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地上那一灘灘血跡映入眼眸中,腳步卻不能動彈的僵在那裏,往昔清透的水眸此刻閃爍著倔強的光芒,冰冷的心這一刻泛著無法言說的情愫,他瘋了……
他瘋了,為了征服這個女人做出了不理智的行為,想想都覺得自己可笑,震怒的眸子劃過一抹自嘲,將卿月抱起放在床榻上。
冰冷的指尖撫摸著劃傷的傷口,沒有一個女人如此的倔強,對自己如此的狠。
異性的氣息,指尖的碰觸點燃了體內的灼熱,卿月如同觸電般戰栗,櫻唇逸出嬌、吟;“哈啊……”
卿月的手臂早已經不受控製的摟住端木夜的脖子,舌尖輕點,親吻著他,急需得到她的撫,似乎隻有這樣才能降低那可怕的熱度。
她喘息不已,小臉紅通通,雪白肌膚滲出細汗的的低吟著“好熱,好熱……”
端木夜的眸子注視著身下妖矯的女子,微鬈的黑發沾染汗水,血跡,發絲淩亂、狂野地散在錦被上。狂野而嬌媚
如果她是在清醒的狀態下又會是,清冷,嬌媚,如這般柔情似水,似乎可以把她骨子裏的清融化成春水。
想到這裏,端木夜的雙眸子劃過一抹自嘲……
床榻上,輕紗飛舞,兩具****身軀如蛇般交纏,直到卿月身上的膚色恢複了正常,端木夜才從卿月的身上離開。
依靠在床榻上的端木夜,灼熱的眸子漸漸的恢複了平靜,漆黑如墨,沉靜不語。
他到底怎麼了?他東臨睿王處事果決,從來沒有一絲的猶豫,為何每次有關她的事情他都是去了自己的冷靜呢?
先皇指婚將他們指婚,他幫助皇兄處理國事,無心理會,直到後來發生了那次意外,是纖舞救了他,他曾對纖舞發誓,一定會讓她幸福,所以他不顧一切要讓纖舞成為正妃,不理會她,在同一天迎娶纖舞,給她羞辱,證明纖舞在他心中的地位。
而她的一次次舉動,超乎他的意料……
如果沒有纖舞,或許他們之間……
狠毒的她,因為妒忌卻將纖舞的雙手毀掉了,從此不能在撫琴,那是纖舞的心傷,溫柔嬌媚的風纖舞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纖舞他端木夜不能負……
而這樣狠毒,倔強的她,他們一路走來,她的冷靜,果斷,狠辣卻讓他無法放手,不管基於什麼理由,征服,占有……他在沒有得到之前都不會放手。
在任何事情他端木夜從來未輸過,一定是這樣的,想到這裏,端木夜一手為她拂開散亂的長發,露出沉睡的嬌顏,如墨的眸子劃過一絲他自己都無法察覺的柔軟。
卿月緩緩的睜開眼睛,起身坐起來,身子好似被碾過一般的痛,昏迷前的那一幕幕浮現在眼前,終究是端木夜……
失身,她從未想過是在這種情況下失去她的第一次,對於貞潔雖然不若古代女人那麼重視,可畢竟是她的第一次,心底劃過一抹隱隱的疼。
可畢竟是端木夜救了她,清透的水眸劃過一抹無奈,輕歎了一聲,低眸看著身上的吻痕,劃痕都已經被塗抹了藥膏。
卿月起身,外麵的丫鬟聽到聲音敲門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疊衣服,看到卿月的眸光一怔,恭敬的說著;“奴婢是珠兒,是王爺派奴婢伺候王妃。”
“準備一桶水。”卿月淡淡的說。
“是。”珠兒放下衣服,退出了房間。
氳 著熱氣的水桶出現在房間內,卿月依靠在浴桶之中洗去了身上的酸軟疲憊,因為手臂上有傷痕,很快便出來了。
卿月看著擺放在床榻上的羅裙,挑著一件湖藍色的羅裙穿在身上,裙角繡著幾隻蝴蝶,淡然素雅。
隻是,端木夜似乎不小心將他的種子撒在她的體內?想到這裏,卿月的心猛的一跳,她可不要腹中出現一個小生命,尤其是端木夜的。
卿月在梳妝台前,隨意的拿起兩根簪子,秀發一挽起,插、上簪子向外走去,沒有留意鏡子之中的自己。
房門打開,溫暖的光芒傾灑下來;“王妃。”侍劍看著出來的人,恭敬的說著,可是抬眸的一瞬間,眸光一怔,她是誰?
“侍劍,藥房在哪裏?”卿月清透的眸子一挑看著站在門前的侍劍說著。
清透的眼神,清冷的聲音,有著像王爺一樣的冷調,卻是王妃無疑?怎麼回事?
侍書還未回神之間,卿月的身子以走遠,侍劍急忙的跟上去,心想也許王妃易容了,畢竟易容之術在古代運功的很廣泛。
卿月來到了藥房,撚起一些紅花配上一味其他的藥材直接服下,這樣既簡單,又不用去煎藥。
如今她一定要找出給她下毒的凶手,她絕對不會放過,想到這裏,清透的水眸劃過一抹厲色。
大廳內。
“看來雲公子的身體已無大恙”端木夜坐在椅子上,看著剛剛恢複就趕來的雲歌,低沉的聲音帶著一抹關心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