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灝權看到若蘭的反應立刻樂了,“我不過是說說,你反應這麼強烈做什麼,該不會是做賊心虛吧!”
若蘭冷哼。
確實有人該做賊心虛,不過那個人不是她罷了。
不對,那個人早就已經習慣了做賊,恐怕根本就沒有心虛過!
就在這時,他們走到了院子前。
若蘭正要往前走,一抬眼,兩個高大挺拔的人影就站在前麵。
她怔了一下,隨即唇角四十五度上揚,淺笑吟吟,“段大公子,千墨哥,你們這是要出去?”
陸灝權緊跟著也反應過來,“阿天哥,阿墨哥,小染怎麼樣了?”
段天權看了言千墨一眼,又看了看對麵的兩人,“小染沒什麼事了,我讓她今晚暫時先住在我這邊,明天一早就派人送她回去。”
言千墨點點頭,轉頭又對若蘭道,“我先回去了,你回去早點休息。”
若蘭心中微暖,衝他笑道,“今晚多謝你了,路上小心點。”
陸灝權見言千墨要離開,目光在段天權和若蘭隻見打了個轉,嘴角噙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勾著言千墨的肩膀又重新往外走,“既然小染已經沒事了,那我就不進去了。”
段天權看了陸灝權一眼,鳳眼微微上挑,“阿權,明天早上到我鏢局一趟。”
“啊?”陸灝權下意識抬頭看了段天權,卻見後者臉上根本沒有任何表情,隻能悶悶地答了句,“哦。”
剛剛走出胡同,陸灝權迫不及待扯住言千墨的袖子,“阿墨哥,你說那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哪兩個人?”
“少給我裝傻,當然是阿天哥和那個若蘭。”陸灝權越想越覺得這事透著古怪,“若蘭回來這才多久,怎麼兩人都住到一塊兒了?”
言千墨也是今晚才知道段天權住在若蘭的隔壁,暗暗沉了口氣,沉默了片刻才道,“或許隻是個巧合吧。
”
“巧合?”陸灝權扔給他一個白眼,“他之前在段家住得好好的,這麼多年也沒說要搬出來,結果這若蘭回來才幾天,他就迫不及待要搬出來,還搬到她隔壁,你覺得這可能是巧合?”
言千墨不說話了。
陸灝權這才想起來,若蘭還是言家打小就欽定的兒媳婦,當即有些懊惱自己剛才最快,說話沒有若忌。
兩人同時陷入沉默,氛圍便多了幾分尷尬。
最終還是陸灝權沉不住氣,率先打破這份死寂,“千墨哥,你說阿天哥對那個若蘭,不會是來真的吧?”
言千墨抬頭望著月亮,淡淡地說,“或許吧。”
陸灝權聽出言千墨是在敷衍自己,不死心地追問道,“那你對若蘭呢?你們倆從前可是青梅竹馬,你該不會打算就這麼看著她被阿天哥搶走?”
言千墨的眼眸微微轉動,目光從頭頂移到他臉上,“阿權,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陸灝權語噎,隨即撅嘴反駁,“什麼哪一邊?我就是不忍心看到咱們三這麼多年的兄弟感情,被一個橫插進來的女人給破壞了。”
橫插進來的女人?
這個詞讓言千墨覺得有些不舒服,臉色也不如之前和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