候說要搞破壞了 。”
諾諾有些著急,掐著小肥腰,“昨天不是說好要為我出氣的麼!”
“出氣也不是搞破壞啊,破壞這次相親算是遂了他的意,所以。”
“所以咱們要促成這次相親!”諾諾激動的接話。
“孺子可教。”白若笙讚賞的看了諾諾一眼。
“那怎麼促成呢?“
“這個麼,見機行事,咱們先跟上去看看再說。”
十一點四十五,安思遠到達了餐廳。
提前了十五分鍾,算是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