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無半絲表情,風澤用充滿挑釁意味的目光,輕輕的瞟了眼陳天,而後說出一句讚同影史的話來。
場上隻有三位藥師,而已經有兩位,都已做出中肯的判斷,這或許已能夠說明,那東西的確不是法陣。
騰噬和巴邇兩人,都和影史並肩戰鬥過,剛進來的時候,亦是依照影史,才能夠破解法陣,逃出生天。故此,他們都讚成影史的看法。
兩人的表態,並未影響到陳天,他隻是很淡然的站在廢墟上,目光並不停留在施博雲他們身上,做出事不關己的模樣。
凡事都有別人的去操心,他也樂得清閑,靜靜的等待事情的進一步發展。
“既然判斷出不是法陣,那二位可知道,那屏障到底是什麼東西?”
眼角餘光瞥了眼陳天,發現後者做出那副模樣時,施博雲暗自搖頭,而後滿臉笑意的看著影史兩人,道。
“這個。”被這麼一問,影史和風澤兩人,眉頭倒是皺了起來。
雖然他們對法陣有這很高的見解,可學無止境,在星辰大陸上,各種奇聞異事並不少,可他們見識卻是有限,故此立刻便被難住了。
臉色因尷尬而漲紅,影史兩人的確是尷尬無比,先前還誓誓旦旦的說,那東西不可能是法陣,可自己卻不知那是什麼東西。
見兩人做出這副摸樣,施博雲也並未多說什麼,依舊保持著笑意,轉頭看向陳天,道:“元芳,你怎麼看?”
麵對施博雲的態度,對他很是了解的騰噬等人,都用異樣目光看向他,而後再將目光投向陳天,眼神中閃過莫名的味道。
正在一旁看戲的陳天,感受到眾人投來注視的目光,臉上做出很是無奈的模樣,這年頭,想要低調,怎麼就這麼難。
雖然對出風頭有些反感,但此刻談到正事,陳天臉上的慵懶之色瞬間收斂,露出一副凝重的模樣。
“在進入血墓時,我們便遇到從未聽說過的法陣,它的威力之強,簡直就是匪夷所思。而如今我們見到的透明屏障亦是如此。”
說著,陳天將目光,投向遠處的透明屏障,嘴角勾起一抹邪異的弧度。
“難道,你也猜測,那東西是法陣構成?”見陳天的意見,跟自己不謀而合,施博雲臉上笑容更甚。
“猜測?”陳天反問了聲,而後淡淡的聳了聳肩,道:“不,我是肯定。”
雖接觸法陣不多,但在修為高深莫測,來曆神秘的老師,無名的悉心調教下,陳天對法陣的見解,豈是影史這些井底之蛙所能相比。
從剛碰觸到屏障之時,陳天便隱隱有了判斷,最後還親眼目睹,透明屏障做出反擊,因此他更為確定心中所想。
人心就是這麼複雜,當看見有人與你唱反調時,有些較為偏激,自以為是的人,總會做出過激的行為。
“老夫鑽研法陣,已有六十餘年,雖然不能說極是精通,但要判斷那個屏障,是不是法陣構成,還是極有信心,依照我的判斷,它不可能是法陣。”
影史冷冷一笑,要是說別的東西,或許他沒有多少把握,但若說起法陣,他自認不會輸於任何人。
也通過這句話,便能夠看出,他對陳天很有意見,不然,也就不會說出這番爭鋒相對的話。
“影史長老說得很對,難道你認為,對於法陣,有他了解嗎?”風澤亦是跳出來說話,他極是讚同影史的觀點,用挑釁的目光看著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