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的,不管在哪裏都是一樣的。
就在我倆悠閑的閑聊時,言說著說著便突然打住了話題,留心的注意著外麵。
“怎麼了老板?”我看言嚴肅的神情,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有客人來了。”
“客人?”我疑惑道。我學者言的樣子仔細感應了下周圍,毫無所獲。
就當我要出口發問時,上樓的腳步聲便回響在了樓道內,腳步雜亂,聽樣子應該是三個人。而言沒有理會驚訝的我,而是又恢複了平常的撲克臉,拿起桌上那本一直在看的,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也越來越好奇來人到底是誰,那天晚上的一幕讓我記憶猶新,來人每一個是好好走正門的,不知道這次回是什麼樣的怪人呢?
很快,腳步聲便停在了門口,輕微的敲門聲傳來
言似乎早就知道是誰,依舊眼不離書,淡淡的應道:“進!”
門戈吱一聲被推開了,一個身材有些發福的禿頂中年人率先走了進來,隨後進來的是兩個西裝革履的肌肉壯漢,臉上的墨鏡就像身份牌一樣,十分明確的告訴了我:他們是保鏢。每人手裏一直皮箱,腰間的西裝下麵鼓鼓囊囊,顯然藏著凶器。
當先的禿頭十分恭敬的微微鞠躬道:“在下餘馮財,敢問您是陳少校嗎?”
陳少校?那是誰?桌子後麵那個?我不禁把目光投向了言那裏。
“是我,你有事嗎?”言終於把他永遠看不完的書和起來放到了一旁,抬頭看著來客。
原來你姓陳,我今天才知道,尼瑪所有人叫你都隻叫一個字,我以為你沒名字呢!
禿頭大喜,趕忙上前遞上一張名片道:“有個不情之請,希望少校能幫我這個忙啊!我女兒也不知怎麼回事,馬上要結婚了,突然昏迷不醒,這都一個多月了,跑遍了醫院一點辦法都沒有啊!”
說完禿頭一招手,後麵兩個保鏢上前把手裏的箱子打開放到了言麵前的桌子上:“這是訂金,希望先生能收下,事情完成後還有尾款,一定不會讓先生百忙的”說完,禿頭一頓,又加上一句:“是李上校告訴我來的。”
“李泉嗎?”
“沒錯,就是李泉李上校”
言的手指不斷的敲擊著桌麵,額頭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子,顯然在糾結要不要趟這趟渾水。看樣子是這事情挺麻煩,不想管這事,但是又得給介紹人一個麵子,滿臉的為難。而我則盯著兩大箱美鈔值了眼,我記得標準錢箱一箱是放100W美金的,兩箱就是200W啊!這輩子哪見過這麼多錢。
禿頭見言沒答應,連忙道:“少校,如果價格不合適的話您說,我絕不還價,而且我家跟李上校著實有些交情啊!”
言沒有答話,依舊沉默著在考慮什麼。
禿子見狀也是滿臉的焦急,兩手握在胸前不住的揉搓著,生怕言不答應。
“老板,200W美金唉,換成人民幣有1300W,這還隻是訂金,幹嘛不答應,這工作很危險嗎?不就是治個病嗎?你不是一直吹噓說你多厲害嗎,去吧人救了不就是了?”看到這麼多現金心動不已的我忍不住飄到言身邊絮叨起來,這麼多錢別人都堆桌子上了我實在不忍心讓他們再拿回去啊,來來回回的多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