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卿月的眸子一閃,想要離去,卻瞬間被鬼麵擋住了,掌風襲來,與卿月糾纏了起來,鬼麵的武功詭異而多變,卿月也漸漸的招架不住,一個閃身,手中的黑色瓶子已經落入了黑麵的手中。
“你是誰?這個既然給了本姑娘就要還給我。“卿月手中的匕首瞬間襲了出來,朝著鬼麵具而去,她不能放棄,不明白鬼麵當初為什麼把這個給了她,這一刻卻急著拿回去,難道是怕她救淩帝,或者說,這個真的可以救淩帝。
然而匕首卻瞬間將鬼麵的麵具給打裂了,一陣煙霧落下,鬼麵竟然消失不見了。
卿月怔怔的看把這個鬼麵消失的地方,心底隱隱不安了起來,鬼麵真的隻為這個千蛇蠱王嗎?
不好,卿月的身子瞬間一閃,向山洞返回了回去,隻是心底的不安似乎越來越大……
當卿月回到了山洞內,看著眼前的一幕,瞳孔驟然睜大,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殷紅的鮮血流淌了一地,侍書倒在山洞口,而向裏麵走,那是誰?
一身明黃色的錦袍在鮮血的侵染下已經看不出任何的顏色,然後那衣角淩帝的,發絲淩亂,因為折磨已經看不出淩帝的容貌,然而心口好似被人掏空了一般,殷紅的鮮血不住的流淌著,而他的身邊,好似紅色的珠子在閃動著,她的眸光一閃,那紅色的珠子好似不尋常,當卿月走上前去,你主子拿起,微弱的看色的光芒閃爍則,這是魚珠,然而將卿月的眸光卻被淩帝心口的那把匕首給吸引了。薄如蟬翼的匕首,那不正是她的嗎?那是剛才給鬼麵人打鬥的時候給鬼麵人帶走的,怎麼會這樣,轉眼之間在淩帝的身上呢?
這其中到底出了什麼差錯?
然而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山洞的洞口,卿月猛的一轉眸,竟是端木夜,那雙漆黑的眸子瞬間劃過漫天的陰霾,仿若利刃一般看著她的雙手,一隻手拿著魚珠,另一隻放在淩帝胸口殺光的匕首。
卿月的心驟然的一沉,巨大的陰謀將他們全部的掌控其中。
端木夜麵色慘白,黑眸一片陰晦寒冷,眸中閃過一道紅光,血牙森森,如厲鬼降世,音如冰錐:“風卿月你殺了我皇兄!”
卿月看著他陰蟄嗜血的目光,不由渾身一震,他的眼神,猶如一道徹骨的冰刃破空而來,森森陰寒,仿佛欲將她劈成兩半,眼中透射出的絕頂恨意,不同於當初的憎恨,而是,一種被傷害,背叛,直至癲狂的極端憤怒。
她斂斂心神,勸自己要保持冷靜,深呼吸,鎮定道:“端木夜這不是做的!”
然而端木夜的目光停留在卿月的手上,一直混合著鮮血的魚珠,一隻放在皇兄胸口的匕首,鮮血淋淋,這一刻仿若有什麼破空而出一般,將他撕裂的支離破碎,不,不,那個人是誰?那個人絕對不是皇兄,月兒不是這樣的殘忍,不會的……
端木夜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不是這樣的,不是的……
可是那明黃色的衣角,那魚珠,那是在皇兄腹中的魚珠,怎麼會在月兒的手中,怎麼會是這樣的呢?這一刻端木夜的麵容徒然變得慘白,雙拳緊緊的攥在一起,這一刻痛的他幾乎說出來話一般,鋪天蓋地的氣息幾乎壓抑的他無法呼吸,即將要窒息在這一刻。
這一刻端木夜的聲音仿若吞沙一般的難受,沙啞的嗓音都在輕聲的顫抖著:“你拿的是什麼?”
“我……”卿月的腦中一騙空白,一股寒氣從脊背竄了上來,身子止不住的顫抖則,鋪天蓋地的寒意從四麵八方湧來,差點將她淹沒,幾乎窒息;“這不是我做的。”
端木夜怒吼著,黑眸一片隱晦寒冷,眸中閃過一道血光,血壓森森;“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魚珠。”卿月的嗓子仿佛被什麼狠狠的刺穿著一般,沾染著鮮血的魚珠此刻散發著幽幽的光芒,藍色的光芒好似要破血而出一般,竟是那那麼的詭異生寒。
“月兒,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魚珠我說過會給你的,可是你……”看著那依舊涔涔不斷的流出的鮮血,那陰森駭人的目光散發著徹骨的恨意看著卿月。
“這不是我做的。“卿月的心不知道為何痛楚了起來,無懼端木夜那駭人的目光凝視著他說著。
“你告訴我這是誰做的?”端木夜猖狂的大笑了起來,那樣的笑,陰寒而恐怖,絕望而恨意徹骨,決絕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