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宮淩豪邁地站了起來,徑自往門外走去。
忽然背後“啊——”一聲慘叫,宮淩轉身,剛好看見店小二飛出去摔在了牆上,又掉在了地下,一口鮮血嘔了出來。
南宮離商在一旁惡狠狠地看著那名店小二,不用說,當然是他幹的。
那名店小二看上去二十不到,剛才,他隻是剛要收起宮淩放在桌上的金條,突然就被摔飛了起來。他本來就身材瘦小,這麼一摔,團縮在地下,顯得極其可憐。
宮淩急忙走過去,從懷裏掏出跌打特效丹藥,喂給店小二服下,又伸手給他把了把脈,還好,總算南宮離商這回有輕有重。
“有什麼你衝我來,欺負人家沒有武力的,算什麼?!”宮淩眉毛一橫,狠呆呆地對南宮離商說。
南宮離商黑著臉,突然伸手一撈,就把宮淩撈到了懷裏。
“你——放開!”宮淩在南宮離商胸膛上連抓帶撓,可南宮離商冷著臉,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他抱著宮淩走出梓玉樓,走上大街,一直走回了那間門口掛著紅燈籠的宅子。
這是南宮離商自己的那間宅子,門口的水晶紅燈籠已經被守衛在這裏的影衣伍點亮。南宮離商看了看那兩個紅燈籠,臉上又陰了一層。
“放我下來!我要回自己家!”宮淩昂著頭,氣呼呼地對南宮離商說。
南宮離商黑著臉不說話,一腳踹開大門,抱著宮淩就往裏走。院子裏的燈籠也亮起來了,可上麵空空蕩蕩,不再有宮淩的畫像。
幾個影衣伍看見他回來,忙迎了上來,卻不料南宮離商突然飛起一腳,將一名影衣伍踹到了院子外麵。
“門口的燈籠怎麼回事,還有這些燈籠,統統怎麼回事!”南宮離商吼道。
幾名影衣伍麵麵相覷,不知道南宮離商發的哪門子邪火。
宮淩卻窩在南宮離商懷裏樂了:“真新鮮,自己帶個妞回來,怕人家不高興,才讓人把燈籠上的畫像擦了的,這會兒又怪別人。”
那天,南宮離商抱著鳳離大菠蘿回來,沒一會兒,就讓人擦了燈籠上自己的畫像,她那會兒還看著燈籠若有所失來著,絕不會記錯。
“你胡說!”南宮離商對宮淩大吼道。
他的確是記得自己帶了個女人回來,但他絲毫不記得叫人擦過這些燈籠。況且,這情況,宮淩怎麼知道?
南宮離商看向一名影衣伍,眼神透著疑問。
那名影衣伍趕緊說:“的確如此。是王爺自己——叫人把燈籠擦了的。”
“啪——”南宮離商又飛起一腳,剛才說話的那名影衣伍也被踹飛到了牆外。
“嗞——你這樣可不行。”宮淩奚落道,“做錯了事兒,就要勇於承認。你這樣隨便責罰下屬,他們早晚都像七三一樣——”
宮淩話沒說完,就覺得南宮離商突然低下頭,吻住了自己的嘴,接著,一股熱氣嗆進了她的口腔。
“唔——”她此時可是絲毫沒有興致好嗎!
宮淩的牙齒咬得緊緊的,拚命阻止著南宮離商的舌頭探進來。
可南宮離商突然伸手在宮淩兩腮一捏,宮淩一疼,嘴巴就被捏開了,南宮離商那枚軟滑的舌頭一下子就溜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