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要喝醉了拜佛呢?如來佛祖是不是也要到他跟前兒去?
真是病的不輕!
金蟬化作金光消失後,若蘭想了想,才在空中點出一隻金蟬,回應道:“許姑娘,我有些私事在處理,不方便過去。段公子武功蓋世,一點小小的醉酒應該不是大問題。見諒!”
小小金蟬化作一道金光,飛到了許淼兒的身邊。
許淼兒聽了若蘭的話,皺了皺眉頭。
她一點都沒有料到,這位若姑娘竟然會是這種反應。
以前,但凡被他們段公子點到名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是又興奮又緊張,臉上的癡意連瞎子都看得到。
可唯獨這位若蘭姑娘,油鹽不進,冷淡似冰,特立獨行,清高驕傲。
難道,段公子就是因此才喜歡她的?
許淼兒皺了皺眉頭,卻見軟塌上的段天權臉色蒼白,極力壓抑著什麼痛苦,好看的嘴唇一張一合,終於又念出了“若蘭”三個字。
她心下不忍,又放出一隻金蟬,對若蘭說:“若姑娘,段公子身體十分不適,要見你。”
又一次聽到許淼兒的金蟬說出的話,若蘭有些氣。
這個段天權,白天折騰她了一中午,大晚上也不閑著?
她一伸手擊散了空中的金蟬,不再搭理許淼兒,而是低下頭,整理思路。
可是她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集中注意力,待回過神來,發現白紙上竟然畫著一個男子的形象,怎麼看怎麼像段天權那個混蛋!
若蘭心浮氣躁地將白紙揉成一團,扔到了一邊。
她再拿過筆,可腦子裏又不受控製地浮現出段天權那張臉。
若蘭咬了自己手指頭一下,終於沉不住氣,放出一隻金蟬,問道:“許姑娘,你們在哪兒?我馬上過去。”
金蟬飛走後,回話很快回來了“城南段府。”
若蘭走到院子,騎上小殺向段府奔去。
她要看看,段天權到底在鬧什麼幺蛾子。
如果被她發現他隻是又拿她開涮,那麼她一定讓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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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府很好找。城南最豪華的那個大門兒就是了。
在朱紅的大門口,若蘭一報上姓名,門房就把她請了進去。
想來,段天權或者許淼兒應該已經打過了招呼。
一個家丁把若蘭引到了段天權的臥房門口,裏麵飄出的濃濃藥香讓若蘭一愣。
難道,他真的身體不適?
她剛要伸手推門,門卻忽然開了。
一襲黑紗裙的許淼兒從屋裏走出來,抬眼看見若蘭,也是一愣:“若姑娘好快。”
若蘭笑了笑,問道:“段公子,到底如何了?”
“段公子自來脾胃不好,今天是吃飯晚了些,所以犯了病。”
聽到許淼兒的回答,若蘭有些不安。
段天權今天吃飯晚了,跟自己多少有些關係。
“若姑娘不妨進去看看吧,段公子剛才一直念叨你名字。”許淼兒說完,又嫋嫋婷婷地走了。
她剛要推門進去,就聽見裏麵有個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你嫌自己命長的話,直接自我了斷就好了,何必去吃渭河魚,你不知道自己不能碰那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