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戀歌今日是北帝的宮宴,要爭風吃醋,也要看看地方不是嗎?”司空璃的話恣意流轉,將矛頭再次的指向了花戀歌。
坐在上方的北帝,劍眉微微一蹙,眸光卻依舊沉默如水。
花戀歌聞言,看著一邊的雲歌,麵色劃過一抹難看,轉眸看著司空璃冷笑著說;“傳言靈族少主,最不喜歡的就是女人,如今卻轉了性子,今兒倒是憐香惜玉嗎?”
“本少主不喜歡女人,難道喜歡男人嗎?“司空璃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輕笑著說著。
“可也要看是那個女人,她可是睿王妃。“花戀歌再次的把矛頭指向卿月,甜甜的笑容,寒意直達心底;“不過我我倒是佩服睿王妃,有睿王陪伴在則,靈族少主前瞻馬後的,卻還在垂涎雲歌公子。”這一句話又冷又恨,將東臨睿王妃指成****下賤的女子。
卿月沉默不語,看來今日這個花戀歌不把她搞臭是絕對不會罷休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如果犯我,必誅之……
看著這一幕的發生,雲歌對於花戀歌很是無奈,無論到哪裏,她都會跟著,隻要有人多看他一眼,她的手段狠毒的都不會放過的,手段殘忍的令人發指。
可是今日看著那個淡如清風的女子,他要為她解圍,無疑是雪上加霜,微微抬眸看著上方的沉默的北帝。
北帝接觸到雲歌的目光,琥珀的眸光劃過一抹玩味的笑意,這些年來他從未求過他,剛要開口,卻被下麵清冷的聲音給打斷了。
“你是不是很羨慕?”卿月冷冷的問,臉上浮起淡淡的笑意,“我看也你要臉蛋有臉蛋,有身材有身材的,怎麼對自己這麼不自信?”
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
卿月毒舌繼續:“唉,也難怪,一個女人若心如蛇蠍的話,怎麼修煉也沒什麼個人魅力可言的!”
“花戀歌?戀的……是誰家的歌呢?”目光一掃,落在雲歌身上。
花戀歌喜歡雲歌的事情天下皆知,但是卻沒有任何人敢將這個事實說出來。尤其是卿月今日的這番話,無疑是在羞辱花戀歌。
在場所有的人皆為震驚,但是震驚過後,看著花戀歌那青白的臉色,就預知接下來睿王妃的命運……
花戀歌嬌俏的臉頰皆是又羞又怒,恨恨道;“你一個醜如溝渠的女人竟然在這裏大放厥詞,不覺得可笑嗎?“
一個明豔照人,一個樣貌平凡真,在這貴族皇室的宮宴上,最不缺的就是美男美女,卿月這樣平凡的容貌而他們想必,可就不止黯然無光了……
“這麼說來,巫女就是如明月一般明豔照人嘍……“司空璃手中依舊把玩著酒杯,抬眸望著天上的明月說著。
在場的人無不讚同,巫女花戀歌的容顏,明豔逼人,絕色非凡……
花戀歌聽到司空璃這樣說,稍稍緩和了一些,不過眸光一轉,司空璃怎麼會替她說話……
夜風拂過,青絲飛揚,皎潔的月光鍍在她的周身,她不禁看著天上那議論皎潔的明月;“明月照溝渠,隻不過是互相照鏡子罷了!“
淡淡的一句話,卿月將花戀歌羞辱她的話,全部奉還回去,坐在上方的北帝琥珀的眸子不禁眯了眯。
“賤人,你大膽竟敢……”花戀歌聞言大怒,手腕一轉,抽出腰間的一截黑鞭子,瞬間讓在場的人變了色。
巫族巫女花戀歌身上的一截黑鞭子長年用劇毒喂養,鞭子黝黑發亮,就是那索命的閻羅也會退讓三分,將這截鞭子打中的話,那是比死還要恐怖,花戀歌今日抽出黑鞭,可見她的怒氣有多大。
卿月不用看在場人的臉色也知道巫族的可怕,這一路她領教了多少次,差點就命喪在巫族之手。
場中央的兩個人,一襲綠衣宛若精靈一般的花戀歌,青絲飛揚,手持黑鞭,渾身散發著死亡的氣息,卿月一襲藍衣平靜如水站在那裏,似乎隻有平靜如水這樣形容,看不出任何的懼怕,但是她是被嚇傻了嗎?
看著那一截黑鞭,卿月身後的端木夜麵色一沉,手放在腰側邊上,伺機而動,而司空璃手中的也靜靜的停留在那裏……
“賤人,大膽?是誰借你的膽子?”卿月冷凝的聲音擲地有聲的劃過;“今日北漠宮宴,你巫族花戀歌竟然手持兵器,深藏劇毒,你有何居心,如此的喧賓奪主,是否有意取代之……”
卿月的一席話,再次的將緊張的氣氛推入一個新的高點,鴉雀無聲,黑壓壓的氣息壓抑了下來,讓他們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