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事……”卿月尷尬的笑了笑。
司空璃嘴一扁,眸光一閃,羞澀萬分的看著卿月臨說著。“可是卿卿我有事。”
“啊……”卿月此刻隻覺得頭上華麗麗的飛過一群烏鴉,臉頰酡紅,一雙水眸也不若往日的冷漠,雙目澄清的瞪著他。
“本少主如今已經給卿卿摸光了,以後就是卿卿的人了。”司空璃姿色風流,半麵桃花,唇角含情,活脫脫一副小受的模樣,想到這裏,卿月不禁抖了抖。
“少主說笑了。”卿月唇角不禁抽搐著說著。見過不要臉的,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卿卿你知道,我是認真的。”司空璃水眸流轉,唇角微揚,天然一段風韻,麵對這樣的男子,別說正常的女人,甚至不正常的女人都會受蠱惑一般,清冽的氣息鑽進她鼻子裏,溫熱氣息拂在她發燙的臉頰上,卻讓她一怔,眸子瞬間恢複了正常。
“少主。”卿月清了清嗓音,看著司空璃說著。
“卿卿叫我的名字。”司空璃沙啞的聲音有一絲不滿的說著。
“司空璃……”
“叫我璃……”磁性好聽的聲音帶著一絲蠱惑,水眸黑的發亮一般凝視著她。
璃這個如此曖昧的名字她怎麼也叫不出口,可是今晚她有求於他,便開口說道;“阿狸―”
司空璃似乎對於前麵帶一個字不滿,可是沒有說什麼?而卿月的腦海之中卻出現這一副畫麵,隻穿著白色內褲的阿狸,一隻手掐著腰,一隻手舉著玫瑰花在跳舞,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算了,卿卿喜歡就這麼叫吧!”似乎司空璃也覺得不錯,畢竟從來沒有人這樣叫過他,倒是新鮮。
“卿卿這來讓我帶端木夜進驛館嗎?”司空璃一語道破卿月的目的。
馬車內緩緩的前行,司空璃繼續的說著;“當時我有事回靈族處理事務,當我得知寧王和巫族合作,要借機除掉端木夜的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當我的人趕到,你們已經火燒虎頭蛛,獵殺食人鷹,逃過屍棍的圍堵,墜入神女峰了。我動用探魂術,知道卿卿還活著,就決定在這等卿卿。”
司空璃的話讓卿月啞然,靈族的探魂術是禁術不可以輕易的動用,否則的話會自傷身體。他這又是……
“那你幫不幫呢?“卿月眸光閃了閃,既然不可能,就不要說其他的,徒增情意罷了!
司空璃嘴角揚起一抹苦笑,她依舊是她,冷漠的人心寒,如果換做其他女人,早就感動的一塌糊塗了,不過他喜歡。
司空璃撩起車簾看了看,對外麵的車夫說;“驛館旁邊的鬆糕點的鬆糕很好吃,本少想要新出爐的。”
“是,少主。”車夫恭敬的說著。
“你這份情,我卿月記下了。”卿月輕聲的說著,麵對這樣的司空璃,她還怎的狠不下心說狠話。
“不,這份情是端木夜欠本公子的,不是卿卿。”司空璃低聲的說著,端木夜的人情為何要卿卿記下,他不爽。
馬車微微停頓了一下,司空璃伸出手,手中拿著一包鬆糕,一瞬間,馬車微微動了一下,幾乎不可以發現,司空璃的嘴角揚起。
“端木夜是端木夜人情,而這一份是我風卿月自己的。”卿月看著司空璃說著。
“好。”司空璃水眸晶瑩剔透,盈著亮色的看著卿月,暈黃的夜明珠的映照下,將那種平凡的容顏映照著更加的柔和,忽地如水的眸子劃過一抹銳利的光芒,那一抹紅色的印記是吻痕。
卿月看著司空璃陰沉的目光,輕聲的說道;“你怎麼了?”淡淡的聲音難掩一絲關心。
“卿卿你脖子受傷了,我這有傷藥。”司空璃暗啞的聲音劃過一抹苦澀,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玉瓶,將瓶塞打開,要給卿月塗抹。
“我自己來吧!”卿月尷尬的說著,可惡的端木夜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給司空璃看的,他也太幼稚了吧!
“卿卿我來。”司空璃執意如此,白皙的指尖在卿月的脖子上塗抹,一股淡淡的清香與藥香混合在一起彌漫開來,酥酥麻麻之感在肌膚上也一圈圈的激起漣漪。
絲縷縷的柔光中,精雕細琢般的臉龐,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櫻花般的唇色,那雙奪人心魄的水眸裏泛著點點嫵媚,肌膚若脂,他嘴唇的弧角相當完美,似乎隨時都帶著笑容。男人可以美成這樣簡直的是人神共憤。
“看夠了嗎?”司空璃磁性的聲音透著濃濃的笑意;“看夠了嗎?”指尖還在卿月的脖子上打圈圈,似是不舍得離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