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月的的眸子死死的盯著他,沙啞的嗓音透則絕望與悲嗆;“端木夜你終究不相信我。”
“風卿月你讓我如何的相信你,你一心的至我於死地,我甘願一死,可是如今皇兄的身上你有的匕首,你手中的魚珠還沾染著皇兄的鮮血,我如何的相信……”說道這裏,端木夜忽然之間發瘋的怒吼著;“如果可以,我願意用我的生命為代價去換你,殺死皇兄的凶手不是你,你可知道我愛你,愛你入骨,為了償還我所犯下的錯,我願意用一切來承受,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殺了皇兄。”
卿月的心仿若被一把匕首狠狠的翻攪著,一下下的要將她僅有的剜出來一般,心徹底的絕望與悲涼,他終究,甚至自始至終都從未相信過她,不是嗎?”愛,愛如骨髓,願意用所有的一切償還你犯下的錯,那麼你為何還要利用我,讓我置身於險地,差點與端木柯成親,你的目的不就是利用我引開端木柯,何必說的那麼大仁大義呢?感情的事情容許不了絲毫的欺騙,也容許不了三番兩次的不信任。”一字一句啊都好似在心裏流血一般的痛。
自始至終他都在利用她不是嗎?
“或許你是木葉的時候對待風兒真心相待,可是你如今你是東臨睿王,你隻有無盡的算計不是嗎?
成親是為了風纖舞,對風卿月好,是為了滿足你的自尊心,你要占有,踐踏我的感情不是嗎?
如果你真愛我,就不會對我剜心取魚珠,如果你真愛我,就不會再次的將我至於險地,你對我永遠是利用,或許你對我有一刻的真愛,但是卻不抵你心中的權謀,不是嗎?”藍眸悲嗆的劃過絲絲的譏諷,一字一句的狠決落下,卻是狠狠的落在她的心尖上,那麼的痛不欲生,原來時至今日她真的竟是這般的在乎?如果不在乎,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恨。
端木夜陰鷙嗜血的眸子凝視眼前的女人,似乎曾經的光影與她重疊,可是她真的不是曾經的風兒,他怎麼可以至此呢?
“哈哈……”端木夜大笑了起來,眸光陰鷙如利刃的看著卿月說道;“因為你這般狠毒的女人根本不值得我付出真情,到頭來害死了皇兄,如今我是何等的後悔,我要為皇兄報仇。”話音落下,狠決的掌力朝著卿月襲來。
卿月的身影一轉,躲過了端木夜的襲擊,掌力翻飛,端木夜步步殺機,卿月的招招淩厲,一個絕情,一個冷然,曾經的過往隻不過是一場笑話,一個虛偽的笑話而已。
鏡花水月一場空,端木夜的掌力翻飛,卿月身影翻轉躲避,卻終究不如端木夜的內力雄厚,一個失身,那致命的一掌打在了卿月的背後上,她的身子猶如風中的落葉一把驟然的像懸崖下飛落而去。
衣袂翻飛,在空中劃過了一個完美的弧度,而像那萬丈深淵而落,曾經的心痛,曾經的愛恨情仇,在這一刻卻靜若止水,或許這樣就可以見到了哥哥。
手腕翻轉間一個白色的身影驟然的拂過端木夜的麵前,如魅影一般的急切,急切的似乎隻是看到一個光影拂過。
“卿卿……”那般的急切,那般的深情似海。
卿月急速下降的身子驟然被一個白色的身影緊緊的抱在懷裏,那般的緊,在這一刻將是那般的溫暖;“卿卿……”一聲聲低喃好似在安定自己的心神,在安慰自己。
“阿狸,怎會是你?”映入卿月眼簾的是那蒼白的臉頰,如水眸子滿滿的都是她的身影。
“幸好,幸好……”那沙啞的聲音竟然帶著劫後重生的感覺,幸好,幸好來的及時,否則今生都永遠見不到他的卿卿了。
吱咯一聲刺耳的聲音響起,司空璃一隻手抱著卿月,另一隻手攥的匕首像下劃開,似乎已經不能承受他們的重量了。
“阿狸,謝謝你。”卿月真誠的笑著看著司空璃,來到異世,隻有這一個真心相待的朋友。
“我需要關於卿卿的一切,唯獨不需要這兩個字。”司空璃這一刻眸子異常的認真的說著,他隻希望能夠陪在她的身邊,保護她,或許是更多吧!
“如今已經承受不住我們兩個人的重量,你放開我,我會回到屬於我的世界,你就當你的生命力從未出現過卿卿。”卿月的聲音略微有些沙啞的落下,那雙清透的藍眸深深的凝視著司空璃說著。
“從未出現嗎?”司空璃不羈的輕笑了一聲;“自從見到你,不可自控的愛上了你,我的世界隻有你,如何忘記你呢?”司空璃自嘲的笑了笑說著,不管是何種理由,愛就是愛了,如何能夠放的下。