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一式,隻攻不守,勢必要將他置於死地。
“你們早就該死,早就該死……”端木柯陰狠聲音帶著猖狂的笑意,帶著嗜血的猙獰。
“我讓你生不如死。”端木夜陰鷙的眸子帶著徹骨的恨意,那樣的恨意讓端木柯一窒,可是瞬間麵具下的眸子劃過猙獰的笑意,這就是他要的,他要讓端木兄弟生不如死,如今淩帝死了,真的是天助我也。
然而端木夜步步緊逼,端木柯步步防守,生死之間,端木夜因為在籠中和老虎的抗衡,又因為卿月的那匕首的插入,早已經身受重傷,這一刻,即使發瘋,也不抵端木柯的軌跡多端,此刻的他早已經失去了冷靜,隻為報仇。
端木夜的身影翻飛,兩個人早已經打出了山洞,不覺間,已經站在懸崖上,卻也無法阻止這一刻的端木夜,眸光卻又緊緊的關注著,她不希望端木夜受傷,也不希望端木柯這一刻死去,如果端木柯就此的死去,那麼她就無法知道哥哥的下落了。
身影穿梭,衣袂翻飛,彌漫的殺氣早已經在驪山的上空凍結,端木柯的一掌打在了端木夜的身上,一口殷紅的鮮血噴灑而出,看著卿月膽顫心驚,不住的為他擔憂著。
那一掌仿若沒有打在端木夜的身上一般,他依舊不顧一切的進攻,如果是以往的睿王端木夜,必然不會有種的打法,然而此刻的他早已經因為淩帝的慘死而失去了心智。
遠處,衣袂漂越,夕陽的餘暉與那金色的麵具交相輝映,麵具下的那雙眸子靜靜的注視著遠處山崖上的一舉一動,而他身後的鬼麵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後,手中拿著從卿月那裏奪來的千蛇蠱。
“將端木柯的勢力鏟除,一個不留。”低沉的聲音帶著冷意緩緩的從唇角吐出來,眸光流轉,卻深深的落在了那個單薄的身影上。
鬼麵的眸光看向遠處對打的兩個人,恭敬的說道;“是。”
“是不是不明白,本尊要將親手培植的勢力全部鏟除。”黃金麵具的男子低沉的聲音帶著一股天生的威儀,讓鬼麵不禁的低下了頭。
“端木柯當初落難之際,本尊一直扶持他的勢力,可以幫助本尊擾亂東臨皇室的注意力,有助於本尊暗中行動,然而如今端木柯妄圖背叛本尊,更是留不得,如果讓他成了東臨的帝王,那麼是本尊的麻煩。”說道這裏,麵具下的眸光散發著冷冷的寒意,他著實沒有算計到端木柯居然這麼愚不可及的有背叛之心,更是妄想得到不屬於他的人。
“而東臨現在不能亂,淩帝一死,隻有睿王才能暫時的穩住東臨,所以一定要將端木柯的勢力鏟除。”黃金麵具的男子低沉的聲音帶著絲絲的笑意。
“所以睿王如今還不能死。”黃金麵具的男子低沉的聲音帶著一股勝券在握的威儀。
“那尊主為何不讓睿王妃……”話音還未落下,鬼麵隻覺得鋪天蓋地的寒意襲來,一股寒意從腳底竄入心間,那般的寒冷,好似將他凍結了一般,語氣微微一窒,顫抖的聲音不禁的說著;“屬下愚鈍,情尊上贖罪。”
黃金麵具的男子自然知道鬼麵要說什麼?淩帝一死,有兩個好處,這樣做等於卸掉了東臨一半的能力,在者……“黃金麵具男子眸光深深的娘是著遠處的人兒,唇角泛起一抹暖意,隻是暖意融融的背後卻是那麼的寒。
這一刻黃金麵具的男子接到了一封密函,看了一眼遠處的人,轉身之間消失而去。
誓死的搏鬥,端木夜抽出腰中的黑色錦帶如遊龍一般,將端木柯纏了起來,手腕翻轉間,端木柯似乎頃刻之間就會喪命。
卿月的眸光驟然一轉,擋在了端木夜的麵前;“你現在不能殺他。”
“風卿月你說什麼?”端木夜麵容蒼白得猶如冬天的殘雪,心中,一陣陣的絞痛猶如刀刮,手忍不住瑟瑟發抖,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痛苦過,陰鷙的眸子深深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娘子你要救我。”端木夜柯急切的聲音喊叫了出來。
卿月的眸光一閃,不理會端木夜,藍眸劃過一抹堅定的光芒;“你現在不能殺他。”
“我便要殺。”端木夜這一刻那千瘡百孔的心髒停止了跳動,心口像是被人開了一個大洞,汩汩流出的腥紅鮮血,那紅紅的液體卻是冷的,寒徹如冰。
“給我一點時間,就一點時間……”卿月的藍眸哀求的看著端木夜說著。
端木柯的眸光一閃,手腕一轉,瞬間掙脫了端木夜的黑色錦帶,掌力翻飛,勢必要將兩個人穿心而死。
端木夜的眸光一閃,掌力翻飛,將卿月的身子向外一扔,兩掌撞擊,兩個身子不禁的向後彈了出去,而他身後就是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