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一鳴一如既往地來到月清風訓練他的地方。
他揉了揉肉自己的肩膀和腰,一臉幾個月的訓練,除了讓他渾身酸痛以外,並沒有太大的成果。
月清風今天來,估計又是要狠揍他一頓。
說起來,每一次的訓練到最後都是葉一鳴被狠揍一頓。
葉一鳴想了想,好像自己沒有被訓練出什麼結果,反而是光增長了抗擊打能力,這似乎也不是他一個人資質的問題吧……這明顯老師教的主要課程就是《攻防戰之如何在短時間內提高抗擊打屬性》。
看看,看看,所以,個人靈根啊什麼的,都是一個借口。
就是月清風為了貶低他的借口。
葉一鳴始終覺得,這一定的月清風的陰謀。
然而,他已經做好了今天繼續往抗擊打的路上撒丫子飛奔的準備,但關鍵的老師卻沒有出現。
“我們來打個賭。”
褚決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
“今天不管是月清風還是魔教教主,都不會過來了。”
小丸子又不在,小白又不知道跑到哪裏去偷東西吃,葉一鳴隻好百無聊賴地躺在草地上一邊睡一邊等著。
“嗬嗬,為什麼啊?”
聽見這個話,於是盤腿坐起來,看著坐在一處凸起的石頭塊上,褚決悠然自得的身影。
“想知道?”
褚決咧嘴一笑。
“你跟我合作的話,知道可比這個多得多!”
“算了,我跟你是不能好好地聊天的。”
葉一鳴拍了拍身上的草葉,道:
“你喜歡這裏就隨意,我反正要走了,恕不奉陪!”
“哎哎,別走啊。”
褚決將手中的石頭朝著葉一鳴扔去,石頭砸在葉一鳴後背,力道不大不小,有幾分挑釁的意味,
“就你這樣的小雜碎,難道連玩笑都開不起了嗎?”
葉一鳴哼了一聲,道:
“玩笑?那你說說不是玩笑的話,你要說什麼?”
褚決挑了挑眉頭,一邊拿出一張符咒,緩緩撕開道:
“好吧……葉一鳴,這是我最後一次顯示我的誠意了。單月沫失蹤了,這隻是個開始。再接下來,如果這個世界還是按照上一世一樣的話……那就是古香寒和蘇櫻都會死……蓮教會分解……神醫穀隱世不再過問世間事情……大劍門會如同初生的太陽的一樣冉冉升起……”
空中被扭曲,據比的手從邊上憑空伸出來,拉住了他。褚決咧嘴一笑,身影越來越薄:“當然……你別意外,我也會死……而一切的開端……”
褚決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伴隨著他再次的消失,剩下未說完的話,如同被風托起的柳絮,飄蕩無依。那最後若有若無的聲音,好像自己的錯覺一樣——“都在簫……”?
都在簫?
簫什麼?
*
*
“最後消失的地方是在簫城?”
葉一鳴打算找月清風算算抗擊打課程還有多少課時的時候,聽見月清風的大堂裏傳來一個低啞的聲音。
聲音說完之後,咳了幾聲,看樣子是燕長生的聲音。
“那還等什麼,得趕緊去分頭去找啊。”
寒玄冥接著站了起來,一副馬上要出發去簫城,把那些拐了他們聖姑的人揪出來,要給對方顏色看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