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微緩了緩動作,低下頭,輕輕在若蘭額角印上了一個熱吻:“你不會殺了我的。你也不能。”
“我會殺了你的!”
若蘭野蠻的一個巴掌狠狠甩在男人臉上,淚水就像決堤的小河,嘩嘩流淌下來:“姓南宮的!你個王八蛋!我總有一天要親手殺了你,把你大卸八塊,然後拖去出喂狗!”
姓南宮的?
段天權按住了若蘭的胳膊,臉上一抽,不易覺察地詭異一笑:“恩!姓南宮的的確是個大混蛋,一定要拖出去喂狗。”
他身下是女人暖暖的身體,話語間不自覺流露出了動聽的溫柔。
若蘭沒聽出來身上男人話裏有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還是覺得恨意重重,可她四肢都被男人製住,無計可施,隻好猛地張開了嘴巴,對著男人的小臂,惡狠狠地咬了下去。
若蘭這一口,帶上了幾分真氣,小尖牙顆顆利落地刺入了男人的肉裏,一股腥甜溫熱的液體湧上了她的口齒間。
若蘭當然知道那是鮮血,可她仍舊死死咬著不肯鬆口,甚至牙齒一直都在用力,恨不得咬下一塊肉來才肯罷休。
“哎,我,是不是很好吃?”身上男人一句輕描淡寫、似笑非笑的問話,讓若蘭差點氣歪了鼻子。
重要的是,他這句話,似乎還有著雙關的意味。
“難吃極了!臭烘烘的,簡直像塊爛肉!”若蘭鬆開男人的臂膀,臉上全是嫌棄和憎惡,“你快放開我!”
“既然那麼臭,怎麼你還那麼愛吃?”男人笑得魅惑無比,眉眼間滿是燦爛好心情,滿意地笑了笑,曖昧而深情地說,“放開你,你又怎麼好好吃我呢?!”
他說完,俯下身又吻住了在若蘭的嘴唇,溫柔地動作起來。若蘭雪一樣晶瑩玉白的肌膚上,開出了點點斑駁的紅色花朵。
清晨,若蘭睜開了眼。
看到身邊躺著的男人那張俊美的臉,她微微一怔。
男人的眼睛還閉著,長長的睫毛蓋了下來,嘴角甜美地微微彎起,高挺的鼻梁和濃黑的眉毛顯露了這男人的英挺。他上身裸著,結實的胸膛微微起伏著,向一頭睡著的雄獅。
若蘭一低頭,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昨晚已經被扯的破破爛爛的了,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都露在了外麵,心頭一陣發狠,手上真氣聚集,對著男人的脖頸就高高舉起了手刀。
趁他睡著,幹脆劈死這個混賬王八蛋!
可手刀剛剛舉起來,就被一隻精壯的手握住了。
“這麼早?體力不錯,看來,昨晚應該多來幾次。”男人突然睜開了邪魅的黑眸,眸子裏笑意濃濃。
他一隻手握著若蘭的手刀,另一隻手卻溫柔地摸上了若蘭的光潔的臉頰,一雙眼玩味地笑著,審視著此時衣衫襤褸的若蘭。
“滾開!讓我穿衣服!”
若蘭偷襲不成,在男人的注視下,臉紅的像個西紅柿。她一把甩開男人的手,扯上被子蓋住了自己。
段天權笑了笑,懶洋洋地披起了衣服,坐到了一邊。他正要倒杯水喝,忽然小小的院子外響起了人聲:“若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