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誰?”端木夜咬牙切齒的說著,似乎要把卿月拆腹咬碎一般,今夜來到落花,然而她卻不在落花閣?
負責王府的暗衛並沒有發現任何人離開睿王府,難不成她上天遁地跑了不成,他還不知道他睿王府的暗衛這般的無用,竟然不知道她何時出去何時回來的?她明明沒有輕功,隻能有一個解釋,是有人接應她,送她回來?那個人是誰?司空璃以於三日前回去靈族了?
“王爺說什麼?卿月不懂?“卿月以為是發現她偷偷離開睿王府而生氣呢?
“那個接應你在睿王府來去自如的是誰?”端木夜冰冷的聲音宛如冰錐一般駭人,這對於端木夜極大的侮辱,他睿王府豈是來去自如的嗎?
卿月眸光閃了閃,似乎明白了睿王的意思,冷笑著說著;“我風卿月還不達不到需要別人幫的地步,一個睿王府難道能難倒我風卿月嗎?”冷冷的聲音帶著渾然的霸氣。
“風卿月你當本王奈三歲孩童嗎?”端木夜冰冷的聲音帶著絲絲譏諷的說著,她即使會一些功夫,沒有內力,如何能憑借自身躲過他睿王府的暗衛?
“王爺,我們打一個賭如何?”卿月看清透的眸低劃過一抹明亮的笑意,這一刻好似能夠亮了滿室的光芒,端木夜一怔,不知道何時已經出口答應了。
“三日內,我我風卿月不但可以在睿王府來去自如,還可以躲過暗衛離開睿王府。”卿月水眸盈盈,唇角一勾看著端木夜說著。
“如若不能呢?”端木夜劍眉一挑,好似聽到一個好聽的笑話一般。
“如若不能,我風卿月任憑王爺發落。”清脆的聲音如清泉一般,緩緩地注進端木夜的心裏。竟然真的和她打起賭來了。
卿月的水眸中盈盈閃爍著清水一般的光華,隨後嘴角淺淺綻放一抹淺笑;“如果我贏了,王爺就要答應卿月一個條件如何?”
“等你贏了再說……“他料定她做不到,不過聰明如他,卻沒有直接的答應,端木夜轉身離去,卻忘記了今日來這裏的目的,算了,三日後再說也不遲。
然而,第一天過去了,落花閣的主人賞花聽風,第二天落花閣的主人悶在房間裏足不出門,連一日三餐都在房中吃的。
端木夜負手而立站在書房聽著侍書的回報,如墨的水眸竟是劃過一絲期待;“繼續監視。”
第三日,落花閣的主人出來了,聽風看花,然後搖頭歎息的回到了房間裏。
端木夜如墨的眸子劃過一抹失望;“風卿月難道你就是用這個方法引起本王的注意嗎?太不自量力了。”
“侍書,準備一起明日啟程。”端木夜冷聲的說著。
端木夜坐在書房裏,伴著香氣四溢,風纖舞一襲粉色紗衣婀娜多姿的走了進來;“這是妾身為王爺做的冰針蓮子羹,王爺嚐嚐,看纖舞的手藝如何?”柔情似水的聲音,媚眼如絲的帶著期盼的看著端木夜。
“纖舞,不必這麼辛苦,這些讓下人做就好了。”端木夜如墨的眸光劃過絲絲的暖意,伸手接過了蓮子羹。
“纖舞不辛苦,就想為王爺做點什麼?”風纖舞走到端木夜,聲音無比嬌柔的說著。
端木夜放下蓮子羹,將纖舞摟在懷裏;“本王要出去一些時日,本來想把纖舞帶在身邊,可是太危險了,本王帶風卿月去,纖舞就留在王府吧!端木夜低沉的聲音劃過一抹溫柔的說著。
風纖舞低眸依靠在端木夜的懷裏,雖然她也很想跟著端木夜去,可是這趟其中的危險她還是知道的,或許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想到這裏,如花瓣的唇角劃過一抹冷笑,抬眸之間,已是媚眼如絲,吐氣如蘭;“恩,纖舞知道。”
第四日,端木夜準時的出現在落花閣,他倒要看看那雙倔強模樣,此刻該是什麼樣的表情,從接觸可惡的女人到現在,他都變得喜怒無常,這次他就要讓風卿月知道,和他鬥,她鬥不起。
然而踏入落花閣卻空無一人,桌上擺放著一束束鮮花,香氣繚繞。
“人呢?”端木夜臉色鐵青一字一句蹦出齒間。
“王婢不知。”這個時候雲汐和雲淺嚇的跪在地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