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籬淩帝的眸光驟然一閃;“北帝不可能這麼做?綺羅公主畢竟是他的親妹妹,而且這樣做對北漠沒有任何的好處?”淩帝語氣凝重的說著。
“也許這才是北帝的高明之處,和親我們的關係是平衡的,綺羅公主新婚之夜出事的話,我們勢必要給北漠一個交代,如若不能,我們北漠為綺羅公主公然討伐我東臨,其他四國這個時候自然不會管。我東臨必然處於萬劫不複的境地,除非我們俯首稱臣受製於北漠。”端木夜的這一席話讓淩帝震驚不已。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人之手,讓我們東臨和北漠反目成仇,最後坐收漁翁之利。”端木夜冷靜的分析著,這對於東臨災難,處理不會,後果不堪設想。
大殿內一片寂靜,兩個人沉默不語,久久的,端木夜低沉的聲音說道;“為今之計,隻有將綺羅公主救醒,我們東臨才有轉機。”
“隻有如此。”淩帝語氣疲憊的說著。
“對於朝陽宮,不能輕舉妄動,或許隱藏在其中的奸細會露出蛛絲馬跡。”端木夜語氣凝重的說著。
睿王府的落花軒,卿月緩緩的睜開眼睛。
昏迷的這段時間,她的靈魂徹底和真正風卿月的記憶在融合,正式成為她的記憶。
她緩緩的起身,身子沒有昏迷前那痛不欲生的痛楚,想到端木夜的狠絕,風纖舞的毒辣,她絕對不會讓自己受的苦白受了。
“王妃你醒了。”雲淺走進了房間,看著卿月醒來,美麗的眸子劃過亮晶晶的喜悅。
“我昏睡了幾天?”卿月看著雲淺說著。
“王妃,昏迷了三天了,奴婢和雲汐姐姐擔心死了,怕王妃醒不過來。”雲汐語氣之中盡是無盡的擔憂。
“雲汐呢?”卿月緩緩的說著。
“雲汐姐姐奴婢好一陣子沒有見到了。”雲淺似乎也不知道一般。、
“雲淺,這兩天,王府可有動靜?”卿月虛弱的依靠在床榻上說著。
“恩。”雲淺似乎有一絲猶豫著低眸不語。
“雲淺請你告訴我。”卿月看著雲淺說著,畢竟雲淺和雲汐不同,比較容易問出真實的情況。
“側王妃昏迷不醒,王爺說了,無論用任何辦法都要救側王妃,而且王爺……”雲淺語氣微微一頓,似乎不想繼續說下去。
“說。”卿月的眸光一閃,她不能救這樣坐以待斃下去。
“王爺已經將落花軒挖地三尺,在找母蠱。”雲汐低眸說著。
“挖地三尺。”卿月聞言冷笑著,端木夜你可真的看起我,即使你將落花軒翻過來,也找不到母蠱,他為了救風纖舞,居然不惜在她體內下千蠱,來逼迫她交出母蠱救她。
想到千絲蠱折磨的那樣的痛,卿月的心都在打則寒顫,肉呼呼的蟲子在她的血液之中遊走著,想著都發寒……
“王爺呢?”卿月語氣一轉,看著雲淺說著。‘
“王爺進宮了,已經三天沒有回來了”雲淺緩緩的說著。
“恩,為我準備點吃的,我餓了。”卿月淡淡的說著,這幾日應該是好淩帝迎娶北漠的綺羅公主,端木夜想必是非常的忙,也好……
端木夜忙完,剛剛回到府中。侍畫就有事急匆匆的去了書房。
“王爺,屬下已經查出王妃身體裏的氣息是什麼了?”侍畫的語氣帶著一抹難以察覺的喜悅。
“屬下這幾日檢查了王妃的身體脈搏,乃至於血液,翻閱了無數的書籍,終於在一本古書上發現了真正的原因,。王妃體內的氣流很像傳說之中的護體魚珠。”
“什麼?”端木夜疲憊的眸子驟然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侍畫。
“護體魚珠不是隻有聖族的聖女才有嗎?難道她是聖族的聖女?”端木夜吃驚的說著。
“聖族的聖女如今在藍羽聖族,而且聖族的聖女是一雙藍眸,額間有一塊魚尾的印記,曆代聖族的聖女都有,而王妃沒有任何藍羽聖女的特征。”書畫分析著說著。
“那為何王妃體內會有?”端木夜語氣劃過一抹疑惑,想著千絲蠱能夠從她的體內自行的爬出而死掉,幽深的眸子劃過絲絲的疑惑。
“屬下想,王妃必定和藍羽聖族有關係。”侍畫不禁的分析說著。
端木夜聞言,眸光眯起,便吩咐的說著;“侍書,速速去查王妃的身世。”
“是。”侍書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對於纖舞的身世,了解的透徹,卻從未去了解過風卿月的身世,她究竟和藍羽聖族有什麼關係?
“隻有這一種可能嗎?”端木夜看著侍畫說著。
“恩,屬下翻閱所有的古書籍,能將蠱蟲逼出而死掉的隻有護體魚珠。”侍畫的眸光劃過一抹歎息,還有更多的無奈,一路走來,她如何的不了解王爺的心,王爺看不透他自己的心,她是看透了,隻是她明白側王妃對於王爺的重要,還有側王妃腹中的胎兒,如果出生就帶毒的話,就像曾經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